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云飞却很认真的说到,“这点伤我还不在乎,你可以玩得更狠没问题。我知道我昨天的表现你并不满意,但是我既然说了要做你的奴,他们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说著,一双漂亮的黑眸带著自傲的看著帝君,“他们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帝君无声的冷笑,手上还没抽完的烟放进了烟缸却不熄灭,飘起的烟薰得咬著烟缸的奴想咳又不敢咳,眼泪也被薰了出来,却乖乖的咬著烟缸不敢有半点差错,甚至稍稍的移动都不敢。帝君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才转向了高云飞,“飞少爷,我承认你很有魅力,但是不要小看这个游戏。他们能做到的你不一定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你更做不到!”
“我说了,我能做到!”高云飞也跟著加重了语气。
“这个问题,没有争论的必要。你不适合做我的奴,这就够了。”说著,帝君拿走了奴咬著的烟缸,问到,“你叫什麽?”
努力的活动著已经僵硬的嘴,那个奴低声的回答到,“我、我叫、许愿……”
“跟我上楼!”留下这句话,帝君不再看其余的人,径自越过人群往酒吧另一头的通道走去。
“帝君!”
大声的呼叫就像落进了深渊,没有任何回应,高云飞咬著牙,紧握著拳。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奴隶!
这个男人把他折磨得什麽骄傲、尊严都不要了,最後却留下这样一句话就把他扔下了。就这样把他扔在那,任他愤怒、屈辱、煎熬,就这样把他扔了!
高云飞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离开那个地方的,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从来没有过!
就算他放弃了他值得骄傲的一切,也没有权力去要求这个男人给他一个满足,他甚至没有权力要求任何东西。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奴隶,只有被控制、只有服从,没有权力。
自己又是为什麽还要做他的奴?
高云飞只知道,他不甘心……不甘心!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男人像垃圾一样的扔了,在他屈服了之後、在他连骄傲都放弃了之後,这个男人竟然没有给他任何东西就这样把他扔了!
而最最让高云飞难以忍受的,是他愿意屈服、愿意放下他所有的骄傲、愿意被这个男人征服做他卑贱的奴隶,但是这个男人却连征服他都懒得征服,完全不屑一顾的转身就走了。
一扇门,门里门外站著两个默然无语的两个男人。
“有事?”半晌,严正均开口问到。
“当然!”高云飞扬著一边的嘴角,带著几分邪恶的感觉。
“什麽事?”
“奴来找自己的主人,你说什麽事呢?”
“再说一遍,我对你没兴趣!”
对於帝君毫不客气的话,高云飞早就料到的只是无所谓的一笑,“那我就去报警说你虐待,是个变态!”
严正均声音半点起伏都没有的回了句“随便!”就想关门,却被高云飞无赖得一把抓住了门框。
“报警不管用,那记者呢?SM圈里最顶尖的S是什麽样子,狗仔队应该也会很好奇吧?话说回来,住在这麽好的房子里,说不定也是个名人呢!或者,你是哪个名门里的小少爷?私生子?狗仔队什麽都挖得出来,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可怕呢!”
“……”
被那双像冰刃一样的黑眼静静的盯著,一股寒气就会像细流一样从灵魂的深处流淌到全身。也许自己应该趁这个男人有行动之前先逃走,帝君的气场实在名不虚传,太可怕了。
“如果你那个脑袋还正常,就应该知道惹怒S是件很愚蠢的事。”
没有狂风、没有暴雨、没有想像中突然被大刀砍死然後一块块分尸泡药酒,严正均留下那句话後就转身进去了,没有关门,应该是让他进去了。
进去之後……会不会就出不来了呢?
满脑袋不停的演著连环杀人分尸恐怖片,一边高云飞还是小心翼翼的跟进了房间。
还是原来的那个客厅,只是此时长沙发前多了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的人影,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不过高云飞认出就是昨天在绝色严正均带走的那个奴。
许愿也知道有人进来了,只是没有帝君的命令他不敢回头看,不过听声音也猜出了是高云飞。
就在高云飞看著许愿的时候,严正均已经走了过来,手里还多了一付皮腕铐。
“转过去!”
“不需要我脱衣服麽?”
没有废话,严正均直接一脚踢在他腿後弯处让高云飞跪到了地上,自己动手把他双手铐在了身後。
“你只需要服从,没有权力提问!”
男人居高临下的态度,就像在看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不,不是像,而是他此时此刻就是个奴隶,男人的每个字都是认真的,他是奴隶,没有提问的权力。已经领教过男人的专制独裁,高云飞也不想再触怒他,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低著头。
看高云飞老实下来了,男人才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