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锦鲤鱼随意给她挤了几滴,又凑到洛音身边,讨好般说:“斑鸠,你要不要也来点?野牛那家伙烤的太干了,加点比较好吃。”
洛音看她一眼,眼波流转,点了点头。
锦鲤鱼笑了:好高兴哦,虽然觉得这样有点没出息。
另一边,独自啃鸡脖子的野牛觉得委屈:什么调味都不给我,还怪我烤得难吃。
再另一边,吃完鸡腿还觉得饿的梅花鹿厚颜无耻的拿走了鸡架,rou再小也是rou好不。就知道浪费。
总之,这顿值得纪念的晚餐在众人各怀心事的氛围中结束了。吃饱后梅花鹿想起了被中断的话题,她染了头发就不像好人,那锦鲤鱼呢?一胳膊的彩色刺青,比她还要非主流。再看她对斑鸠的献殷勤,搞不好是那一类人。她在学校见多了,很容易联想到那方面。毕竟学艺术的都比较不羁。
“鲤鱼,”她不怀好意的问,“你是攻吗?”
卖菜的、杀猪的和打工的全都不解的看着她。锦鲤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她又偷偷望向洛音,恰巧对上了她探究的眼神。锦鲤鱼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她实在没有把握确定斑鸠的取向。
系统:大概也是属于不太直的类型吧。
话说,怎么换成主人格后它的出场次数那么少了?
洛音当然不会知道这两人的内心活动,看了会就不看了,这种事她不敢兴趣。何况,她自己也分不清。洛音缩起来,抱着双膝,睡觉。越晚气温越低,她觉得半夜会被冷醒,与其冷醒后再也睡不着,不如先睡一会。
洛音不愿回想在寄宿学校里冬天的寒冷。只是那冷意已经趁她不备,潜进了她骨头里,准备一辈子折磨着她。
她这一睡,锦鲤鱼忽然有了勇气。“是又怎么样,关你屁事。我喜欢谁是我的事。”
剩余的三人充当吃瓜群众,全程懵逼。兔子觉得冷,一看拾的木柴快用完了,便叫上竹节虫一起捡柴。
“你们小心点,”野牛不放心的叮嘱,“天那么晚,别跑太远。”
“放心啦,”兔子笑得露出两颗大门牙,“我们能有什么事。”
系统:你这是在立fg,你知道吗。哎,终于有点存在感了。系统不厚道的叫醒了洛音。洛音睁开眼,满是胁迫感。系统被吓到了。为什么主人格的起床气那么大,唔,它委屈。
缓慢了一会,洛音逐渐平静下来,垂下眼眸。“什么事?”
“有任务……了。”它想开玩笑的念头被扼杀在了洛音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洛伽就不这样,她的眼睛总是带点小迷糊,而且大多数时候是笑着的。
“是什么。”
系统抖了抖,为毛气氛这么严肃。“呃,从捕食者手中救下兔子和竹节虫,奖励十金币。”
“哦。”
系统:“……”虽然交流起来没问题,但觉得好困难。
洛音发了会呆,仰着脸看头顶的一片黑暗。就在系统觉得她要放弃这个任务时,洛音把背包放到地下,站起来,拨出了绑在手臂上的匕首,借着火光看了看。刀刅完好。
“斑鸠,你干什么去?”
洛音偏了下脸,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办事。”
“……”锦鲤鱼愣了愣,洛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树丛中,她迟钝的说:“小心点啊。”
猫头鹰蹲在一节树枝上,树枝的纤细不像能承受住一个人的重量,但就是那么神奇,代号为猫头鹰的女人已经在那里停了两个小时。
越是黑暗的地方,对夜行动物有利。猫头鹰的视力可以说是全员中最好的,因此,在兔子和竹节虫闯进她的视力范围后,她立即发现了两人。
“狮子那家伙,说什么要慢慢玩,”猫头鹰打了个哈欠,眼底逐渐涌起兴奋,“老娘才不管,谁被我看见谁死。”
洛音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融合贝爷的身手。开玩笑贝爷这么好的身手不学会岂不是浪费了。她身形顾长,又提把匕首,在月光下有些渗人。
“兔子啊,”竹节虫捡了会树枝,“我突然想起来,你真名叫什么?”
兔子似乎被问到了,迷茫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不记得了。”
“我也是。”竹节虫不掩惊讶。“我还以为只有我是这样。你是不是也是醒来时发现自己手上有张纸条?然后除了名字之外什么都记得?”
“对!我那张纸条上面写着:从现在起你叫兔子,属于被捕食者的一员。开始你的逃亡之旅吧,祝你好运。”
“……我也是。只不过名字换了。”
这时,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啼笑。笑够了,猫头鹰说:“都是要死的人了,还管什么名字。”
兔子吓得立马抱紧了竹节虫,“你是谁?”
“嘿嘿,怎么总有人爱问我这个。”猫头鹰从树下跳下来。她是个比斑鸠还要瘦的女人,一双圆润的大眼睛和脸型完全不配。“这个岛上不就两群人,你们是被捕食者,我嘛,自然是捕食者。哦还有,猫头鹰是吃虫子啊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