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可爱,你都有小男友了。」
应昭叹了口气,「这个我可没有,我只有小老婆。」
「就是小老婆老是心里酸酸的,让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棠总:我要挂人了(撸袖子)
第39章 登门
开车的顾正川被她rou麻得不行,后面的蒋豆豆忍住笑。
以前孔一棠在公司,可能是在一般人心里的霸道总裁人设恐怕是真的被洗掉了,估计也只有工作才稍微霸道一会儿了,谈恋爱甜度过头所以行为举止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她觉得还是应姐比较厉害。
她讲话真的太温柔了,但又把恋人跟一般人分得很开,咬字也不太一样,跟棠总说话的时候,总有种「这个人在她心里真的与众不同」的感觉。
电话那头的棠总懊恼了半天,好久才蹦出一句「我今天没有酸酸的。」
说完觉得自己傻透了。
补了一句:「我那是生气!」
应昭笑了一声:「因为我摸了柳铭的头吗?」
「那你还想摸哪里!」
孔一棠提高了音量。
传到应昭耳边像是小声嘟囔。
「我哪敢啊,」应昭看了看外面的天儿,问:「你今天回来吗?」
孔一棠不假思索:「我想。」
应昭:「那回来呗,就快小年了。」
孔一棠想了想她家那个老头子说一不二的性格,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你要不要……」
「来我外公这边……啊?」
怎么还能这么小心地讲话……
应昭皱了皱眉,但马上又舒展开了,轻快地应了一声好啊。
她对孔一棠的家庭情况一无所知,上次对方不小心展露出来的冰山一角根本不够让她深入了解。
等待对方能打一通电话,等待那个倾诉的时机也没有等到。
应昭头一次感受到焦灼,这是一种以前恋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其实不是一个很主动的人,回头看这些年谈的恋爱,都是平淡展开,除去袁奕辰愧疚的结束,剩下的几乎都是暴风雨般的收尾。
谩骂的,痛哭的,被瞪,……
他们都有怨言,但在分开后,却也没回头再说过她不好就是了。
她到现在还记得之前有一任男友,现在也是相当有名的歌手了,比她小个一岁,分手的时候先是疯狂地lun酒瓶,最后连吉他都砸了,问她——
「应昭你到底有没有想了解我?」
她说:「我挺了解的。」
当时对方二十四岁,还是二十五岁?在外人看人还是特别成熟的一个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角有点儿红,「你就是知道我爱吃什么,我习惯干什么事儿,剩下的呢?」
他按着胸膛,喘着气,最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了力气,留下了狼藉的房间。
和还是不明所以的应昭。
后一任分手的时候没这么暴躁,不过也没多少平静,相顾无言后,隔了许久,说:「昭儿,我觉得你可能……根本没心思谈,或者说……你只是出于一种我追求你你觉得还不错就答应了的责任。」
「我没觉得你不尊重我,但我觉得你可能自己都稀里糊涂,你也别那么累,分神再和我耗着,喜欢谁,也憋着,虽然很多结婚过日子的没那么多喜欢,但至少,也抱着这一辈子就这么算了的心思……那咱俩是没这么想以后,但至少,我能感觉你现阶段对我的探究感根本是零,还不如你对你妹妹接下来的合作对象来的关注。」
「那还不如算了。」
这次其实是应昭提的分手,两个人都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坐下来吃一顿饭,更别提谈感情。
应昭走的时候心情很微妙。
她一直站在一个照顾人的角色里,但赋予在照顾里的感情,她独此一份,却偏偏不肯放下那份,到这边跟别人耗着。
双方都不好过的耗着。
除了收尾的一吵或者倾诉的谈话,一段段感情也应该能算的上和平结束。
但真正的爱,或者喜欢,到底应该表达。
她前段时间摸出了那点曾经解释为探究欲,但她探究的对象三天两头顾左右而言他,让她有点……
在意。
她在意的人现在回了院里,院子里的树光了枝桠,屋里的保姆正在烧饭,孔一棠大冷天坐在外头,在发呆。
头发花白的老头掀开厚重的门帘,差点没把孔一棠给推倒在地。
「丫头你神经病啊大冷天在外面吹冷风,嫌腿还不够坏么!」
孔一棠抄起拐棍打了一下她外公的木拐,「是,比您坏点,您是不是很高兴啊,老的小的都武器加身?」
她的口气有点恼,但也不是生气这个,就是被打断了有点烦。
「我这不是怕你冻着么?这天一冷你不是老腿疼?」
「我是没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