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地笑起来:「今日,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平遥被推倒在床上,她渐渐地绝望了,开始向导致她变成如今这模样的原竟求救:「原竟救救我,救我……」
门外,花蕊愤怒地盯着原竟,隐隐的动了杀意。她三番四次欲冲进去解救平遥,可原竟竟然将她拦下了。她推搡着原竟,怒道:「你听到她在喊救命了吗?!」
原竟面无表情,花蕊又道:「你怎么能这么卑鄙无耻!」
当平遥哭喊着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花蕊觉得原竟的神情有一丝痛苦,拦着她的手也有些无力了。正推开原竟,原竟却是将她往后一拽,她退后几步,原竟则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中,张晋厚在解平遥的衣带,外衣已被褪去,中衣也乱七八糟的能看见里头的肚兜,平遥早已经哭成了泪人,表情也变得开始绝望。原竟的动静不算小,张晋厚吓了一跳。就在这一会儿的时间里,原竟已经过去将张晋厚拽到一边去了,她用被单盖住平遥,然后朝着张晋厚狠狠地踹了一脚。
「哎呦!」张晋厚哀叫着。
「给我打!」原竟对两个女子道,两个女子顿时敛去害怕、无措的神情,露出了一抹笑容来。而她们下起手来竟然丝毫不比原竟要轻,张晋厚一个男子都打不过她们。
原竟抱着平遥道:「遥姐姐。」
「原竟,原竟,原竟!」平遥绝望之余又觉得这个人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害怕,觉得羞耻,想依靠着原竟,可是又恨着原竟。
「我在这儿,别怕,我在。」原竟卑鄙又无耻,但是此刻的安抚是发自内心的。
原竟沉着脸色,扭头对张晋厚道:「你竟然敢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你等着见官吧!」
张晋厚被打得鼻青脸肿,他气愤地喊道:「原竟,你别忘了你有求于我!」
「我求你什么了?」原竟反问。
「你——」张晋厚突然想起了什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更加恼怒,「你竟然陷害我!」
「对别人的妻子,甚至是一个妾侍图谋不轨,这可都是犯了大罪。若是以前,你最多也只是被罚些银子来掩盖了此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我告了你,有这些人证在,你可是会被判处宫刑呢……」
张晋厚也才想明白,现在原烨颇受皇帝的宠信,而原竟的地位也大大提升了,她完全没必要用银子贿赂他爹,来达到知道考官有哪些的目的。而且他的确动了原竟的女人,此事传出去,他可能会丢了命根子,而原竟也不过是丢了面子罢了。思来想去,他虽然知道中了计,可是最后也无可奈何了。
「你想怎么样!」张晋厚觉得原竟会跟他说这些,就是还有后话。
原竟冷笑道:「自然是将你送官查办,好解你射伤我的一箭之仇!」
「你!我才不怕你,我爹是吏部尚书,哪个官员要升降不都是经过我爹的审查的!」
「麻烦你们了!」原竟对那两个女子道。
「二公子的请求,我们耶利双煞自然会办到。」两个女子异口同声道,她们押着张晋厚,就要将他带到衙门去。张晋厚被她们这么一顿毒打,又被原竟这么一吓唬,竟然就这样子尿shi了裤子。
花蕊愕然地看着这些事态的发展,当听到耶利双煞的时候微微吃惊,她不知道原竟是怎么找到这对出了名的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做的杀手的,只是她也明白了原竟想做什么。利用平遥来达到她的目的,真的没有人会比她还要无耻了!
「不要,你想要什么你说,只要我办得到,我都会做的!」张晋厚连忙道。
「我只想要你死!」原竟冷然,抱起平遥离开了这里。
当房门再次关上的时候,再也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花蕊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原竟。原竟回过头,面无表情:「不回去了?」
花蕊这才跟着她,一起离开了这里。虽然许多人都对抱着原竟的脖子低泣的平遥感到好奇,可是他们也知道上面闹出了一些动静来,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八卦,就连老鸨也像是事先知道了这些事一般而没有上前询问发生的事。
回去的路上,平遥一直在抽泣,原竟则沉默不语着。一直回到原府,她带着平遥直奔静心苑。
听着屏风后面传出来的水声,以及平遥没完没了的低泣声,原竟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
平遥背对着她坐在浴桶里,用手巾拼命地擦着自己的脸以及身子,似乎要把身上的一层皮都搓掉了一般。原竟过去夺了她的手巾,然后将她圈禁在怀中。平遥就知道是她,她挣扎着,又哭喊了出来:「你走开,你不要碰我!」
飞溅的水珠将原竟的衣服弄得shi透了,她的头发也滴着水珠,只是她视而不见,用自己的脸去摩挲着平遥的耳朵、脸,喃喃道:「对不起……」
「不要……碰我……」平遥的心情复杂极了,她恨原竟,可又清楚只有原竟能救她,她彷徨无措,哭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我发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