良心的坑货,脑子里除了皇嫂,谁都没有好么!
太后面色一滞,扶了扶额:“银钱方面,你皇兄确实最近有所短缺,不过哀家认为那不是主要原因……”
怎么可能不短缺?
那个坑货兄长,除了花钱和揍人,什么都不会。又是个为博老婆一笑,千金万两都能豪掷的人。偏偏还是个缺心眼,当时闹私奔居然只想着抱走媳妇,忘了带大量银钱。只有秦墨离知道从相府带出一沓银票,但她也是个对钱没概念的,想必也不知持家为何物。
以前两人吃饱一家人不饿,还不觉得。如今怀了孩子,想必也开始担心以后的ru母钱了。孩子生下来后,还要上吃饭穿衣,还要上私塾,以后还要成亲娶媳妇,有的是花银子的地方呢!
冷幽篁在位勤勉,对民间疾苦还是有所察询的。
哼哼,分明就是主要原因好么。
“咳。”太后咳嗽一声,重新换上严肃脸拉回话题,“如今你皇嫂被歹人掳走,你一定要彻查,救出你皇嫂,还要保她腹中胎儿无恙。”
“当然!”
开玩笑,她的皇兄只有她自己可以吐槽,别人伤害一丁点都是不行的!而皇嫂,是皇兄的一部分。
这件事要查!彻查!
冷幽篁第一个想到的帮手,就是顾yin歌。
但一想刚才的事,心里便毛毛的有些没底了。
莫名,有些怕见到他呢。
冷幽篁叹了口气,只能让人连夜传张子衡。
张子衡接到传召,吓了一跳,还以为张瞳和张凤煌在宫里惹了什么祸,颤颤巍巍就跑来了。
这冷幽篁传完张子衡后,想起张凤煌的疑点,觉得也不能完全放心张子衡,所以,只拉着他话了会家常,竟是什么都没说。
张子衡懵乎乎来了又去,心里更加没底。
当下,便主动请求:“皇上,犬子在宫里给皇上和太后添麻烦了,不如,臣把犬子带回……”
“不。”冷幽篁打断,嘴角轻弯,“煌儿很懂事,根本就没有添麻烦。再说瞳儿在宫里也会想家,有个亲人在身边,也挺好。更何况,子衡为朕Cao心国家大事,朕让爱妃帮你管教一下煌儿,也是为了节约你的时间,好让你将更多的Jing力都放在国家大事上嘛。”
他谈笑自若,说得半真半假又在情在理,张子衡也就不好再坚持。
反正,将凤煌给小瞳教导,总比自己留在府里娇惯要好些。
送走张子衡后,冷幽篁苦着脸继续想:还有谁,可以帮自己彻查皇嫂被掳走之事?
想了半天,竟是想不出合适的人选。
朝廷中不缺能人,但都还没能耐到能跟顾yin歌比肩的。而这次,对方既然能在京城地带,从皇兄身边掳走皇嫂,实力一定非同一般!因为京城在吕放的治下,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掳人。更何况,皇兄性格虽然鲁莽,武功却绝对不是盖的,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想从他手里掳人,难如登天。而秦墨离既是曾经的右相,又聪敏过人,以她对京城和官员们的熟悉程度,以及她的智慧,不至于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就被人悄无声息掳走。
以上种种,每一条都是不可能任务。而对方,一一办成了。
想了半天,除了顾yin歌,还真没有人能有必胜把握。而现在对方劫持的是自己皇嫂,没有必胜把握如果打草惊蛇,搞不好就一尸两命……
最终,她只得闷着头承认:她,还是离不开顾yin歌的。
自从将顾yin歌捡回来丢进朝廷,冷幽篁就轻松了一半。任何事,不管有多难,只要交给顾yin歌,就没有办不成的。无数别人觉得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都在他手里一桩桩一件件完成。
直至,她从内心不安却强撑的少女,成为君临天下的真正帝王。
算了,还是等到明日早朝,找顾yin歌吧。
反正,她现在是绝对不想召见顾yin歌的。
过了一晚,或许一切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了。
嗯,本来也没发生什么。冷幽篁如此安慰自己。
然而,第二日的早朝,顾yin歌并没有参加。
冷幽篁忍了半天,还是别别扭扭问:“顾相怎么没来?”
在座所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是摇头。
唯有萧然气定神闲,却也是无话。
冷幽篁吭哧半天,火了:“你们谁跟他相熟,便帮朕转告他,如果不想来,以后就永远不要来了。”
众臣互望一眼,都退避装死。
很明显,皇帝和丞相耍花枪了,还是远远避着为妙。
“哼!”冷幽篁冷哼一声,点了一个自觉还信得过的臣子,“子衿,退朝后你留下来。”
“是。”一个一脸老实模样的年轻男子上前。
选人去查皇嫂的下落,首先肯定是要老实的,这样才能保证忠心。那些人能在京城掳走皇嫂,只怕京城是有内jian的。所以这忠心极为重要。
其次,要找个年轻的人。因为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