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没事!以后每年生日,我们都陪你过!。”
宋清泽看了看路边有家蛋糕店:“走,去买蛋糕吧,给你庆祝一下。”
四人去蛋糕店里点了个双层的水果蛋糕,甜而可口。小豆芽眼睛又开始泛红,小红毛就开始着急了,怎么吃个蛋糕还哭啊!
吃完蛋糕,初凝想起自己有东西在宿舍没拿,要回宿舍一下。徐子安和春晓也要回去。
宋清泽先前发了微信,很久没见到爸爸,她有点想他,想回家了。
她走到公交车站附近,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一辆白色奥迪,驾驶座上的男人摇下车窗,对她招招手:“清泽,爸爸来晚了,很抱歉。”
少女笑容明媚,快步走到车边,准备拉开车门,目光落到副驾驶座位的时候,手却一滞。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声音也是颤抖的:“爸爸,这是……”
宋思元的神情有点尴尬:“清泽,先上车吧,这是陈阿姨,等会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宋清泽手一顿,原本已经打开一道缝的车门从她手中滑开,她的肩膀都是颤抖的,几乎想把副驾驶座上的年轻女人拖下来,叫她滚!
可她自小便教养良好,决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原本喷薄而出的怒意,在她心里翻滚数次,最后只剩下难堪和可笑来。
是的,可笑。
只有她看重这个家,想要这个家,为之努力。他们,早就不在意了,不在意这个家,也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
宋清泽转身便往学校里走,外来的车子,是没办法开进学校里的。她走的很快,能听见身后焦急的呼唤声,可是她等了许久,都没能听见那阵熟悉的脚步声。
她慢慢在校道边的小径上蹲下来。笔直高耸的云杉树,叶子已经落尽,只剩下枝顶上的一小簇,伴着冬日的风,在空中旋转片刻,慢慢的落到了地上,落到她白色的毛衣上。
周末,她没回家,留在了学校宿舍里。
新的一周,两天月考,宋清泽整个人都是混沌的。试卷发下来的时候,她只能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但就是看不清楚,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密密麻麻的字,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的清楚一点。
可下一秒,眼眶酸酸的,弥漫起水雾来,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落,吧嗒一声,就打shi了试卷,黑色的油墨慢慢晕染开来,宋清泽再也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两天。语文,数学,英语……全部白卷。
一个字都没有写。
像是被逼着末路的人,正在拼命准备最后一击,却被自己阵营的同伴从后方当头一棍打晕了,再也没有那种不顾一切勇气了。
这一次,她会是舒南一中的最后一名。
周五下午考完英语,最后一科。四点半,考生交卷,离开考场。
宋清泽伸出手指,感受到冬日暖暖的阳光,心里的漠漠冰雪丝毫未化,眸子里一片沉沉霜雪色。
直到董春晓红着眼睛跑来找她,说徐盈年在Cao场上踢球,陈一鸣非要参加的时候,她眼底的霜色更浓了些。
此刻,初凝因为手痒,想踢一下足球。徐子安刚好也在,她喊他:“徐子安,你的兄弟团呢,不是经常踢球的吗,能不能去问一下,他们愿不愿意一起来玩一场?”
没多久,和初凝有过数面之缘的男生们都走过来:“徐姐,今天怎么有兴致踢球啊?”
徐子安天天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但是成绩就跟做了火箭似的,蹭蹭蹭的往上飞。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经常来问初凝题目,后来换了座位,他和董春晓坐一起,又正好优势互补,就没怎么来问她了。只有每次考试前,会让她帮着画重点和她感觉可能考的考点,而后又从她那里骗走一份复习知识体系的树状图。
虽然他嘴硬,从来不肯对初凝示好,但是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他都是笑着说,那是他徐姐,要没有她,自己还浑浑噩噩的处在班级倒数。
陈一鸣本来在Cao场上跑步,非要参加。大家也不好拒绝,毕竟都是同学。
只是他全场就盯着初凝一个人,只要她碰到球就去拦她。但是初凝最近练的不少,在现实世界里还有个体育教练狂魔爸爸,瘦下来以后,速度、力量和技巧远飞陈一鸣能比。
初凝轻轻松松,就从对方球队成员的脚下夺下球来,踢给自己的队员,然后拦住对方诸多球员,尤其是陈一鸣,自始至终,他连球皮都没碰到一下。
裁判哨音吹响前一瞬,他总算是能带着球,往自己的球门那边走。可他还没跑几步,身后就有人追了上来,长腿一勾,便从他的脚下夺走了球,而后往回狂奔,在裁判吹响哨音的那一刻,进球!
初凝的呼吸有些紊乱,即使是冬日,额角上也冒出一层密密的汗芽来。徐子安的兄弟团们欢呼一声,而后笑着走到她面前,喊她徐姐,让她收下自己的膝盖。
初凝唇角翘起,笑着说了谢谢。徐子安把他们打发走,又站回初凝身边,目光中带着戏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