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逸,我焉羽悠然发誓,他们给我造成的一切伤害和耻辱,我势必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好,就让他们加倍奉还!”金楠附和道。扶着焉羽悠然坐好,发现她左手的中指指尖在流血,拿出绢帕小心翼翼地为她擦去血迹。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还好口子很小,不必惊动葛大爷,取了药膏为其涂抹:“葛文杰可靠吗?”
“我需要通过他来打探村子外面的消息。他是怎样的人,你心里有数。”
“你在怪我。”
“怪你?我能怪你什么?我的命是你救的。”
“怪我把你藏在这里。”
“傻丫头,你对我的真心,我感觉得到。”焉羽悠然抚上金楠的脸,“我的未来之路必定坎坷崎岖,我不忍连累了你,怕你受不住。”
“哼,区区凡尘琐事,能奈我何?”金楠一时脑热忘记了现实,大言不惭道。
“小狐儿……”
“什么?你是在说我糊涂?”某人装懵。
“没什么,你听岔了。”焉羽悠然收回手,“把地上的碎物收拾干净吧,免得葛大娘他们见了担心。”
“嗯,看这时辰,葛大爷出诊也该回来了。我收拾完这些东西就去帮你准备药浴。阿羽,你的眼睛有没有好一些?日日泡这药浴有用吗?”金楠问道。
“偶尔在白日里依稀看得见一点光亮和极其模糊的影子。”焉羽悠然坦言道。
“那便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收拾和准备。”
葛大爷给焉羽悠然针灸的空档,金楠则在房间里盯着浴桶发呆,而这发呆的毛病是在认识焉羽悠然之后才患上的。过去的几年,她在山上发呆,最多是在行宫外的雪地里发呆。
每年冬天她都会叼一朵芍药放在焉羽悠然行宫住所的窗台上,可没有一朵是到了焉羽悠然的手上。那些花有的被婢女扔弃,有的被寒风裹入大雪之中,只有一朵,被好心的夏悠妍带回了溧阳都城,却可惜在入宫之前便凋零了。
阿羽,自那年相见后,你为什么都不曾来看过我?这是那孤独难熬、相思成灾的几年里,小狐儿在发呆时常常问天问地的一句话,却从未有过答案。
“金楠,你这丫头又在发呆了,沐浴的药草和热水都打点好了?”葛大娘在门口处。
“都弄好了,阿羽呢?”
“老头子那边也好了。今次下手重了些,金羽丫头晕过去了,你去把她抱过来吧。”葛大娘跨进屋把草药和热水倒进去,又往浴桶里倒入一瓶褐色药汁。
这下可好,宽衣解带什么的,得有人服侍焉羽悠然了。金楠抱了焉羽悠然过来,葛大娘心知金楠对金羽护得紧,决计不会让别人碰她,便也识趣地退出房间,留她二人自行解决问题。
某人紧张得要命,迟迟下不了手。
眼见着浴桶里的热气由浓转淡,金楠闭着眼睛开始给焉羽悠然脱衣服。
谁料闭上眼比睁着眼更要人命,不,是更要她的兽命。脑子里反反复复呈现的全都是那本花鸟集里面赤身裸体的美女画像,怎么甩头都甩不掉。
忍受着血ye沸腾的煎熬,金楠脱完焉羽悠然的衣服后,自己的衣服也差不多被汗水浸透了。
用衣袖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最后才睁开眼,一遍遍默念着非礼勿视,麻利地把焉羽悠然抱进浴桶。自己则盘腿坐在地上,隔着浴桶搂着焉羽悠然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样姿势才能舒服一些。
不知在浴桶里泡了多久,金楠从心乱如麻到昏昏欲睡,而焉羽悠然也幽幽转醒。处惊不变是焉羽悠然的一贯作风,只低头看了看眼前模糊的影像,便很自然地接受了眼下的情形。再说身后传来的轻不可闻熟悉气息,除了金楠还会是谁?是她便好,自己也安心。
“金楠,水凉了。”焉羽悠然的声音带有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把打瞌睡的某人给叫醒。
“什么?”由于盘腿保持一个姿势坐得太久,金楠不但腿麻,手臂也麻了,“额,阿羽你醒了。那个,我暂时动不了了,我不是故意赖着不走的,也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给你脱衣服的时候,我一直都闭着眼没看你,真的……”
“你别紧张过度了,我明白。”焉羽悠然揉了揉金楠的胳膊,“能动了吗?”
“能,能动了,谢谢阿羽。”金楠磕磕巴巴地回答道,却舍不得抽回胳膊,“阿羽,我的心好像要坏掉了,像是在打鼓一般跳得厉害极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生了什么病啊?”
“打虎那次的内伤复发了?”焉羽悠然微微侧了身子。
“不是。”
“那是什么?”
“我想亲你。”
“……”焉羽悠然咋舌。金楠亲她已是家常便饭了,之前没见她亲之前争取自己的同意。
“你不回答,我就当是允许了。”
细密的吻落在焉羽悠然□□的肩头上,不知是水凉了的缘故,还是金楠亲吻的魔力,令焉羽悠然起了一身的疙瘩。
吻着吻着,金楠的手不自觉地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