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也拿起一块披萨。
董黎乖乖的坐到餐桌前，言之才想起来一件事：“你怎么还在我家？”
“等你回家啊。”董黎托着下巴歪头看着她。
“你怎么这么油腻……一会儿吃完赶紧回家。”
“不要，今晚咱俩一起直播好了，我记得你半个月都没直播了。”
言之想了一下，点点头：“今晚没有我的戏份，羽笙一个人在片场不知道她吃没吃饭……”
“人家吃没吃关你屁事。”董黎白了她一眼，本以为言之会怼回去，但她只是自言自语道：“也对。”
羽笙捧着杯热咖啡坐在Cao场草坪上，裹了件大衣无聊的刷着微博，忽然肚子里一阵咕咕作响，羽笙看了看时间，毫不犹豫的打通了摩羯的电话：“我饿了。”
“那就吃。”摩羯简短的回答道。自从副本上线后她基本没什么事可做，现在就在咖啡厅里吃着一小块草莓蛋糕。
“我在学校得拍到十一点呢，你能不能……”羽笙满怀期待的说。
“不能。”
“我真的快饿死了！”羽笙捂着肚子喊道。
“我在吃草莓蛋糕呢，没事我就挂了。”摩羯话音刚落就挂了电话。
“你特么……”听见电话里“嘟”的一声，羽笙的声音戛然而止。
摩羯把盘子里最后一口蛋糕放进嘴里，才打开手机随便点了家外卖，地址是羽笙拍戏所在的大学。
晚上九点，言之打开直播间，准备直播游戏。
“妈耶这台电脑谁送你的？”董黎打开那台崭新的电脑。
“方译他老婆，徐子晴。”
“……不要脸，人家可是□□。”董黎先是愣了一下，嫌弃的说道。
“那你就别用。”
“……”
两人开了各自的直播间，联机打了一局LOL。
开播十分钟，言之明显心不在焉的，时不时还拿起手机看一下，然后就被人首杀了……
“你……没事儿吧？”董黎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俩以前就在网吧经常玩，在董黎印象里言之就从来没有这么快就挂掉。
“没事。”言之静静的等待复活。
言之看着弹幕，回了一句：“我没出bug。”
半小时后，言之终于进入状态，几乎把对方团灭，这时候董黎冷不丁冒出一句：“下周就是羽笙生日了，你知道么？”
言之敲打键盘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
“我好歹以前是她的粉丝。”
“生日……那礼物送什么……”言之又在自言自语。
“喂！程言之！你赶紧跑啊你！”屏幕上言之还剩一滴血，对面人家都杀过来了她却一动不动，最终又挂了。董黎崩溃的冲她喊：“你傻了？”
言之呆呆的看着她，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我又死了？”
董黎索性不理她了，就当队里有个傻子好了……
直播一小时后，一局终于打完了，董黎如释负重的瘫在椅子上，心想一会儿还是打炉石吧。言之盯着自己的死亡次数沉默了许久：九次。
弹幕发来满屏的问号，持续了将近半分钟。
言之干脆关掉LOL页面，低头刷着手机，问道：“生日礼物送什么好？”
“你刚才就在纠结这个？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只送过我一次！”
“这是特殊情况，帮我挑一下。”
“你就送那种有创意的就行，你个直男上次送我了一个鼠标垫，我还能指望什么……”董黎想起来几年前自己满怀期待的打开言之送的生日礼物，硬是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有创意的……”言之呢喃道，忽然看到一个似乎还不错的礼物，绝对有创意！毫不犹豫的多买了几份。
董黎也懒得看她买了什么，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言之倒是很满意的样子，又玩了一局。
晚上十二点左右，程言之还在坚持打游戏，董黎刚刚下播，正准备要睡。
走廊里似乎传来开门的声音，言之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理这局游戏还没结束，走出房间在猫眼里看了看外面。
嘴里含着牙刷的董黎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脸嫌弃的看着言之说：“你现在贼猥琐。”
言之看见对面羽笙刚踏进家门，直到人家把房门关上她才转过身，安心的笑笑。下一秒她皱了皱眉，对着董黎说：“谁让你用我的牙刷了？”
等她再回到电脑前，这局游戏已经结束了。粉丝显然放弃了什么，弹幕里刷的都是让言之早点睡之类的话。
“我求你别玩了，你没看见观看人数掉了几万么？”董黎靠在墙上喊道，嘴角都是泡沫。
“因为现在是深夜。”言之怼了她一句，关掉直播间。
凌晨一点，董黎躺在沙发上轻声说：“我发现你变了。”
隔壁的言之幽幽的说：“哪儿变了？”
大概是没想到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