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递给施世莎一杯,施世莎瞧了白轻翡一眼:“我不能喝酒。”
白轻翡笑了一下,把自己那杯一饮而尽,又喝了递给施世莎的那杯,一边解了安全带,一下子往
施世莎身边倒去。
趁着施世莎双手正放在Cao纵杆上毫无防备,白轻翡捧着施世莎的脸微微抬起,啄住施世莎的唇之后,将红酒悉数喂给施世莎喝。
施世莎被白轻翡压着无法动弹,嘴里的红酒生生地咽了下去。
然而被一并咽下的,不止红酒,还有白轻翡胭脂的香味,以及唇膏的甜味。
此刻白轻翡被皎洁的月光笼罩着,周身纯白得发亮,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地遮住白轻翡的半张脸,还有些许发丝似有若无地刮着施世莎的脸颊和肩颈。
就如同白轻翡此时此刻放在她脸颊上的手,瘦削纤细,却从均匀的骨节中透出让她邪恶的力量。
白轻翡喂完红酒,放开施世莎的时候,嘴角全是氤氲的红。
白轻翡伸手想要擦,施世莎却先一步捉住白轻翡的手,一下子就把白轻翡的手反扣在她身后的Cao作台上。
施世莎拨开挡在白轻翡额前的头发,准确无误地回吻了白轻翡。
月色正朦胧,施世莎摁下了自动驾驶的按钮。
作者有话要说: 开飞机是很帅很帅的一件事,遇到这样的御姐,就嫁了吧。
☆、第25章 深入骨髓的危险
白轻翡一直觉得,施世莎就像幽居森林深处的公主,她拥有昼时高耸如云的青山,入夜时辽阔广袤的星辰大海,只要施世莎愿意,她可以召唤来自远处的云,甚至是瞬息万变的风雨雷电,在自己的领域里,施世莎就是绝对的女王,她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然而当施世莎说着,要带她看星星,并且真的带她来看到星星的时候,白轻翡忽然觉得施世莎走出了她的森林,并且带她来到了一处她从未见过的草原。
在这片草原上,有浩瀚星海,有悠扬长歌,还有温度适宜而令人沉醉的心情,皆因施世莎而起,也会因施世莎而灭,白轻翡在想,施世莎此时此刻用高于自己体温的温度咬啮她的唇角,两人的长发在狭窄的机舱中绞-缠在一起,这一切,是因为她的行为给施世莎造成了错觉,还是因为施世莎短暂时间里灵魂出窍恰好被她捕捉住?
施世莎发间的清香,温凉肌肤上柔和的触感,以及施世莎不同于平时温和的强势,都似效力最强的催化剂腐蚀着白轻翡的理智,白轻翡看到施世莎一本正经的样子就产生想要玷污施世莎的念头,往她嘴里喂红酒也好,坐在她身上也好,只要能在施世莎的羽毛上沾染邪恶的印记,她都非常乐意试一试。
就算在这千米的高空之上,就算下一秒坠入地狱,也有施世莎陪着。
白轻翡很享受玷污施世莎纯洁的过程,但是没有想到被玷污之后的施世莎会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样子。
施世莎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更加严厉高冷,反而用数倍于她的邪恶返回给白轻翡。
白轻翡撬开施世莎的牙关,施世莎就咬破她的嘴唇,白轻翡摁住施世莎的肩膀,施世莎就将白轻翡抵在机窗前无法动弹,她加之于施世莎身上的所有,施世莎都会统统返还回来,而且比白轻翡的更加刻骨铭心。
施世莎这个人,连欺负她都欺负得这么认真。
白轻翡第一次在施世莎身上感觉到在别人身上不曾有过的感觉,施世莎犹如一个潘多拉魔盒蛰伏在她身边,白轻翡自以为知道这盒子里藏了多少秘密,殊不知主人让她看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
而她能看到多少,也全听凭施世莎的掌控。
这种被人完全握在手心里的感觉,白轻翡自从成年以来,还从未有过。
白轻翡这样天马行空来去自由的人,本能就想挣脱施世莎的桎梏,但只是伸手碰到施世莎的手臂而已,白轻翡的抵抗就自动消解了数个力度,施世莎嘴角扬起的弧度就是最好的防御工具。
白轻翡常听人背后讲她是红颜祸水,她本以为自己担得起这样的恶评,但是直到见到今晚的施世莎,她才知道真正的红颜祸水是什么样子。
不需要她对你曲意奉承,也不需要她在你跟前搔首弄姿,只要她淡淡一笑,眼角回眸,你便会自愿凑上去让她为所欲为,而你只能任由她宰割。
白轻翡向来爱自己胜过一切,她不得不承认施世莎是危险至极的魔盒,是深不见底的渊谷,若是不小心触动了藏于某处的机关,她就会被施世莎撕得连渣都不剩。
然而越是有风险,越是对白轻翡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白轻翡想要窥视藏在施世莎更深处的危险,想实际测量施世莎究竟能在多大范围里蚕食她的理智。
从未如此渴望一个人来访她的世界,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若说之前对施世莎的蠢蠢欲动半是出于好奇,半是出于无缘由的兴趣,那么直到刚才为止,白轻翡才觉察到,她对施世莎的心情,与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没有标准,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