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方向离开,却没发现那人居然兵分两路追杀我们。我好不容易甩开了追兵,顺着她离开的方向追去,到了护城河边,就看到那人步步紧逼,她跳河自尽的那一幕。”
闻雅歌浑身颤抖,“……我不相信她会出事,没有见到她的尸体我不相信,可我一介弱质女流又有什么办法能够寻找她呢?叛乱平定以后,听说畅春园背景强大,我就入畅春园,用自己的所学力压其他花魁候选人一举成名,我相信只要她听到了我的消息,一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说完闻雅歌已经泪流满面,不住地自责,深恨自己的无力,陆云昙心疼地赶紧将她抱紧怀里柔声安慰,心里不断暗骂,干嘛要揭开雅歌的伤疤,让她哭泣。
寒清瑶见她的愤怒不似作假,就放下了心中的猜疑,而且照她那么说,她是三年前一举成名的,应该与皇后娘娘无关,这倒是个好消息,不过这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一旁的墨瑾瑜倒是听得眼泪汪汪,好感人啊,可是不对啊,河、男装,不会吧,墨瑾瑜无语了,她可能知道原身的身份了。
‘从河边醒来又是身着男装狼狈不堪,有这么凑巧的事吗?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巧合多了那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自己是不是该去相认呢?不用了吧,’墨瑾瑜看了看心疼抱着闻雅歌的陆云昙,‘虽然有些对不起原身和闻雅歌,但她现在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且自己也不是原身,没这个必要了,不过原身没有亲人了?那就不用担心有一天会有人来带走自己了。’
想到这里,墨瑾瑜看向寒清瑶,眨了眨眼,正好寒清瑶此时也看了过来,接收到这个信号,想了想,眸子一张,她也想到了刚才为什么觉得耳熟了,这不就和当初墨瑾瑜出现在邺城的时候一模一样嘛。
寒清瑶也无语了,不过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也落地了,虽然有些对不起哭泣的闻雅歌,但一想到不用再担心会突然冒出一个人带走她,不让她们在一起了,寒清瑶心里不可避免地泛起了喜悦,看着闻雅歌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在陆云昙的安抚下,闻雅歌也从悲伤中走了出来,想到还有人看着,脸色微红,地挣脱了陆云昙的怀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方帕擦拭着泪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没事,谁都会有一两件悲伤的事,说出来就好了。”或许是因为原身的缘故,墨瑾瑜也不想让她再哭了,轻声安慰道。
“嗯,”闻雅歌看着墨瑾瑜,眸子里很是复杂,或许是透过这相似的脸又看到了那个人吧,“这件事藏在我心里很久了,现在说出来我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一直在那里当观众的陆云昙忍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或许以陆家和寒家的能力可以找到。”
心里却还是有些抱怨,自己就这么不值得让她依靠吗?若是她早点告诉自己,说不定早就找到了。
“谢谢你们。”闻雅歌梨花带雨的面庞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紧紧盯着墨瑾瑜的眼睛,“她姓苏,名静璇。”
“苏静璇,这名字蛮好听的。”墨瑾瑜总算知道了原身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好像是聪明文静的意思,说着还向寒清瑶挤眉弄眼,‘怎么样,我的名字好听吗?’
寒清瑶见到墨瑾瑜大惊小怪的模样,不禁白了她一眼,‘这是别人的名字,你自恋个什么。’
倒是闻雅歌见到墨瑾瑜搞怪的行为破涕为笑,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是啊,很好听,想必老爷和夫人也是希望她是一个聪明文静的孩子,可惜她的性子是闲不住。你和她很像,若不是你看我的眼神中全是陌生,恐怕我也会以为你就是她了。”
这话让墨瑾瑜怎么接,总不可能说我是她又不是她,身体是一个人,但灵魂不同,所以只能在那里干笑。
陆云昙皱着眉头看着两人的互动,像是想到什么,不满地将闻雅歌的头转向自己,问道:“那你一直不肯接受我是不是就是因为她,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闻雅歌沉默了,但这就是最好的解释了。
陆云昙气笑了,“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对你的感情你打算一直视而不见吗?”
“不是的,”闻雅歌闻言摇了摇头,“你对我的感情我一直都明白,我对她只有感激,对你不一样。但她下落不明,一天没找到她或者她的……我就不甘心。”
“那你……”陆云昙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墨瑾瑜打断了,一脸不善地看着她。
“那个,虽然打扰你们不太好,但是,”墨瑾瑜举了举手,看到她们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像个白痴,放下手,“我觉得,如果苏姑娘知道的话也是希望闻姑娘幸福的,再说了,你也不需要一直单身,可以与自己的另一半一起寻找,这不是两全其美嘛。”
闻雅歌闻言微微垂了垂眸子,别人的话她可以不听,但是与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如此相似的墨瑾瑜的话她不可能没有感想,她始终觉得墨瑾瑜就是她要找的人,该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吗?
陆云昙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