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楠从木棉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皇上宠幸她不单单只是因为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然,而是因为她的眉眼和皇后有些相似。金楠怀着好奇的目光落在萧然身上,不期然四目相对,刹那芳华,竟不知是谁惊艳了谁!
这个萧然,是个名符其实的美人。
木棉姑姑说的很对,萧然的眉眼的确同阿羽有些神似。阿羽眉目间带着清冷,萧然却是带着些媚态,比夏悠妍的稚嫩更具有诱惑。
萧然逗弄孩子的笑意散去,眼里只有一个金楠。
林静心有所觉察,小迈一步挡住了两人的视线,用食指勾了勾南儿的小手:“娘娘若是抱累了,就把南儿交给我吧。”
“天气乍暖还寒,小郡主的身体要紧,我们也进去吧。”萧然收回视线,并不把南儿还给林静心,只是边走边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仪宣殿的婢女也有这等花容月貌,真是令人惊叹。”
“奴才就是奴才,怎配得上娘娘一句花容月貌的称赞。”林静心不着痕迹地帮金楠说话。顿时她也明白了金楠为何怕见皇上。与其说是她怕见他,倒不如说是大家都在担心皇上看上了她。金楠不施粉黛的美,都已经美到让女人嫉妒了,何况是热血方刚的男人。
“配不上本宫的称赞,就配得上与堂堂坤王妃同坐同笑了?”
“娘娘言重了,我们与母后这里的奴才较为熟识,偶尔说说笑倒也不怪罪。毕竟是母后□□的奴才,他们也是知分寸的。”
“素闻坤王和王妃尊爱皇后娘娘,果不其然。”
“哇,哇……”南儿大哭。
“看来小郡主是想念她母妃的怀抱了。”萧然停下脚步。
“小孩子难免爱哭闹,惊扰到父皇和母后就不好了。娘娘您先请进吧,待哄好了南儿我再进去。”林静心抱过南儿。
“那倒不必,本宫现在想在这园中走走,就让那个花容月貌的奴才带路吧。”萧然抬手指着金楠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过来给本宫带路,其余的就都跟着王妃听候吩咐。”
“奴婢金楠,参见淑容娘娘。”金楠低头,迈着盈盈碎步上前行礼道。
“什么,你就是金楠?”萧然惊讶道。她听夏正逸多次提起过金楠之名,没想到她居然入宫了,还是在仪宣殿,还是一个姿色绝佳的美人胚子!
美,有时候会间接演变成毁天灭地的力量。
萧然心知皇上对自己的宠爱多数是由于自己长得像皇后,而自己的父亲无权无势,光凭着自己的一张脸获宠,不是长久之计。
皇后是连皇上都敢拒之于门外的女人,她萧然又哪里敢攀比。
不是没考虑过与景妃交好,可这个念头刚刚萌生就被自己给否决了。宫人皆知景妃和皇后暗斗已久,单就是自己这张脸恐怕就不会让景妃给自己好脸色,又何必自找苦吃。
等到萧然和金楠一前一后远离了林静心,萧然才回了些神,一时之间为自己乱糟糟的想法叹了叹气,手中的绢帕也被手指搅得皱巴巴:“金楠是吧?本宫听闻过你的英勇事迹,你救过平宁公主,也救过坤王妃,却不居功自傲,反而拒绝了皇上的封赏。”
萧然驻足在假山旁边,回头说道:“你不必讶异本宫是从何处听来的消息,这些都是皇上在闲暇时亲口告诉本宫的。你且放心,本宫这会儿找你带路并无他意。”
“奴婢只想寻一处心安之地,讨口安心饭。”
“哦?这仪宣殿便是你的心安之地?这种说法本宫倒是闻所未闻。”萧然笑了笑。
“安与不安皆在于心。可能娘娘觉得有皇上的宠幸便是安,而在金楠看来,即使仪宣殿没了圣上眷顾,即使仪宣殿受制于其他宠妃,但有一个胸怀大局的主子,便足以安。”
“难怪皇后娘娘要将你藏起来。本宫料想没错的话,皇上一定还不知道你进了宫吧。如果皇上见了你本人,只怕会寝食难安,到那时……”
“娘娘有皇上的专宠不好么?金楠只是卑微的婢女,不求大富大贵。”
“呵,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生为奴?”萧然嗤笑一声,“你原本是平民身份,也好过当婢女,莫非是有人逼着你进宫当奴才不成?”
“……”金楠想不出该如何作答。
“你两次救驾有功,只需向皇上开个口,轻而易举就能拿到丰裕的赏赐,足够你一辈子的花销。”
“只可惜金楠不是贪财之辈。”行宫外救了皇后的功劳全被焉羽悠然算在了尹默的头上。金楠那时是自由之身,穿的也是普通婢女的衣服,随行侍卫都不太认识这个人,封口工作很容易搞定。
“越说越奇了。”萧然看见明黄色的身影,背着手拿绢帕在假山上蹭了几下。
金楠背对着走过来的一行人,只见萧然把绢帕递给自己,轻声道:“若不想大富大贵,就用这个擦擦脸,本宫并非蛇蝎心肠之人。”
迟疑着接了萧然的绢帕,便听到身后硬朗的男音。
“然儿让朕好找。”夏子坤和林静心告退离去后,夏正逸就故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