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他所说,没人东当着酥娘的面说。甚至婚礼当日,那些夫人们来拜见的时候,看到她的脸,也只有一瞬间的吃惊,然后就脸色自然的说出各种奉承话,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这样,酥娘的心总算是能够放下了。自欺欺人也好,反正她就只当自己是被所有人祝福的。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次洞房,仍旧是红烛高照,满室喜庆,酥娘盖着盖头,坐在床上等待着自己的良人宴罢归来。
在这样的时候,心情总是难得的起伏不定。酥娘忍不住回忆起第一次洞房花烛的情形。当时她也像是现在这样坐在新房里,可是心里却是一片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而当她被自己的公公推到在婚床之上时,酥娘只有满心的绝望和难堪。当时她觉得自己真实可怜可叹又可笑,仿佛一辈子的路都是黑暗的,根本不知道怎么走下去。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事情未必如此。
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再次披上红装,坐在这间屋子里,心中却只有甜蜜和期待。那是因为她交托终身的那个人,终究没有令她失望。
新房的门打开,熟悉的脚步声走过来。程瑞堂笑盈盈的替酥娘打起红盖头,目光含情的看着她,“让娘子久等了。”
酥娘突然不自在起来,“你喝了多少?赶紧安歇吧。”
“急什么?咱们的洞房还没过呢。”程瑞堂说,“好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难不成你要把你相公晾在一旁么?”
“胡说什么?”酥娘推了他一下,“肚子里还有个不安生的呢!”
程瑞堂笑嘻嘻的道,“我问过大夫了,过了三个月,便可以不禁房事了。待为夫用自己的Jing华好生灌溉一番,孩子想来会长得更好些。”
酥娘一听这话,脸立刻就红了,“呸,说的这是什么话?真是不正经。孩子若是学坏了怎么好?”
“这怎么会是学坏?”程瑞堂将酥娘搂在怀里,“天理人lun,理所应当。咱们的孩子也迟早会学会,有什么可奇怪的?好酥娘,让相公疼你……”
“嗯……”酥娘孕后的身子尤为敏感,尤其是这两个月来,一来是因为有孕,二来是要筹备婚事,所以程瑞堂没有再碰过她。酥娘每每夜深人静时,都会感觉情动不已。只不过强忍着没被程瑞堂发现罢了。
这会被程瑞堂一碰,立刻就按捺不住,轻轻呻yin起来。
“让相公看看……”程瑞堂一边亲一边笑,“酥娘也想得很,是不是?”
酥娘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摇头。
程瑞堂可不信,手直接探进了她的裙子里,在花户处一摸,便是满手shi滑,“我的酥娘都动情成这个样子了,还嘴硬,嗯?”
酥娘的脸更红了,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会他。
程瑞堂扶着酥娘,替她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光,钻进了被子里,然后才重新从后面伸手,把人搂住,“我问过大夫了,用这个姿势最好,不会伤着我们的孩子。”
酥娘简直气坏了,他他他……他竟然拿这种事情去问大夫?!!
他的妻(3)
然而不等酥娘质问的话说出口,程瑞堂双手已经将她胸前两抹雪白丰挺抓在手中,肆意揉捏。
酥娘本要出口的话就转了一个调子,变成了腻长的呻yin,“唔啊……”
“我的酥娘真甜……”程瑞堂凑过来,舌头顺着酥娘的耳廓往下舔,然后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不停挑逗。
这么多次性事当中,这个地方从不曾被男人挑逗过,酥娘竟不知这也是自己的敏感点之一,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哼,甚至微微转头,配合着程瑞堂的动作。
在程瑞堂亲到脖子那一片敏感皮肤的时候,酥娘身子轻轻一颤,只感觉下身喷出一道热流。她连忙夹紧了腿,眼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偏偏程瑞堂只在她上半身点火,全然不顾下面的需要。
酥娘一开始还想忍着,可没过一会儿就觉得身体里空虚极了,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甚至顾不得矜持,摆动tun部摩擦着顶在自己腿间又硬又热的大家伙。
“酥娘想要么?”程瑞堂低声问。同时一股热气喷进酥娘耳朵里,弄得她又是敏感的一颤。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然而程瑞堂却不满意,“说出来,好酥娘。你说了相公才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啊……进来。”酥娘撅着tun部,主动将自己凑上去,“快……”
程瑞堂手上用力捏了两把,调笑道,“真敏感。”然后抬起酥娘的一条腿,直接将巨大的阳物顶了进去。
“啊啊……”酥娘满足的长叹一声,整个身子绷紧了一瞬,然后又软了下来。就这么一个进入的动作,她竟然就得到了一次小小的高chao!
程瑞堂一进去,就察觉到酥娘体内烫得厉害,而且又软又紧,将他紧紧包裹住,差点儿没忍住射了出来。
他完全没想到酥娘竟然会敏感成这个样子。几乎只是碰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