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要生动一些,她就像发现了一个稀世珍宝一般兴奋,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许眠季哈哈一笑,笑完肚子又痛了起来,她立马老老实实弯下腰,“初中的时候吧,初几来着?那个时候我可没有你这么夸张,我自己把时间记了下来,然后下一个月的时候就一直等着,结果过了两个月它才来第二次,后来我就发现了规律,每个季度的第一个月月中,就是我……的时候。”
池余晚听完夸张地张大了嘴,有些佩服许眠季这位异于常人的姨妈,“我们都叫月经,莫非你的叫——季经?许眠季,季经,哎呀,许眠季的月经,好变态哦呵呵呵呵……”
许眠季立马就抬起手想揍人,奈何就好比西游记里把孙悟空吃进了肚子里的铁扇公主,她现在不能随便动弹,要不然,肯定把池余晚这只泼猴狠揍一顿。
“好点没?我陪你去找厕所吧。”现在在池余晚眼里,许眠季就是一个较弱的女子,需要呵护,需要疼爱,需要被照顾,这种认知莫名让她整个人像被点炸了一样激动。
许眠季用手扶着肚子里的nai茶,就着池余晚伸过来的手慢慢站了起来,然后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池余晚身上,嘴角带着坏笑。
只是许眠季的小身板是撼动不了池余晚的,只见池余晚张臂搂住了许眠季,几乎是半抱住,一点不吃力的样子。
她乐在其中,关于被许眠季依靠这件事。
最后整理好一切,许眠季的腹痛也大概缓过去了,就近找了一家新开的火锅店,大喇喇点了最辣的锅底,然后敲着碗等待着。
“你好点了?”池余晚也是有痛经的经验的,她还算好的,只有第一天会痛,有些女孩子是能连着痛彻心扉好几天的,不过许眠季这种秒痛又秒不痛的体质,还是少见。
“爷的身体,你不是都摸过了?”许眠季张口就是调笑,是在说刚刚池余晚帮她拽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的手指,但说完发现这种玩笑话并不适合现在的她们,又立刻顺着话尾开了个玩笑,“在你的梦里,你肯定意|yIn过的。”
只是在池余晚耳中,这根本就不是玩笑话,而是一件真真切切存在的、她从未与人说起过的秘密,闻言她只是不屑地一笑,“许久不见,许公子的脸皮越发得厚了。”
手却慌得抖了一下。
许眠季无力多说,她是真的没吃饭,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长途车,一落地连家都没回就被送到学校来了,好不容易叫人来把自己的行李送回去了,又赶来给池余晚送礼物了,忙得感觉人都是飘着的。
饭菜下肚,才是真实地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接了地气儿了,许眠季满足地叹息,“有饭吃的日子,随便吃什么的日子,爷爷我回来了。”
池余晚听着许眠季又变了的口头禅以及自称,只是在一边自顾自的笑,她吃过了就不再吃,但是纯看着许眠季吃东西也让她觉得满足舒服。
这一刻,池余晚知道,作为朋友,那半年带来的遥远距离已经被拉近了,其他的,是她连幻想都不允许的。
许眠季想喝酒,池余晚摇头,“特殊时期,克制一下吧。”
“喝酒暖肚子。”许眠季总是有理由。
“你怀里有nai茶,一直温着应该也没有凉掉,喝nai茶吧。”池余晚开始变身管家婆,嘴里絮絮叨叨,许眠季的任何事她都想插句嘴。
“你越来越像我妈了,班长。”许眠季又嘲她一句,“容颜未老心先衰,啧啧。”
池余晚不知该如何反驳,思忖良久,蹦出一句,“生你这么个女儿,我就掐死你。”
许眠季噗嗤一下笑出来,手指着她连连点头,“我妈的口头禅,哈哈哈……”
池余晚抿抿嘴,不想说话,这样的玩笑话她并不喜欢说了,高三半年的磨炼让她的心性发生了很大变化,人沉稳了不说,性格也变得无趣了一些,只是在许眠季面前,还是没忍住和她调笑了几句。
“萌萌,你考了哪里的学校?”池余晚鼓足勇气问了一句,心里开始盘算着自己计划中的那些学校,想看看能否和许眠季说的城市匹配起来。
“我以后,也许就留在本省了吧,估计没什么太大希望,也许就上一个普二大学吧。”许眠季忆起自己以前对付璟萱说过的豪言壮志,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没本事还敢自吹自擂,也就她的脸皮有这么厚吧。
“本省?”池余晚一所学校都没匹配到,她根本就没想过要留在本省,计划中的大学该是离家万里,去往未知又遥远的城市,看看更大的世界。
许眠季耸耸肩,“别的地方我去不了,没那个本事,不过留在本省也挺好的,以后也许会做一名小小的警察,伸张社会正义什么的。”
“警察?”池余晚今晚真觉得自己要疯了,许眠季完全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啊,“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未来要做什么吗?不管怎样都会有一个规划的,你这样敷衍,是很不负责任的,你知不知道?”
“负责任?我有计划啊,做警察,这不是对我自己负责任吗?还是你说的责任,不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