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的脸上立马爬满了黑云。
一个不识趣的大婶凑过来问:“你这蛋糕上面是啥水果啊,那麽大还挺均匀的。”
林厉皱起眉头,狠狠抽了大婶一眼。
“哎唷!又没说要吃,你这Cao蛋小子瞪什麽瞪!”
第三天,朱文又犯贱的跑过来,拿了一个玻璃纸包著的假阳具,还是放在老爷子的小卖铺里。
“小林,你的东西!”大爷很热心的唤著他。
林厉反射性的感觉背脊发毛,装作没听见的继续走,没想到经历过民国动荡抗日战争的老爷子如今还有这麽好的大嗓门,一个劲儿的叫著。
林厉硬著头皮,接过那袋子。一看那东西,一下就火了。
老爷子喜欢关爱後生,於是问道:“你这是灵芝还是啥?你最近气色不好,得补一补哟。”
林厉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黑著张脸走开。
第四天,林厉下班的时候直接看到那个人如其名的贱人正在附近发传单,一脸凄惨的表情,嘴里还不忘悲凉的哭诉:“哥哥姐姐,就因为我酒後Cao了他屁眼,林厉他不要我了,但是我那以後我都被他做的下不了床,他这麽虐待我……呜呜呜……我也打不过他……”
真他妈说的跟真的一样啊,配上前几天被林厉不客气揍出青紫肿块,整个人更像是个受害者。
再加上他故意甜甜的叫那些中年妇女姐姐云云,立马就在门口形成了一个守护失足少年的大妈小方队。
林厉忍著挥拳痛揍那个禽兽,从一堆八婆身边走过。
第五天,也就是这一天,林厉真心不能再让那小贱人给他折腾了,他是个痞子,但是也是要被人闻风而逃的,而不是自己已出现立刻被一堆十三点包围上来指指点点的。
林厉听了那句“你原谅我嘛……”,当即铁拳紧握,很不多直接把朱文这个傻逼的舌头拉出来狠狠捶两下。
感到电话那边的粗喘和一阵子无言的沈默,朱文又开始吧嗒吧嗒的说著了,“林哥,你怎麽不说话?你是硬了麽?我听到你的喘气声我都硬了。我Cao,你这个sao货。来吧来吧,晚上到我这,上回还没抽完你你就爽晕了……”
林厉咬著牙骂道:“Cao你妈逼的,闭上你的贱嘴!”他现在一听这个抽字,浑身就发疼,连自己罩著的那个小弟说“抽个烟”,都被自己狠狠的扇了两嘴巴子。
“好好好,我不说,林哥晚上要来哦,要不我去你家找你?”那个声音一直在装可爱,林厉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晚上在我家那边的大排档见,八点到。”林厉话还没说完,朱文那边就给他发送过来一阵兴奋地电波:“啊啊啊!林哥要和我约会啦!!!我穿西装吗?打不打发蜡?做个SPA?”
林厉没等他罗嗦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林厉的嘴角勾出一个恐怖的笑:今晚,就是今晚,我肯定解决掉你这个小混蛋。你不死我也干死你。
自己在心中意yIn完小混蛋的死胎,然後Yin测测的回头对著一个秃顶的老头子,骂道:“张老板,你啥时候还钱?”
那天晚上天特别好,大概就是武侠里的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吧。
林厉骑著自己的二手摩托车穿过窄巷,穿过马路,穿过黑夜。然後把皮夹克的领子立了起来,他穿了一条很二逼的过时的口袋裤,左边兜里装了把刀,右边装了个小电棒。不过等他走到通亮的大排档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带这些东西是多傻逼的事情。
果然,朱文整了个洋景出来,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连领带都没打歪,如果不是脚上还套著板鞋,恐怕人家还以为是富二代来搞笑呢,不过穿了这双鞋他就是傻逼了。
一看到林厉黑著张脸穿了件闪亮的夹克,立马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林哥,你今天真帅。”说完,发现林厉没有对他的装备发表任何高见,就瘪了瘪抱怨道:“我去家里拿我哥的鞋子,发现不合脚。”
林厉没理他,然後朱文得寸进尺的用手抚摸了一下他胯间的凸处,轻声说:“那个环戴著舒服吗?”那是一个装饰用的写著朱文名字的银环,套在林厉根部。
不说还成,一说这话,林厉太阳xue就突突的跳,这几个月被人Cao干凌辱的窝囊事全都涌上心口处,一股子憋屈劲加上一股子蛮力再加上一股子冲动,就容易发生凶杀案。
林厉随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就照著朱文那张虽然好看但是极为讨人厌的脸拍黄瓜一样的砸了下去,要不是被砸了场子的大排档老板拿著菜刀制服林厉,红了眼的林厉绝对能把朱文像小鸡一样捏死。
林厉被人架开,还挺不要脸的问道:“他死了麽?”
有个老实人去探探朱文的鼻息,不巧看到他被林厉掐在脖子上的手印儿,心想他俩多大仇啊,开了瓢又掐脖子的。然後抬头对著林厉来了一句:“没死,就是气进少出多。”
林厉一听这小王八羔子还没死,立马冲著股劲儿又在那挺单薄的小身体上补了两脚,拉都拉不住。
“快打110啊!你们傻呀!”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