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纳闷了:我们没牵手没拥抱没亲亲,你们俩从哪找的糖吃?
妹子们被发现了立即收回目光,装作自己在认真挑选货品的样子。
“韶诗。”余芷已经走到了相框货架,拿了一个在手上晃晃,“你喜欢这个吗?”
谭韶诗懒得管路人了,走过去,抬手要拿过来细看。
然后她看到了两只手上成对的戒指。
然后她发现自己和余芷聊着买东西回家装饰的日常有点甜。
“噗。”谭韶诗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逗笑了。
人家说不定根本没看她,她倒是自己评价自己和余芷相处甜蜜了,真不要脸。
余芷一直看着她,眨眨眼,扬起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笑。
“你为什么笑?”谭韶诗好奇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知道,但你笑得好可爱。”
谭韶诗一愣,感觉这句话钻到了心里,痒痒的麻麻的,震出“我老婆怎么这么好”“妈呀太撩了”此起彼伏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尖叫声,借着说悄悄话的动作亲余芷一口。
她们就是甜,不接受反驳。
——
谭韶诗买了小玩意,随便试了几样小吃就吃不动了,跟着余芷早早回了酒店。半天上班,半天逛街,她宅在室内画图养出来的怕累身体坚持不住,一到房间里就瘫在沙发上不动弹。
余芷不急着休息,从大袋子里拿出一双新拖鞋,拆开包装送到她的脚边。
“谢谢。”谭韶诗赶紧收起颓废的模样,自己穿鞋,扫一眼房间发现多了新东西,“这水壶和杯子真好看,不是酒店的吧?”
“小岑买的。”
“拖鞋也是?”
“嗯。”余芷倒了杯温水给她,“还吃晚饭吗?”
“不了。”谭韶诗进入了吃饱想睡觉的懒洋洋状态,喝口水,勉强支撑着答余芷的话,“我们就在酒店里休息吧”
“好。”余芷坐在她身边,帮着捏捏肩。
谭韶诗闭眼享受,有了困意,迷糊要睡的时候被细密的吻扰醒了。她睁开眼,刚要说话被封住了口,闷哼了声启唇回应,在热烈的讨好中慢慢清醒过来。
余芷把她撩醒了,蹭一蹭提个得寸进尺的要求,“洗个澡再睡?”
“嗯。”谭韶诗乖乖往浴室走。
余芷备好了换洗的衣服和毛巾,送到浴室,不出去直接把门关上了。她看到余芷拿了两件睡袍就有了数,摸到开关调暗了灯光,一回身被热吻缠上,将看不清的每个细节在厮磨间体会得分明,迷糊被带着走,感觉余芷轻巧的碰触比浴池水还要柔和细腻。
洗澡费了不少时间,谭韶诗又困又累,穿着浴袍往床上一倒就懒得动弹。余芷用电吹风慢慢替她吹干,她半梦半醒要睡着了,不怎么配合,在半干的时候就缩到被窝里撒娇说,“我要睡觉嘛。”
余芷扒拉半天,把她揪出来又亲又哄。
她真的困,听不清余芷说什么,就知道自己想睡觉,逮着机会就往被窝里钻,一点不给吹风机烘自己的机会。
余芷看到她这样,彻底投降,“明天早点起来好吗?”
“嗯……”
第二天,谭韶诗在闹钟响起前醒来,看着不同的天花板有一瞬的恐慌,转头找见枕侧的余芷又安心了,伸个懒腰爬起来。
她走到浴室,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这这这……炸毛的人是谁?
谭韶诗震惊了,摸一摸蓬松不成样的头发,总算明白不吹干头发就睡的结果是炸了。她想到等会儿要去见柯先生,整个人都慌了,果断拿起梳子沾水梳顺。大部分发丝听话,服帖垂落,有几根被不好的睡相害了,弯翘压不下来。
她折腾的时候,余芷起了床,“早。”
“早。”谭韶诗放下梳子,执拗的发丝又翘了起来。
余芷的目光在弯翘的发丝上转悠一圈,笑了,“你昨天睡得太匆忙了。”
“是啊。”谭韶诗对着镜子犯愁,“这个样子太搞笑了,怎么见柯先生。”
“扎起来就行。”
谭韶诗心想有道理,拿了发圈扎起来,以为自己找到了眼不见为净的绝招,却遗憾地发现这搓压弯了的发丝在马尾辫里也会倔强昂起头。
“我用个小夹子吧。”谭韶诗自暴自弃,“我的头发这么蓬,多放几个夹子也没人看见。”
“可以,我帮你。”
谭韶诗听到这话,依稀想起一些迷糊睡着前的记忆,看到抽屉里的吹风机又全部想起来了:她要睡之前,余芷好像也说要帮她吹头发,她什不但拒绝了,而且在被窝里打滚,作出一副誓死抵抗的熊样。
她懊恼,“我怎么不听话呢。”
“嗯?”余芷握住她要拍脑袋的手,柔声说,“你很听话啊。”
谭韶诗嘴角一抽,“你说的是洗澡的时候吗?”
余芷但笑不语。
谭韶诗看着让自己累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