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点周围的老朋友几句。
“小伙子,你的生意头脑很好嘛。”李长安卖的这些,有好几样都是上一期节目刚说过的。
“还好还好,就是少了点长远的目光,这几天这些价格都涨疯了,价格被压得死死的,没都利润了。”席洛阳谦虚地说道。
席洛阳其实已经很久没去买过菜了,但是上次听李妈妈抱怨过,说每一次养生堂只要一说那样菜好,那样菜就蹭蹭蹭地往上涨。
她去买鳝鱼,都要比之前节目没播出时贵了能有三块钱。加上今天特别不好降价,所以席洛阳就秃噜了这么一句,希望能和“吴寻”搭上话。
“吴寻”的人设,就是一个热心肠的善良老头子,李长安几个又是几个“高中毕业后就出来打拼的可怜孩子”,所以“吴寻”果然就遵循着人设开始“指点”他了。
“我看你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跟着养生堂来的,那你也注意一点,多看看艺术,查一查接下来有什么是适合这个季节滋补的。然后多存点货。”
被养生堂介绍过的东西并不一定全部会涨价,也不一定会大幅度涨价,但是李长安他们的摊主看着就很杂,那扩大范围和种类后,即便赚得不多,但也不会比现在差。
席洛阳先是若有所思地想了几秒,然后一脸兴奋和感谢地向“吴寻”道谢。
“没事没事。”“吴寻”不在意地摆摆手,然后和其他的老头老太太们说了几句话后,“吴寻”就走了。
十一点半是他是午饭时间,十二点半睡觉,然后一点半起来他就会下楼溜达,一直到两点半,他又会回到屋子里。
“nainai,刚才那个爷爷是谁呀,看着人好好哦,还教我们怎么赚钱。”李安宁之前早就看过“吴寻”的资料了,但现在她还得装作什么都不认识,装傻白甜的向她身边的老太太问人。
“他就是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个老吴,他人很好的,就是命苦了一点。”老太太有些惆怅地道。
“啊?我看那个老爷爷一直笑呵呵的,怎么会命苦呢?”李安宁眨眨眼,有点疑惑地问道。
“哎呀,那命苦不命苦的,可不是外表看得出来的哦。”老太太道。
“老吴年轻的时候苦啊。早早地就没了爹娘,本来有个喜欢的姑娘,结果那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就差一点好日子就来了,可是临了临了让人糟蹋了。老吴那时候苦得都快没人形了。”
李安宁听到,这个立马就是一激灵,这个可是资料里一点都没提到的。而且,涉及到姑娘,还是“让人糟蹋”掉的这个话题,李长安几人顿时就警觉了起来。但是他们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脸上露出破绽来。
“啊?那那姑娘后来呢?”李安宁紧张地问道。
“后来?还能有什么后来啊,那时候的人多坏啊!水灵灵的一姑娘被水从山上冲下来的时候,都生虫啦!”
老太太看着也就六十多岁,可能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讲起来的绘声绘色的,肯定是带了不少自己的一些想象进去。不过刨去那些传奇色彩浓重的艺术加工,还是能剥离出核心的。
一个姑娘,一个和“吴寻”两情相悦的姑娘,在两人即将谈婚论嫁的时候,姑娘被人拖上山糟蹋了,家里人找疯了也找不到,最后因为几天后的一场大雨,姑娘的尸体被从山下冲了下来。
报了警后,才知道姑娘是被先jian后杀的。只是这地方那时还是国军当政,没什么心情搭理这些小案子,写进了记录后就没再管过了。
那时候女孩子命贱。家里人伤心了一阵后就过去了。
几年后,“吴寻”娶了那姑娘的妹妹。只是那姑娘妹妹肚子不争气,怀了两次,没一次是能保住的。
那时候“吴寻”都有二十七岁了,还没有孩子,姑娘妹妹觉得愧对吴家,等“吴寻”下班回来,就发现自己老婆的身体都硬了。
“啊?”李安宁几个都被这神展开都给弄懵了,“不是,那他老婆干嘛自寻短见啊?”
“他们老吴家可就只剩‘吴寻’这个香火了,一个人了,两次了都没保住,那林家的二闺女可能是觉得对不起吴家的列祖列宗吧。新华国早和旧社会割离了,又不能纳妾,所以那林家二闺女可能是要给后来能生孩子的腾位置吧。”
老太太对那林家二闺女怎么样并不在意。确实,虽然一直在宣传男女平等,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一直在强调妇女能顶半边天,可是老一辈的思想,哪那么容易转变。
顶多是把自家和外面女还当公主,然后把别家嫁来的闺女当根草吧。
有时候,物化女人的可能是男人,但是为物化女人做先锋军的,可能先是女人。
“不说她了,我再继续给你说下去哈。”这小区的人大部分都是有些年头的老邻居了,大伙都知道“吴寻”家的那点事,早就被当成饭后谈资嚼了最多可能有几十年了。难得有外来的人听他们说八卦,老太太顿时停不下嘴了。
席洛阳记下林家二闺女这个重要线索,以前的很多资料都还保存着,知道林家二闺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