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无比和谐温馨的一幕却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各怀心事。
立于窗边的玉瑾捏了个法诀,一个信笺就在她手中化作荧光,消失不见。
玉瑾回身只见容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炯炯有神,虽然很高兴容陌恢复了些Jing神,但不好好休息怎么行?挑眉问道:“陌儿还不想睡吗?”
“嘴里还是发苦。”容陌眨眨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看玉瑾酸了?
“陌儿以后不糟蹋自己的身体就不用喝这么苦的药了。”玉瑾弹了一下容陌的额头,现在想来元婴期的修士也和凡人一般受寒着凉才是厉害。
“明明都是师姐的错~要不是师姐疏远我的话……”
容陌话一顿,看向缩在殿门处的小弟子,元婴期的视力很好,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弟子怀里抱着的软枕,勾起嘴角。
“不过看在师姐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原谅师姐了。”
玉瑾几分哭笑不得,那她现在是不是还应该多谢陌儿原谅她?
殿门处的小弟子无论是视力还是听觉远不及容陌她们,但还是可以隐约看见听见,此刻她正一脸惊悚地看着玉瑾,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个玉瑾竟然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而且溺宠的对象还是传言中有些轻浮的容陌长老……
玉瑾犹如寒冰的目光扫来之时,小弟子心里咯噔一下,被发现了!就在小弟子快要脑补出自己死法时候,玉瑾发话让她进去了。
“这,这是宫,宫主,要的……”声音结结巴巴,不由地颤抖。
“把东西放下就出去!”玉瑾此话却像是给了小弟子大赦特赦。
容陌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玉瑾被其笑得莫名其妙,有些不解地问道:“陌儿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宫主大人需要我服侍更衣吗?”宫主这个称呼是只有杂役弟子们叫的,不过却异常对容陌的胃口,如果换她来叫的话,师姐是一定会害羞的吧?于是兴致勃勃出口。
“不用了。”玉瑾忆起上次让容陌帮忙的情景脸上有些发烫,当时尚不知容陌对她抱有什么心思,现在想来倒是极尽的挑逗。
不只是玉瑾换了身里衣,就算了容陌也套上了一件属于玉瑾的衣服。
“啊~师姐身上的味道好香~是用了什么香粉吗?”容陌抱住身边的玉瑾,边蹭便问道。
“没有。早些休息,明天还要继续练习。”被容陌的动作惹得浑身僵硬的玉瑾突然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放纵容陌了?
“那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师姐晚上照顾我一下怎么样?”容陌抬头问道,眼眸里星星点点的皆是期待。
“于理不合。”哪里有掌门和长老挤在一张床上的道理,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吗?
“我可以每天晚上偷偷来,除了初夏和师姐那个亲信外不会有人知道的。”见玉瑾有些动摇,容陌打算再添一把火,“师姐也不想我借酒消愁,万一有个好歹,损失一个元婴期的长老吧?”
“陌儿想来就来吧。”玉瑾妥协了,她知容陌所言不虚,万般纵容只归咎于一个不舍得。
听玉瑾同意,容陌不由抱得更紧。就这样过了一会,玉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陌儿你是真的打算收元初夏为徒吗?”
“嗯,很有趣不是吗?”容陌回答,一如既往的理由。
“若是我说不希望陌儿收她为徒呢?”
话音落下即是许久的沉默,就在玉瑾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之时,容陌开口了。
“是因为江皓吗?我可是想听实话的哦~”
“是也不是。大概是因为陌儿吧。”玉瑾沉yin片刻,说出内心想法,顿时郁结消散了不少,原来不欺骗自己会如此轻松的吗?
“因为我?也就是说师姐是吃醋了?”容陌心情大好,声调也欢快了几分。
“元初夏她们都比我要好吗?”玉瑾问道,虽然语气平静,但她心里也是翻江倒海般忐忑不安。
同样的问题她也问过江皓,那个回答让玉瑾记忆犹新,不,准确而言是如梦魇纠缠。
“师姐与她们都不一样。”容陌撑起手臂在玉瑾两侧,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就是深爱着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师姐。”
唇齿相交,玉瑾的眼眸却像是被罩上了水幕,容陌的回答不断冲击着那段记忆。
“她们与你怎么会一样?她们足够善良温柔,而你却是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
当时江皓的眼里充满了憎恶,以后每每想起都是噩梦一场。
“虽然师姐落泪的样子我见犹怜,但师姐还是高高在上的样子更好呢。”容陌话一说完就感到眼前一花,上下位置颠倒了。
“上次陌儿是说过要一个机会吗?若是我给陌儿这个机会呢?”玉瑾的眼眸被发丝遮住看不到其中情绪,但容陌可以从玉瑾握着她肩膀的力道上感觉出来,师姐很紧张。
“我自是求之不得。”容陌笑道。
玉瑾抱着容陌久久不放,似是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