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暂时交给林娇打理,想必陈红也不会说什么,事实证明北山定这个月老当的太着急了,陈红根本不领情直接拒绝。
因为日常照顾由医童负责即可,她一个御医最多也就开药的时候才会亲自动手,至于上药那得看她心情来,虽然不知道北山定打的什么主意,但陈红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所以坚决不肯答应。
看到陈红态度异常坚定北山定知道多半是理智回笼了,也不勉强,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医治李青的事还是陈红负责,但不必天天守在这里。
“李青大概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日后可有后遗症?”看着脸色异常苍白的李青任就昏迷不醒北山定有些担忧的问道,命是救回来了,可千万别有什么后遗症才好。
陈红闻言惊讶的看向北山定,后遗症?这可不是一般人知道的术语,“快则今晚,慢则明日,…伤口愈合后不会有任何不适,唯独…唯独今后再不会有孩子”。
再不会有孩子?岂不是不能当母亲!这对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来说都是极其残忍的,就是不知道李青如何?也许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愿她能想开一点。
“此事你知即可,切不可外传”无论李青醒来后会怎样,她都不会让人有机会中伤自己的能臣,在这里不能生育的女子是抬不起头的,北山定不想她有太多的负担。
“诺”陈红作为一个土生土长天一人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北山定的意思,当即欣然答应,她之所以现在才讲,就是因为没有其他人在。
嘱咐医童和卫兵好好照顾李青后,北山定方才离开,出了营帐便往新的营地赶去,她的帐篷还是那个最大的还是在正中间,好像从来没动过一样,可后面空旷的地方显然是不一样的。
当天中午北山定就让人将战书送到了孟关城内,石翊之前虽然有写,但那时候她还没来,如今她来了自然要重新写一份,内容当然少不了要威逼利诱一下。
信使将信送到城内后并没有立即得到答复,北山定有些着急,因为他们现在没有足够的粮食,对方多拖延一天他们的处境就多危险一点,想到这里连忙下令全军准备随时攻下孟关。
眼看太阳越来越向西,北山定不再对敌方投降抱有希望,可就在她准备下令攻城的时候城内的信使却来了,虽不抱有希望,但历来双方交战不斩来使,她自然也不会开这个先例。
连忙让人将敌军的信使带进了帅帐,“见过平王,这是我们郡守的答复,还请平王预览”敌军信使一进帐便立马行礼将书信双手奉上,由温忠接过呈给了北山定。
北山定接过当即打开,越看神情越好,连带着那个本来不顺眼的信使也变得顺眼起来,“好,很好,你先回去,天黑之前孤王一定会给你们郡守一个答复”。
“谢平王,告辞”信使说完便行礼退了出去,到了外面自有刚刚带他进来的人带他出去,他也不在乎帅帐内的人对他是敌意还是有意,因为他的任务就只是将信送到而已。
敌军的信使是走了,可北山定的帅帐内却开始热闹起来,争执之声远远都能听到,原来那封信是降书,本来十分高兴的事却因为附带的条件而成了一件很棘手的事。
因为孟关郡守投降开的条件即不是钱财也不是职位,而是点名要北山定一个人进城去商讨投降具体事宜,一个人?意思就是不得带任何人,哪怕贴身侍卫都不行。
就这样让大将和文臣分成了两派,将军们坚持主战并保证几个时辰攻下孟关,文臣自然是主和,能不动武就尽量不动武,可他们也不敢让北山定以身犯险。
所以两派人马争得面红耳赤,而且还没有要停的趋势,让北山定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得出言打断,“卿等不必再议,孤王已有定夺,决定孤身进孟关”。
“大王万万不可,臣以为易章此番投降并非出自真心,只怕投降是假设计陷害大王是真,还请大王三思三思再三思”许昌闻言想都没想连忙出言劝谏道。
易章便是孟关郡守,也是整个孟关的一把手,据说石翊未曾攻打黄州以前他就出言劝谏田之平加强黄州军备,可惜田之平没采纳,后来他又跟相临几个郡的郡守提过,也没人拿他的话当一回事。
其实也不能怪别人不相信他,毕竟宣州和布州都已经被石翊攻下,无论从战略上还是从地图上看石翊接下来要攻打的一定是首府西州,谁知道她竟然绕道去攻打黄州。
等田之平想起易章提的建议时,石翊都已经攻进了黄州,而之前没听他警告的几个郡除了位于孟关后面的那个郡之外,其他的已经全部被石翊攻下,让把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到西州的田之平后悔不已。
“是啊大王,易章此人虽有才华却也十分忠君,如今仗都还没开打他就投降,实在不像他所为”石翊一直以来都在南方,知道的自然比他们多,何况是敌方郡守。
“我虽然不了解易章此人,但大司马都这样说了,大王还是再考虑考虑,以免中他人的圈套”一直坐在一边的北山洛也出声劝道,毕竟只身前往太过危险。
看到其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