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你就没有一次觉得巧合么?”
裴南烟的喘息一顿,连带着被宋冺的Yin/jing撑开的xue/口都紧张得瑟缩了一下,咬得宋冺头皮发麻。宋冺呼吸渐重,用力向上顶了顶,裴南烟被他猝不及防的一下弄得叫出声来,声调婉转甜腻,哄得宋冺心情大好,他掐着裴南烟纤细的腰,让彼此更加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合。
宋冺高挺的鼻尖轻蹭着裴南烟后背上毛绒绒的睡衣料子,“为什么我知道你公寓的地址,为什么你被周奕骗的那天我能那么及时出现,为什么我每次都能那么刚好点了最合你口味的东西,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吗,嗯?”
宋冺说了这么多,饶是裴南烟之前再迟钝,此刻也不至于什么都听不懂。他们因为裴南烟由ю型制剂引发的发/情/事故做了那么多次爱,宋冺很少从背后进/入他,而今天宋冺从一开始就用了这个姿势,看不见宋冺的脸让裴南烟毫无安全感。如果说宋冺的沉默令他隐忍不敢开口,那此刻宋冺的话即是他勇气的开关,裴南烟觉得自己其实也是得寸进尺的那一类人,否则他怎么会在认为抓住了宋冺话里的一丝暗示之后,便嗫嚅着向宋冺撒娇,诚实说出了自己想与他面对面做的恳求?
而幸好宋冺愿意纵容他,没有犹豫多久就把他翻身压在天蓝色竖纹的床面,任由他蹭着自己紧张兮兮地发问:“宋冺,是为什么啊?你、你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裴南烟仰躺着,shi润微红的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宋冺,黑色发丝被雪白的连帽兜着,帽子上两个长长的耳朵平铺在床面上,一脸藏不住的依赖和爱慕,看起来倒真像是无辜好欺负的兔子。宋冺好整以暇地伸手捻着一只粉色兔耳朵玩,眼神一动不动地钉在裴南烟chao/红的脸上,缓慢冷静地开口道,“好笨。”
“当然是因为有人为我提供你的相关消息。”宋冺倾身,在裴南烟微红的鼻尖上亲了亲。
身下的兔子双手软绵绵地搭在宋冺坚硬的胸膛,疑惑问道,“谁啊?”
“你室友。”
裴南烟怔怔望着宋冺,反应过来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你别骗我......遥遥不是很怕你吗?”
宋冺唇角勾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他是怕我没错。不过,那是因为他不小心泄露了你喜欢我这个秘密,怕我找你对质,怕你对他生气。”
宋冺远没有裴南烟自以为的那般心如止水,无欲无求。
他在与裴南烟重逢后,耐心等候了一个多月,但都不见裴南烟有任何动静,难免会开始猜测裴南烟是否已经有了交往对象或者已经心里有人。思来想去,宋冺便决定找与裴南烟看起来关系最好的封遥打探情况,谁知封遥一见他单独约了自己就冒出“宋冺对自己有意思”的念头,他是清楚裴南烟心思的人,也是最在乎裴南烟的朋友,当然不可能夺他所爱。当时宋冺还没来得及问出裴南烟的相关问题,心直口快又对朋友满心赤忱的封遥就已经说出了拒绝宋冺的话,一不小心还泄露了“宋冺是裴南烟喜欢的人”这个重要讯息。
封遥当时的原话是,你是我朋友喜欢的人,而封遥在校内几乎只与裴南烟同进同出,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俩是好友,宋冺当然也当即确定了封遥口中那位喜欢他的朋友就是裴南烟。
一开始宋冺说出裴南烟这个名字,封遥还虚张声势地否定,直到宋冺提出他要亲自向裴南烟求证,封遥才不得已地松口承认,并恳请宋冺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裴南烟,他惹出来的祸由他自己解决,希望宋冺不要迁怒到无辜的裴南烟身上。
宋冺当然不会迁怒裴南烟,他装模作样地勉强答应了封遥的请求,但作为交换条件,封遥必须每日向他报告裴南烟的相关事项。
所以他能轻易得知裴南烟到家与否,获得裴南烟的详细住址,知道裴南烟赴了谁的约,对裴南烟的所有喜好都了如指掌。
所以说,与他的所作所为相比,裴南烟那点微不足道的怪异行径又算得上什么呢。
宋冺其实并不奢望裴南烟能够谅解他,他说出这些,只是希望被他撞破秘密的裴南烟能因此减少一些罪恶感——同时亦能多了解他的本性一些。
裴南烟做的那些事在宋冺看来其实很可爱,他喜欢都来不及,哪里忍心责怪。
只是宋冺没想到裴南烟对他的宽容也没有限度,得知他这些行为之后,不但没有表露出一丁半点的厌恶或恐惧,反而欣喜落泪,把故作镇定的宋冺抱得更紧。
裴南烟紧紧搂着宋冺的脖子,滚烫柔软的吻断断续续地落在宋冺的颈部和锁骨,边吻还边黏糊糊地叫宋冺的名字,一副爱极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可爱姿态。宋冺无声地叹了叹气,然后捏起裴南烟被泪渍沾shi的下巴,与他接了个温柔缠绵的吻。
“你没有错,蓄谋已久的人是我。”
宋冺好脾气地哄他:“所以不要自责了,嗯?”
裴南烟黑色宝石般的瞳仁像是被露水沾shi了,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宋冺凌厉的五官,宋冺被他又shi又黏的眼神看得心猿意马,裴南烟还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