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伙搞的鬼,一定是这样!松本从来没有觉得这样难堪过,一次又一次被赫丽贝尔戏耍、玩弄!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够了你们,有什么事一会在说。”夜一敏锐的察觉到松本此刻的糟糕情绪,那双紧握的拳头,青筋毕现。夜一可不想让这些敏感的事情被这么多人围观,之后不知道会传出多少无端猜测来。夜一将松本拉到一边,不消多说,肯尼亚的壮汉已经将四枫院的几个男人带走。而凑热闹的佣人们也相继散了。夜轩不知道在和碎蜂说什么,想来是许久不见打个招呼,顺道聊聊近况。说实在,夜一也觉得挺奇怪的,松本反应这么大,夜轩却毫不在乎,好像事不关己。赫丽贝尔就更别提了,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巍然不动。真是彻彻底底将松本无视了...,...夜一自个研究了一会,没得出任何结论,或许说,当下也没有心思去想夜轩几个的事儿,自己的还没搞明白呢!一想到这,夜一咳嗽了一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接着用眼风扫了夜轩,后者煞是可爱的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展现了成千上万部电影、电视剧的Jing湛演技。夜轩满脸困乏的伸展懒腰,言说困了要休息了,随后抓着连体婴赫丽贝尔头也不回的走了。松本一脸Yin沉,亦步亦趋的跟着夜轩,一言不发。探照灯猫铃同学根本无需任何人示意,早早就尿遁了。很快,房内分分钟就只剩了夜一与碎蜂两人。
碎蜂真有些没回过神来,这事儿解决得也太顺利了一点!亏得自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现在好了,这几个人倘若去自首,并且说明情况,夜一受到的波及微乎其微。就算那些家族有心想找点事儿说,也无从下手,毕竟汇款的单子铁证如山。碎蜂缓解了一下情绪,开始打量夜一。现在,该怎样处理这个家伙呢...,...
“....................”夜一多多少少明白了碎蜂的意思,心知到了宣判的时刻了,说不紧张那铁定是不可能的。夜一先邀着碎蜂先坐下,而自己,当然是乖乖的站着!无论如何,态度一定要先端正了。
碎蜂从头到脚将夜一打量了一通,从而悲哀的发现自己一点也不适应这种占尽主动的感觉,长期以来与夜一的相处模式,已经让自己深深的‘奴化’了,什么都听她的、什么都不去想,一切都交给她便好。这真是一个坏习惯...,...碎蜂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个坐姿,目光悠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境类似,忽然忆起当初误会夜一是个偷窥狂时,自己到她宿舍致歉,然而这个家伙,是这样做的...,...碎蜂轻轻翘起唇角,慢腾腾趴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瞧了眼目瞪口呆的夜一,道:“最近忙得昏天暗地,腰酸背痛...不然,四枫院大人来帮我按按?”
‘这还能算作惩罚吗?!’夜一咽了口唾沫,或许是因为碎蜂她自认为自己占了大便宜,整个人显得春风得意,殊不知她此刻颇具诱惑的姿势与神情,看在夜一眼里可谓盛宴啊!忍不住要在心里怒喊一声,罚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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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
“你过去一点,我快听不见了!”猫铃的声音压得极低,俏脸蕴满兴奋的红晕,毫不客气的将松本往一边挤了挤,瞪大眼睛,激动道:“哇哇,好激烈!”
“俗人!”松本一扫之前的Yin郁,轻斥了声,也不去与猫铃计较。然后,松本云淡风轻的摸出手机摁下录音键,将半截机身塞到门缝下面,抱着双臂悠然自得的走到一边,深藏功与名。
赫丽贝尔靠着走廊墙面,偏头打量闭目不语的夜轩。想必她此刻非但能够清楚的听到房内的响动,连画面也尽收眼底。可是,相较于从前,她是否过于镇定了?要从夜轩的表情来推测她的心绪,赫丽贝尔很为难,因为她总是在笑。开心、不开心都一样。时间悄然流淌,出神之际,不知何时夜轩已睁开双眼,有一丝流光从眼眸中闪过,似是感慨。赫丽贝尔来不及看得更清,夜轩毫无预兆的牵起自己的手,往拐角处的楼梯行去。
松本一瞧夜轩二人走了,不得不跟上,心里暗叹可惜,连忙躬身去取手机。房门却在这个时候从内打开,松本浑身一滞,一点点抬头,对上夜一与碎蜂嘴角抽搐的臭脸。好在,还有一个人比自己更惨。
猫铃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这一开门,直接摔了进去,毫无形象的大字型。
“你们两个家伙...,...有觉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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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日番谷收到了一条来自于松本的录音短信,引起了日番谷的高度关注。他夜不能寐,戴着耳机细细的研究了录音内容,想从中了解松本想要传达的讯息。
【“哈~舒服吗?”
“恩...,...轻点,对,就这样,很舒服。”
“我手很酸,休息一会。”
“不行,继续,啊~”】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松本要告诉我什么呢...,...”日番谷愁眉不展,转而摁下了播放键,打算再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