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左悯情可不会被这一点小恩小惠就收买了,她看了看白轻翡,说:“就不劳烦白小姐费心了,这一家酒店是我家的协议酒店,我如果不习惯,可以马上让他们改成和我卧室一样的布局。”
左悯情虽然不知道白轻翡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反常,但是她和白轻翡唱对台戏唱惯了,凡是白轻翡说是的,她必然要说不是,白轻翡不同意的,她都会举双手赞成,她和白轻翡过手这么多次,再清楚不过这个女人天生最爱自己,才不会因为别人出让自己一丝一毫的利益,白轻翡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背后肯定有她看不清的利益纠葛。
因为左悯情知道,她和白轻翡是一类人。
只是左悯情不明白的是,白轻翡只是和施世莎共乘了一辆飞机而已,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态度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难道是施世莎和她说了什么,但是施世莎的样子看起来又完全不像是说客,而白轻翡,显然也不是会耳根子软的主。
更何况,施世莎和白轻翡认识还不到半个月,白轻翡怎么肯轻易听进去施世莎所说的话?
不过,就算白轻翡有千层屏障护体,左悯情也自有破解的办法。
左悯情故意往施世莎身边靠了靠,碰了碰施世莎的胳膊,施世莎偏头看了看左悯情:“怎么了?”
左悯情说:“枕头太矮我睡不着,待会儿你能把多让一个枕头给我么?”
施世莎还未说话,左悯情又说:“要是失眠了,你也得跟着我一起失眠。”
左悯情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暧昧不清,施世莎看了左悯情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到电梯边,刷了房卡就走了进去。
左悯情随即跟上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留下白轻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还冷吗?”施名城关心地问白轻翡,他感觉白轻翡虽然被他挡住怀里,但是没暖和多少。
然而此时白轻翡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施名城身上,也不在自己身上。
初春夜晚温差大,她在中午日头最盛的时候穿了条薄裙子就去了电视塔,这会儿怎么会不冷?皮肤上早就因为寒冷起了反应,还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但是施名城的衣服对抵御寒冷一点作用都没有。
白轻翡想起施世莎搂住她的时候,不用严密包裹,也不用贴紧到无法呼吸,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就会暖和起来。
哪怕是在高空中那么冷的地方,她也感觉不到冷。
“我想起修媛还有事找我,”白轻翡婉言谢绝了施名城,“她待会儿会来接我。”
施世莎走进房间,发现房里的卫生已经重新做过一遍了,桌上还放了新鲜的果汁饮料和点心,施世莎顾自倒了一杯葡萄汁,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时候,蓦然发现施名城的车从马路拐角开过。
施世莎想到白轻翡,此刻应该正是坐在施名城车里。
明明是早就知道的事实,被施名城的车给复习了一遍,施世莎顿时觉得原本鲜甜的葡萄汁也味同过期的牛nai。
施世莎本来没有打算要住酒店,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白轻翡被施名城搂在怀里的那一刻,忽然就不想回家了。
家里有施耀城,有施岩德,还有左悯情,他们所认识的白轻翡,是各自未婚妻,是儿媳妇,是眼中钉。
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白轻翡。
左悯情瞧着施世莎的表情,心里疑惑陡升:“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么奇怪?”
施世莎不动声色地回到客厅,好整以暇地坐下来:“什么奇怪?”
左悯情说:“以前我没有发现,但是自从你跟白轻翡接触之后,整个人好像都有些不一样。”
施世莎打开客房配备的手提电脑,认真扫着自己找到的资料,说道:“你大概是被白轻翡打击得Jing神崩溃,出现幻觉了。”
左悯情不以为然,走到施世莎身边,歪着头看了看施世莎,问道:“你在干什么?”
施世莎说:“改论文。”
左悯情扬了扬嘴角,伸手抚过施世莎的背:“你知不知道你这么用功的样子很迷人。”
施世莎冷然一笑:“怎么,让你想起什么人了么?”
左悯情脸色一沉:“你想说什么?”
施世莎把眼神从电脑屏幕上挪开,定定地看了左悯情一会儿:“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左悯情皱了眉,甩手坐到另一头,抱肘看着施世莎道:“我说了多少次,你是你,你母亲是你母亲。”
施世莎合上电脑,走到左悯情身边,倾下身,盯着左悯情说道:“不是你说,我和我母亲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吗?有一次打雷下雨刮风,你还冲到我房间跟我说自己睡不着,这些你都忘了么?”
左悯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是你小时候的事,你提这些做什么?”
施世莎微微一笑:“怎么?现在没有和母亲长得更像?”
左悯情咬着唇,起身要走,施世莎却一把摁住左悯情把她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