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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走了,扔下程英走的,就在他告白完了,程英朝他喊了一句‘师父’的时候气走的。
程英一句‘师父’喊出口,黄药师那脸立时就变黑了,冷哼一声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连重阳宫也不去了,程英转头就看不见他的人了。
黄药师自来心高气傲,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吃了程英师父的醋才如此的,想他黄药师闯荡江湖多年,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要武功有武功,要深情有深情,到底哪里比不上程英心中那个糟老头子。
黄药师心中气愤,决定暂不理会程英了。
黄药师就这样走了,让程英懵有点措手不及,待她想起来再去找黄药师解释的时候,已经到处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这一天程英的一颗心就像是从火山又到了深海,轮番的刺激让她十分疲惫,还是洪七公去找的她。
洪七公见程英的脸色,就猜是黄药师又不知道闹了哪门子的脾气,只得安慰程英说黄药师原本就是这样的邪脾气,一句话谈不拢就开打,一旦不顺他的心,立马就起身走人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王重阳本是下山处理一些事,恰好见到黄药师和洪七公在山下比武,一时技痒便也上去拆了几招,后来黄药师开口问他关于的事情,王重阳也摇头说不知晓,他自组织义军抗金失败之后,便鲜少过问江湖中事,帮不上忙也觉得惭愧。
兵书的下落没打听出来,黄药师心中喜忧参半,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将他心中的感情和程英把话挑明了,谁知道好不容易说出口告白的话,却得到了程英的这般拒绝,心中难免愤慨,甩袖不辞而别。
程英没了黄药师陪伴,一时没了主意,洪七公问她这回有什么打算,程英无法,也只能先回临安客栈住下,再从长计议了。
洪七公听黄药师打探这兵书下落,还以为他何时转了性子也关心起国家大事了,这和程英谈论起来才知道,原来是程英要找这本书,洪七公听王重阳提点说,的下落可能岳家军的后人知晓,这才想起来他之前确实有个姓岳的好友。
“前些年我曾在临安救过一个年轻人,像是之前也参加过抗金的宋军,好像是打仗的时候腿脚受了伤,抗金失败,他心灰意冷,弃武从文,便在临安城的一家药铺里当了账房先生。”洪七公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程英。“我记得他告诉过我他姓岳,是当年岳家军的后人,你说的这本兵书,说不定他能知道点线索。”
黄药师的突然离去本让程英黯然伤神了许久,这次洪七公无意间提供的兵书线索才让她再次提起一点Jing神,洪七公觉得反正自己也先来无事到处瞎逛也是瞎逛,黄药师耍脾气跑了,他就陪着程英回一次临安又有何妨。
临安城偏街的一家药铺里,程英跟着洪七公找到了他那位朋友,药铺的账房先生名叫岳兴,他自隐藏自己的身份不愿让他人知晓,洪七公尊重他的意愿,只是同他借一步说话,打听了兵书的下落。
兵书的下落并不是小事,在程英再三保证她绝不做出卖国家利益之事,以及洪七公担保之下,岳兴这才说出了这本绝世兵书的去向。
当年岳飞被害,武穆遗书流落民间不知所踪,二十年后孝宗皇帝昭雪,岳飞三子岳霖赴任右承事郎,经过多方走访,终于将那兵书寻回。岳霖原想将父亲留下的这本绝世兵书上交朝廷,以当宋军练兵之用,可惜朝中早已无人能担当大任。
年前岳霖被派任钦州知州,远离都城,他怕朝中jian佞犹存,使这兵书落入jian人之手,便派人将书藏到一个绝密之地,决不让他人知晓。
而这藏书的地点却被他画到一副画中,年前官家的母后大寿,他便将那幅画当做贺礼献了上去,除此之外,谁也不知道兵书的藏书地点。
所以此时,摆在程英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去钦州找岳霖,直接问他兵书的下落;第二条路,去皇宫将那副藏书的画偷出来,然后自己去找兵书。
第一条路肯定行不通,不说钦州离临安有如此之远的路程,关键是程英根本没有一个说服岳霖告诉他兵书下落的理由,试问这世上还有谁能像黄药师和洪七公一样,不问缘由的就帮她。
拜别了岳兴,程英顺手去衣铺里买了件夜行衣,她已经做了决定,现在回去睡一觉,待到半夜三更时分,她便夜探皇宫,盗取宝图。
洪七公知道了她的想法,竟然比程英还要激动。听说皇宫里的御膳花样繁多、美味绝顶,他每次听人说起都要流了口水。
洪七公别的缺点还真的没有,就是嘴馋了些,此次有机会偷偷去皇宫,真是求之不得。
虽然皇宫戒备森严,但程英曾经独自夜探上万敌军的蒙古大营亦无惧色,何况此次还有武功高强的洪七公陪同,若是小心一点,入宫盗宝,想是并无难处。
夜半时分,月色正好,程英换上夜行衣蒙了面同洪七公会合,二人便借着这朦朦胧胧的月色骗过丽正门的宫门守卫,飞速起落,不过盏茶功夫便混入了皇宫大院。
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