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两人互相解下挽好的墨发,然后脱下喜服,转眼间红鸾帐内多了两抹交缠的人影……
滚烫的双手和热吻在徐晓幂身上激起奇妙的酥麻感,这种感觉屡次经历都觉得新鲜又羞耻,每每如此,最后都让她身子软了下去,头脑混沌,最后只能让人任意搓揉。
萧文焌堵着她的嘴巴,轻轻地咬舔,接着习惯性地撬开牙齿逮住她的小舌头,再加深力度狠狠地吸吮,当她发出不满的嘤咛时,登时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也算是惩罚她刚才无理取闹的指控。
怎会不想?怎会不喜欢?
他想,他爱,他更想要。
本在她雪白的两团前尽情揉弄的双手慢慢往下摸去,从平坦的小腹滑到纤腰两侧,再慢慢探入挺翘嫩滑的tun部。抓揉几把后,他游移至徐晓幂的大腿,慢慢将它分开,然后将自己涨大的下身顶了顶她大腿中间。
“嗯唔……”被吻得丢了三魂七魄的徐晓幂倏地睁大双眸,神魂都被这一顶拉回来了。
她下意识弯膝,想踹开萧文焌。
萧文焌按住她的腿,哄道:“晓觅,别怕。”
“可是……”她皱眉,这强烈的侵略感让她胆怯。
萧文焌把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柔声道:“晓觅,是我。我会慢慢来,别怕。”
徐晓幂怯怯地点了点头。
萧文焌握着她的手放于她头的两侧,十指相扣,浅吻落于四处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而他的下身缓缓地在她腿间讨好、试探,狡诈的迫使她慢慢习惯,同时让她敏感得渴求起来。
欲进不进,浅尝又止,缭人心乱。
徐晓幂牙龈轻咬,眼眸水汽氤氲,浑身发烫透出粉嫩的颜色,长长的墨发随着汗水粘挂于身上,像一幅凌乱的泼墨山水画,看得萧文焌眸色微沉,一阵狂风暴雨被隐于眼底深处。
红烛已燃至末端,火光微弱,摇摇晃晃的彷佛在垂死挣扎。
萧文焌依然在试探,一步一步地深入,身下的人儿不时发出甜腻的声音,眼角和脸颊红霞渐浓,样子既惘然又难耐,看到这诱人景象,他嘴角笑意愈深。
直到她终于忍受不住落下一行清泪,颤着身体哀求般唤了一声“将军”,他才将笼子里的巨兽释放出来,挺腰狠狠地撞了进去。
那就像被热浪强力冲撞了一下,然后吞并淹埋,开始时撕裂的痛感让徐晓幂头脑空白一片,甚至忘了呼吸。回神过来,却已经身处温暖的汪洋中,被暖流所包围,所填满。
待她适应后,浪chao初起轻轻拍打,继而狂烈,她恰如汪洋中的一条小鱼儿,所有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只能随着浪chao激起下落、浮浮沉沉,直至风平浪静的一刻。
只是在红烛燃尽的最后一刻,红鸾帐内的两抹人影仍缠绵不休,染得满室旖旎,方兴未艾。
似乎黎明之前,风不愿平,浪不可止。
……
清晨,萧文焌醒过来时一片神清气爽,搂着徐晓幂亲了几口,占了几下便宜,直到被狠狠踹了一脚才舍得消停下来。
看着怀里的人儿又沉睡过去,萧文焌满足地叹了一声,接着伸手从她的身下抽出一条白喜帕。
白喜帕上染上几点嫣红,如寒冬绽放于茫茫白雪之中的红梅,夺目而耀眼。
他又揽紧了徐晓幂,一吻重重的亲在她的额头上,带着虔诚与欢喜。终于,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属于他的了。
……娶了她,拥有了她,彷佛这样就谁也夺不走她。
萧文焌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我想与你看春夏花开、看秋冬雪落,恰如青丝到白头,你可愿意?”
过了半晌,徐晓幂半睁开眼睛,带着困意慵懒答道:“愿意啊。”
“嗯,我也愿意。”萧文焌的眉目全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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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幂走后,李锦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帐篷虽然安排了多一个人进来,但彼此相敬如宾,合睡几天还是生疏得很。他的屁股还疼着,自己往那儿涂药总是涂不准伤口,每每都把脖子扭得酸了。
正当他帐篷与军医主营两边跑时,陈泽安来看过他几次,听说是徐晓幂去京中前嘱咐他多多照顾自己,怕他在她离开后太过孤单,也怕他受欺负,李锦很是感动。
其实他和陈副将接触不多,最亲密的一次便是去乌里镇时共乘一匹马,那种上身被环着、背贴胸的感觉,还真是奇怪又拘谨。之后彼此也接触过几次,比如随军出征时,陈副将受了些小伤,是他帮忙医疗包扎的;打胜仗后晓觅不见了,是陈副将他们与他一起找的人,然后一起被罚仗打;最后便是晓觅走了后,陈副将常会抽空过来看伤兵以及他……
李锦对着陈泽安总是拘谨得很,他想,自己是如此卑微的一个人,而陈副将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他一直很敬佩这些英勇的将士,如今要这英勇的将士在百忙之中还要抽空来照顾他,实在过意不去,于是愈发恭敬有加。但陈泽安总是拍拍他的肩膀,说大家都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