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者不小心弄脏了她的裙子,结果那个侍者当众被她狠狠整了一顿。想起那个场面萧沐言就觉得背脊发凉。她一直以为自己狠,没想到谢若鱼比她更狠。
“她说她叫任蔚萱,我不管,总之你帮我把她找出来,我要她后悔她今天所做的一切。”谢若鱼走到萧沐言身边坐下,抱着萧沐言的手臂撒娇。
“好吧。”萧沐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谢若鱼的任xing欲哭无泪。
“言言,我们去跳舞吧,光坐在这喝酒有什么意思。”谢若鱼扯了扯萧沐言的胳膊,还没等萧沐言答应就拉着她就往舞池走去。
萧沐言被拉得脚下一个不稳,于是左脚脚踝华丽丽的二度重伤,刚想叫住谢若鱼,小祖宗已经贴着她开始扭动了。天呢,这时候喊停恐怕小祖宗会把她烦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顺着小祖宗的舞步舞动。好久没有跳舞,这一动,全身的细胞都随着沸腾了起来,体内的酒Jing开始发酵,脚踝似乎没有这么疼了。萧沐言加大了动作幅度,扭着腰肢,一个旋风般的疾转,与谢若鱼面对面,左手搭上谢若鱼肩头,右手拨了拨柔软的秀发,与谢若鱼跳起了贴面舞。虽然是两个女人,却是极尽的火热魅惑。周围人的目光都被两人吸引了过去。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作者有话要说:
都没人看的嘛,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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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老板进了医院?
突然热闹起来的舞池吸引了洛言的目光,舞池中央热情如火的人赫然是萧沐言。“刚刚才受过脚伤,这女人是不要命了么?”洛言盯着萧沐言不断转动的步伐皱起了眉头。不过她发现,萧沐言跳舞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的灵活热烈,火光四溢,望着与她共舞的女生的眼神里都能迸出火花来。此刻的萧沐言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一朵盛放的妖冶致命的罂粟花。洛言怔怔的看着萧沐言,视线有点移不开了。
“言言,看什么呢?”任蔚萱察觉到洛言的失神,也顺着洛言的目光向舞池中央看去。只一眼就忍不住皱了眉。舞池中央舞动的如水蛇一般的人,不就是刚刚在门口遇到的“无脑弱智富二代”么?任蔚萱不屑的轻嗤了一声,她平生最讨厌自视甚高目中无人的人,偏偏“富二代”具备了所有让她讨厌的特质。想起刚才“富二代”一脸倨傲的要自己帮她把陷进窨井盖孔里的高跟鞋鞋跟□□的样子,任蔚萱就觉得生气。这是个求人帮忙的态度么?于是任蔚萱丢了一个白眼给“富二代”之后就走了,她可没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帮一个眼睛长到天上的“富二代”。没想到“富二代”居然很不要脸的叫住了她。
“喂,那个谁,没听见我和你说话么?”
任蔚萱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转身丢下一句:“我不叫喂。”
“那你叫什么?”“富二代”恼了。
“任蔚萱。”任蔚萱懒得再理她,自顾自的往酒吧走去。任凭“富二代”在身后咋咋呼呼的喊自己,她只当没听见。
一舞终了,洛言有点意犹未尽的收回了视线。她承认那样的萧沐言很诱人。
“洛言,别告诉我你看上她了。”任蔚萱用嘴巴指了指萧沐言的方向,笑的一脸戏谑。
这个女人的毒舌可真是一点都没变,洛言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把双手枕在脑后,懒懒的靠进沙发里。无数实战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沉默最明智不过,否则不论她说什么都会被面前这个女人损的连骨头都不剩。
“真看上她啦?!”任蔚萱不可置信的看着洛言,伸手在洛言的额头上探了探,这女人该不是发烧了吧。
洛言没好气的拍开任蔚萱的手,沉默还堵不上这女人长着一条毒舌的嘴:“有你这么开闺蜜玩笑的么?”
“我可没开玩笑,你看她的眼神都快烧出火来了。”任蔚萱心上没有来由的觉得发酸。
“切,我哪有?”洛言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脸却因为任蔚萱的一句话烧的火红,“呼,好热,好热。”洛言边用手扇着风边掩饰着心上的慌乱。
任蔚萱挑眉看了洛言一眼,这女人怎么看怎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碍眼,真的很碍眼。
“来喝酒,今晚姐要不醉不归。”任蔚萱举起酒杯朝洛言一个示意就仰脖喝尽了杯子里猩红的ye体。
“干喝多没意思啊,玩不玩猜拳?”在猜拳这一项运动上,洛言不知甩了任蔚萱几条街,所以洛言对此及其热衷。
“玩。”任蔚萱撸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颇有大干一场的气势,“输了可别哭鼻子。”
“切,谁哭鼻子还不一定呢。”
事实是,两人几乎是势均力敌,这下洛言可不干了,她可是常胜将军呢。于是洛言拉着任蔚萱玩了一局又一局,直到喝到失去了意识为止。
喝醉酒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脑袋疼的就跟要炸开了一样,洛言揉了揉疼的发胀的太阳xue,半天没想起来昨天是怎么回到家里的,索性就不再想了,转过头去看落地窗外,阳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