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人,我不如他们,也没什么好羞愧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造说啥好,大家……周二快乐??
所以大家都还没发现更新时间的规律?如果不是捉虫,强迫症看了会很舒服的说!
第9章 簪子
边上,张显一脸仰慕:“夏姐姐懂的可真多!”
“不过是兄长平日里念书,我听多了才勉强记来的罢了,不值得你们夸奖的。”
“我以后也想读书。”张显憧憬道,“那这样我就能知道许多事情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回去后我去村里的夫子那里拜访一下。”张鹤道。
张显经她这么一说又有些犹豫了。夏纪娘看着这“兄弟俩”的相处模式,觉得很轻松和舒服,不禁被打动而露出了笑容来。
春日和煦地在她的脸上留下红粉的痕迹,此时她一笑,便有如一朵悄然而放的海棠花。张鹤看了她一小会儿又移开了视线,须臾又偷偷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夏纪娘发现她的视线,心中一羞:“你、看什么?”
张鹤掩饰道:“那海棠花挺美的,要不要买下带回去?”
“张二郎何以问我?”
张鹤语塞,总不能说她是见夏纪娘喜欢才这么问的吧?不过她为什么想这么做,心里倒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夏纪娘见她不回答,便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令她难回答,改口道:“若是张二郎有余钱,倒是可以买回去的,不过路上颠簸,恐难携带。”
“那罢了。”张鹤摇头。
三人穿过花海和人海,到了那花神庙。
庙前有不少百姓正在贩卖自家打造的物品,有懂女红的少女织的布,有从距离很远的生药铺带出来售卖的药材,也有从山林捕捉到的飞禽走兽。放眼望去,竟有数不尽种类的物品正摆在这儿,热闹非凡。
而庙前除了交易的百姓,最多的便是来祭花神的年轻女子们。她们几乎都是结伴而行,游春野步,赋诗唱和,引得边上的男子争相观望;她们含羞笑相语时,如千百朵娇花盛放,那些男子更是为此而失了神色,只剩一副呆容。
张鹤艳羡地看着她们,心想若非她是个对自己的未来有着苛刻要求的人,她倒是不介意以女子的身份活在这儿。这儿的女子延续了唐代的奔放的风情,不仅可以随意出门,也可在男子面前娇笑、露齿。
只是女子再自由,这儿终究还是以男人为主的社会,男人可以一妻多妾,女子却得容忍妾生子和私生子的存在。正如她这身体的尴尬身份而言,她和张显虽非生在外面的私生子,也未遭受正室的欺辱打骂,可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跟张雁争夺家产。
推己及人,若她是张廷榆的正室柳氏,恐怕得气死。这也是张鹤不曾埋怨张雁和柳氏的原因,反而觉得柳氏还肯给她和张显百亩良田,已然是大度的了。
不过她也因自己不是原本的张鹤,习惯性地站在了旁观者的角度来想问题,如同她对这身体的生母并无太多的感情,对张家更是不会有挂念和纠葛的感情。
张显是她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已经尽量去赋予亲情的感情的唯一存在了。
夏纪娘见张鹤盯着那些女子,一路以来的疑惑又消除了许多,心道:他果真是个男子。
第一次见张鹤时她便将这人错认成了女子,后来得知她是“驴哥儿”疑惑便解了。可是随着后来的一次次相处,她又生出了疑惑来,除了张鹤实在是身形削瘦外,她觉得她的面容俊秀得不像是男子。
像张鹤那般年纪的男子,如同她二叔父的儿子,嗓音会低哑、粗糙得很难听才是,而且嘴边冒青,脸上也会痘子。反观张鹤,除了嗓音沙哑中带着一丝娇嫩外,脸上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想到这里,夏纪娘又暗自咬牙:青春年少正是容易动情时,难怪他总盯着女子瞧!
丝毫不知短短的瞬间夏纪娘便想了这么多的张鹤收回了目光,她担心张显会走丢,便背起了他来。回头看见涌过来的人,她下意识地伸手牵住了夏纪娘的手,将其拉到了一边。
夏纪娘怔怔地看着她,感受到手里带着茧子的柔软的手掌传递来的温度。意识到不对劲,她连忙抽出手,如惊弓之鸟般瞪着张鹤。
张鹤被她的眼睛盯得心中一凛,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后面涌上来的人会撞倒你,若是发生踩踏事件……”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夏纪娘想,上一次她们如此亲近还是在田野上。不过此次张鹤牵着她的手好一会儿,她竟有些娇羞的情绪,心里头“扑通”直跳。
随着人流走进了花神庙中,在那遍山的花树上,不少女子正将她们花心思编织的绸带等绑在树枝上,为花树增添艳色。而不少文人士子和女子分席坐在花树下,漫天落下的花瓣让她们诗兴大发,诗句随口便yin诵起来。
张鹤叹气,若她的肚子里有点墨水,可能也有随口便赋诗的雅兴。作为工科院校出身的她,只懂编程,除了自小上兴趣班懂一点书法外,她可以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