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所以啊………“舒服了,就醒醒好吗?”
“……………………………”夜轩恍然呆立,一言未发。那颗心如被千万针尖洞穿,疼痛已然麻木……不,我意已决,为何非要动摇它。你们是否明白,下这决心时,我便……没有心了啊,我将之亲手掏出,剥皮撕骨,百骸尽断,万劫不复………“该醒醒的是你,本王要你死,必须死!”
碎蜂最后的弱小期盼粉碎成渣,那是由心的绝望与沉痛,任何言语也无法再述说分毫……浑厚的魔气随之涌起,将碎蜂身躯之上可怖的伤口包裹,飞速愈合……“抱歉,我的命是师父与……啸天,牺牲了太多太多换来的,就连我也没有权利肆意挥霍,更加不能给你了………夜轩,你应明白,从儿时起,你从未赢过我一招半式,接下来……要小心啊。”
“噗哧………哈哈,哈哈哈哈……”夜轩敛眉而笑,神情古怪,说是在笑,又像哭似地,状若癫狂……“到底,你还是没发现啊……你口口声生唤我夜轩,难道都未曾感觉到吗?……不!死了,全都死了……!!!我不会再输了,谁也赢不了我!!!”
碎蜂瞳孔剧缩,心神动荡,却来不及思索明白,直冲霄汉的墨色光柱在近前震天动地,那是闻所未闻的气息与血脉,诡秘莫测,恐怖至极!碎蜂瞠目结舌,倒吸凉气,飞身拔弓之际,眉间轻敛,万分挣扎,然而现实再不允自己有丝毫不忍,否则……性命难保………“烽火连城!”
“哞~~~!”万千烽火魔牛在耳畔嘶鸣的声响,足以叫人双耳轰鸣,云消雾散!这便是西殿可让世人闻风丧胆的御弓之术!张弓怒射,箭矢可随千万法则变换形态,威力无穷,骇人听闻!
夜轩顿时被数以万计的烽火魔牛包围,高大壮硕的魔牛来势汹汹塌蹄而过,寸草无生!尖锐牛角稍一触及,魔焰灼烧,血rou消融!就在这看似绝境的围困之中,夜轩泰然而立,玉足轻踏,荡起一股气浪,一瞬近前数十只魔牛如烟消散!夜轩横眉冷笑,立剑一扫,剑气惊天而起,所过之处魔牛哀鸣,鬼哭神嚎,十来秒不到,结境之中已是清风雅静,只余漫天烟尘………“不够……远远不够,使出全力来,你能活着出去的唯一方式,便是在我杀了你之前,将我杀死!”
“你……融合了。”碎蜂眸光闪烁,张唇轻颤……是了,只有亲自感受了这迎面碰撞的诡秘力量,才清楚的认识到……那神不神、魔不魔的气息与血脉,有多么的可怕!神魔界亿万年历史长河也从未有过的,禁忌啊………
“别分心。”夜轩甩手劈出一道剑芒,碎蜂险而又险的避开,惊愕望来……夜轩嗤笑一声,道:“不然,会死的。”
“轰!”法则辉耀、气浪冲天,将所有恩怨埋葬,情意封存………
………………………………………………
疯了,小殿下一定是疯了……耀光含笑而望,这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啊,将改变多少世事轨迹。对,就这样做吧,坚定不移的!……杀了她,杀了魔梢绫!这样,待到您的父母一死……大殿下便可毫无后顾之忧的登基为王,踏平魔族,指日可待!
“耀光,你很兴奋是吗?”夜一的声音小若蚊yin,正如那双已是涣散的瞳孔,茫然而绝望……
耀光惊了一下,尚以为夜一发现什么端倪,转念却又见她魂不守舍、六神无主,显然还沉浸在迷惘之中。耀光笑意更深,毫不掩饰,高声道:“大殿下难道不欣慰吗?小殿下神勇无敌,将那宵小之徒稳稳压制,斩杀仅是时间问题。”
“宵小?呵………”夜一极苦的笑了一声,险些没憋出泪来,喃喃道:“你是不是瞒着本王什么……你口中的宵小之徒,能与夜轩打得难分高下,动辄皆是西殿御弓秘法,信手拈来……西殿之主空缺多年,随魔尊叛乱的名册之中更是未曾提及有西殿殃姓血脉………而你却告诉本王,此人与魔尊相交甚密……这难道不是在戏耍本王吗?”
此一言罢了,耀光心脏重重一跳,千算万算却算漏了碎蜂所使的功法,每一招每一式全是她身份的铁证!魔族王属四殿之一的西殿殿主,还能有人冒充不成?!不过,夜一此话又暴露了另一件事实……看来,夜一是将魔梢绫忘得干干净净啊……她的记忆竟然还停留在西殿之主空缺之时!耀光心思百转,稳住心神,侃侃道来:“万年前西殿造反一事后,西殿殿主便一直空缺,那一代西殿血脉只留婴孩,其余全部被当时的魔宙屠戮干净,那几个婴孩亦被洗脑封印,直至您的母亲继位之后才破封放出来,寻……寻人教导传授他们西殿古法。照此算来,这几个殃姓孩童应该也有眼前这宵小一般大了。小神大胆猜测,想必是其中一殃姓血脉得知万年前被灭族的真相,所以暗中投诚魔尊,想要伺机袭杀您,报父辈之仇………”
“……虽然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我却记得………碎蜂说,她叫魔梢绫啊。”夜一缓缓侧头看向耀光,眼睛微眯,冷声道:“她不姓‘殃’,更拥有我魔族王族的姓氏,‘魔’。”
“这……”耀光强颜一笑,沉凝了一会,继续道:“这也很正常啊,倘若她不胡编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