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就一并了结了吧。还有府上的一些杂事,也是需要楚若来处理的,那我们不能陪在小姐的身边,还请小姐自己小心。”
楚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顿时心下有些懊恼。这些事自己以前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怎么现在还需要泉翎来提醒了呢?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那个,小姐,我们就先回去了。若是小姐累了,这些东西明日再来处理也是可以的。”楚若还是那副担心的语气,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了。
洛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文案。楚若直接就被泉翎带了出去,偌大的金殿只剩下洛音一个人,更显得她形单影只,映照着烛火,显示出几分孤独落寞。
夜越发的深了。洛音觉得周围寂静的有些可怕,但是一旦静下心来,就听见了外面轻柔的风声和鸟雀蝉鸣发出来的清脆的声音,在夜里更加显得这金殿空旷的可怕。
门突然就“吱呀”一声的开了,一个身着红衣的身影突然就从飞快的从外面窜了进来,特地将自己的动作弄得轻柔了些,不想引起里面人的注意力,蹑手蹑脚的将门给关好,然后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这才朝着金殿里侧走去。
洛音早就被那突兀的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看似无所谓的一抬眼,实际却是将那红色的倩影给牢牢的印在了心里,又若无其事的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耳里却是听着那人的脚步声,心中忖度着该如何开口。云裳小筑
殷晗初也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道白色的身影,她还在专心的看着那些公文,完全没有被这边的动静给吸引过去。殷晗初突然就觉得有些恼恨,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她眼里只有公事最重要的么?我这么大个人溜进来她没一点反应的?她的护卫呢?万一来的不是自己,而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其他人呢?她也这么没有防备心?
殷晗初想到这里,突然在心里好好的呸了自己一口。自己也是没有骨气的很,分明就是自己开口让洛音离开,现在又趁晴光和瑶光都去睡了,自己悄悄的跑过来就为了看那个女人一眼。殷晗初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中了一种名叫洛音的毒,怕是这辈子都不想解,也解不开了。
“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么?”洛音看似无奈的将手中的朱笔搁置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挂回到了笔挂上,再将那已经处理完毕的奏折整齐的摆放到了书桌的一侧,方便下次上朝的随时取用。
洛音还是没有直视殷晗初一眼,但是那幽幽的口气分明就是理所应当的探准了殷晗初会来一般。
“我……”殷晗初一时语塞,马上又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看上去趾高气扬一些,将气势全部都给摆了出来,“这,这整个皇宫都是朕的地方,朕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朕只是想着还有一大堆奏折还没看,洛大人你都要辞官了,这些以后不都是朕要亲自来的么?”
殷晗初说起洛音要辞官这件事,话语中又带了几分讽刺。刚才因为有些紧张的不自在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人是阿音啊,不管是要说什么话,好听的也罢,难听的也罢,她总归是自己的洛音,有什么好紧张的?
“哦?”洛音听见了殷晗初的这番说辞,突然嘴角就弯了起来,带了几分笑意,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开口说道,“既然陛下如此专心于政事,那洛音也不好越俎代庖,这就让位给陛下自己来。”
殷晗初扫了一眼那边如山的奏折,虽然已经被洛音给分门别类,但是看上去数量依旧是无比的可观。殷晗初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看奏折,而是直直的看向了洛音。
“阿音,我生你的气了,很生气。”殷晗初直直的看着洛音的眼睛,原本以为洛音会逃避,所以特地伸出手来捧住了洛音尖细的小脸,强迫她看向自己,结果洛音丝毫没有一点要躲的意思,而是笑的更加开心。
“嗯,我知道。”洛音突然就伸手,环住了殷晗初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语气还有几分委屈,“我还听见了你让我滚。”
“唔……”殷晗初突然就觉得有些心虚,盛怒之下说出来的话,能当真么?偏生阿音这个认真的模样,一看就是完全当真了的样子。殷晗初马上又理直气壮了起来,“可不是么?你又要辞官又要办喜事的,本来还以为你会来找我说个清楚,转眼间又和别的野男人去闹腾了一个下午,你觉得我不该生气么?”
“我……我的错。”洛音的眼神里闪过一点苦涩,将殷晗初抱得更紧,不肯放手,“你气我,恼我,都是我应得的。初初,你不想见到我,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幸好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殷晗初难得听见洛音有这种柔弱的模样,自己的印象中,她是无所不能的摄政王,就算是在她失明的那段时间,也没有见她用这种全身心依赖着的似有似无的哭腔同自己说话。
“如果我说,我不想你辞官,不想你离开我,不想你去办那场喜事,不想你和柳新野再见面。阿音,你会答应我么?”殷晗初的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不想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