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顿时成了个小伤员模样。
阿泰看著好玩,伸手去拍,被勒满拦住,哄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打消这小子和阿昙自己的好奇心,老实睡觉了。
江陵松了老大口气,正以为没事了,可沐浴回来,房门推不开了。
大叔在屋里就丢一句话出来,“什麽时候阿昙头上的包消了,你什麽时候再回来。”
江陵顿时忧伤了,这算账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吧?可能怎麽办?只好去药房跟伏神和小豹子挤一挤了。这两位倒挺好说话,见他也进来打地铺,很亲热都挤了过来。
“去去去!”江陵没一个给好脸色的,大热的天,又不是他家阿满,他才不要抱呢。尤其是小豹子,一身的毛茸茸,它自己受得了,别人可受不了。
可睡到半夜,这俩家夥还是厚著脸皮蹭了过来,一个盘在他脚边,一个窝进他怀时,到天亮一瞧,江陵胸口已经被小豹子捂出一片红通通的痱子来,痒得钻心。
可勒满存心让他难受,也不给他配药,就让他这麽难受著。等李淮山早上来帮忙了,瞧著稀奇,“江大哥,人家都是小孩子才长痱子,你怎麽这麽大了还长?”
江陵不好说什麽理由,支支吾吾的蒙混过去,只求小秀才替他配点药抹抹。
李淮山可不笨,看看他这痱子,再看看师父那气定神闲的模样,转头再瞧小阿昙头上的大包,他明白了。
一个劲儿的摇头,“这药我可不会配,您就凑合凑合忍著吧!”
江陵佯怒,“你这秀才,真不老实!要不是我给你出主意,你哪儿有那麽好媳妇?”
李淮山半是胁迫半是不忍,偷偷告诉他,“你去采点桃叶,煎水洗沐就行了。”
江陵大喜,可是上了山却想起一个问题。
桃子多半是春天结果,现在这大夏天,他要到哪里去找桃树?再说,这山上有桃树麽?
江陵再一次忧伤了。
作家的话:
桂:跳出来抢戏,写这一章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长痱子的经历来,真是不堪回首啊。具体的记不起来,只记得那一身的热和痒,真是夏天最大的酷刑。
小包子们:鄙视,都那麽大的人了,还长痱子。哼哼!
桂:(~>__<~)lun家也曾经是个很萌的小包子一枚嘛~~
☆、(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2
时间对於茁壮成长的孩子们来说,每一天都是过得飞快的。但对於某些“身怀恶疾”的大人来说,却是度日如年的。尤其,是长了痱子的。
阿昙头上的包在他那个爹的照料下,没两日便好了,但他这个长痱子的爹却还是不给回房去。人家的理由很充分,“大热的天,你一人睡都长一身的痱子了,要是咱们两人挤在一起,那岂不是更加受罪?”
明显的歪理邪说!江陵满肚子委屈,偏偏不能辩驳。他长一身的痱子,可不是同居期间长出来的,分明是分居期间才出来了。为了不长痱子,正应该继续同居才对。
可这样的话他说了有用麽?那个赶他出来的人只会无情冷笑,说什麽此一时,彼一时,之前没长是那时的事,可他现在长了,就不能同居了,还要他趁机好好在外头修身养性。
啊呸!江陵自问又不是和尚,为什麽要修身养性?可他也知道,再要说什麽,都是没用的,得拿出办法来解决问题不可。
於是这日,勒满就见江陵吃过晚饭,只搭件小坎肩,还敞胸露怀著,牵著儿子出去散步了。小豹子一颠一颠的跟在旁边,东扑一把蜻蜓,西扑一把蝴蝶,还不时跟阿泰撞到一处,很是欢快。
阿昙阿泰已经到了学走路的时候,可家长们成天要干活,没那麽多的时间牵著他们,便只有在空闲的时候扶著他们练一练。
但弯腰教了两回,孩子们是练高兴了,可当爹的老腰可要累断了。还是江陵会偷懒,就拿从前绑儿子防走失的布条给他们从腋下穿过,在後背上绑结实了,再往上一提,再调整下高度,就是一根很好的教学带。
只要注意手劲,提著他们些,就能让小家夥既学会走路,也不会累著大人。既然有可以偷懒的法子,勒满自然照学。
只是这会子江陵光提走了阿泰,没带走阿昙,可让那小子急坏了,爹爹包包的叫唤著,爬到勒满脚边,指著晃晃悠悠往外走的小豹子和大哥,示意也要跟去。
勒满无法,只得提了儿子也跟出来。伏神这生相见不得外人,自然留下看家。
夏日昼长。
晚饭过後晚霞的余晖还要亮好一阵子,村里出来散步消暑的人委实不少。彼此遇到也会停下来打个招呼,叙两句闲话。
时候不长,勒满就发现江陵今日出来的“险恶”用心了,他故意让人家看见自己胸前的痱子,弄得他在前头一路招摇,後头人家看到他时,就纷纷上前关心。
“你兄弟的痱子长得也太厉害了,你还是给他想想办法治一治吧。他人年轻,以为事小就不放在心上,可那万一弄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