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么?”女人问到。
“不,这位夫人,这是我水某人的原创,能得您心悦,深感荣幸。”
“夫人?谁是夫人!”女人恼了,嗔了她一句。
“你啊,你是我水某人的夫人呐。那么,夫人,可愿赏脸?”她轻笑道。
“不了,我晚上有约!”
......这股羞意快要从身体里冒出来了,她是怎么做到的,说这么令人害羞的话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
“今天就这样了么?别再生我气了,能答应我吗?”女孩儿恳求着,上目线看着她。
“我该走了。”女人冷声拒绝,但脚趾在女孩儿看不见的地方试图蜷缩着。
“那你别再生我气了好吗?”回答她的是女人的沉默以及略微偏移的视线。
女孩儿一把抓过女人的手,将它们放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双手环上女人的肩膀,一步一步像她靠近。女人,不,用萧轻离来称呼她比较合适吧,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人,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往后踱步,直到...退无可退——她靠在了墙上。
“就这样约定了,可以么?”女孩儿踮起脚尖,逐渐像她靠近,她闭上了眼,等待了许久,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到来,而是...她抱了她。
当女孩儿再次回到女人的面前时,因为女人没有得到想象中的东西,她并没有放开她,不过这不是有意的,连萧轻离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手还紧紧的环抱住了女孩儿。女人睁开了眼,看见的却是另一幅很美的画面,她的女孩儿用牙齿轻咬着一朵花的边沿,嘴角邪气的翘起,眉毛轻佻。
她把花放在了女人松开了第一个扣子的领口上。
“呼”不知为何女人松了一口气。
“那么,请接受这朵花。”女孩儿说到。
“这花...”女人用手拿起看了看,“嗯?纸折的?你在图书馆的时候到底在干嘛啊?而且为什么我要接受这朵花?”
“为着你能将它带回来给我啊~”女孩儿轻笑道。
这对话为什么总感觉那么熟悉...女人心想。
“什么时候?”
“当花儿不再凋谢之时。”
纸折的花,又如何会凋谢呢?
女人恍然,这段对话她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么熟悉了。
“么?”女人挑了挑眉,“可这不是原著里的对白吧。”
“是,夫人真聪明,这是歌剧中的对白。”
“呵,”女人轻笑,既然如此,那,“那等以后再看吧。”
“什么时候呢?”
“再过些时候。”
“为什么?”
“因为,”萧轻离把握着的茶花放在了女孩儿的上衣的帽子里,“因为条约总不会在签字的当天就执行的。”
她用了的原文来回击,当听到这儿,女孩儿扬了扬眉。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您呢?”她配合的说到,她想听听女人的回答。
“当这朵茶花变颜色的时候。”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回答,可原著中,这朵茶花是有生命的,所以会变颜色,而这张,是纸折的,那为什么女人还是要这样回答呢?
“那么什么时候它会变颜色呢?”女孩儿问到。
“哦~,我亲爱的,我也不知道,也许明天,也许一年也说不定...”女人学着刚才女孩儿的腔调,这么回答着。这个答案无疑取悦了女孩儿,她听着女人的回答,故作正经的深思却又忍不住嘚瑟的状态,让女人已经不再选择自持。
要知道,太过正经古板的人可是吃不到糖的。
“不过现在...”女人突然收紧了手臂,她低下了头,“您的夫人还是需要得到一些补偿的...”然后她吻了上去。
这个吻的感觉女人已经记不大清了,但她依稀记得,自己左手抚着女孩儿脖子时,她柔软的头发。
……
(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情节选自小仲马的第十章以及歌剧。
第9章 Episode 9 礼物
“喂,告诉我”不久,女人开了口,“我问你问题,你是不是都会给我答案?”女人突然这么问到。
“额”男人楞了一下,似乎是不太懂她为什么在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却突然问出了这种问题,“这要看你问的是什么问题,前面我也给你解释过,考虑到你的个人安全问题,我并不被允许主动告知你信息。”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按照你的说法来看,我的工作跟我家小孩儿完全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非说要来拯救我,从我的工作入手不是更好更快吗?为什么要从她那儿入手?”
女人的反弹非常强烈,虽然她质问的口气并不强烈,但透过她的身体监护仪,男人清楚的看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届于这次女人的身体情况起伏比以往来的都要强烈,他在考虑是否投入镇定剂的问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