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e体,每当它朝着被冲开的花口再次进攻,便又有一股清透腥甜的ye体被挤了出来,不是小花苞的“泣露”又是什么?不消来来回回几下,巨jing下那沉甸甸的,不时随着顶弄重重拍击小花瓣的两颗小兄弟,便又被当头淋了个舒爽,好似泡进了蜜泉一般。
“神父啊嗯……大人唔……你感觉……嗯嗯……舒服吗?”顾明月反手扶着夏布多里昂神父不停蓄力顶送的腰肢,侧仰着头娇喘吁吁地细声道。
神父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以一阵快速有力而深重的插弄,把她弄得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上气不接下气地柔媚呻yin着。
即便男人不说,顾明月也是知晓他定是极舒爽的。对于别的事情,她远不敢有十分的把握。但对于男女之事,她莫不要说有十分把握了,就是十二分也自谦的。
经历的男人多了,如何让别人舒服同时也让自己投入的技巧无一不是手到擒来。
对于她来说,陷入情欲里是如此的简单,却又如此的艰难。
当身体颤栗着在欲望中叫嚣时,当她被男人们接连不休地送上一个又一个难以言述的高chao时,头脑却是无比的清醒。
一种已经形成了习惯,无时无刻的清醒。
这种清醒在此种情景下,不免有些凄楚。
她依旧侧着头,微开着红唇寻到了男人火热的唇舌,主动缠过去滋滋有声地吻吮着,半眯着的眸子扫过男人竭力自持,却已经不复往日清明的双目,缓缓地闭上眼睛,舌头却是更卖力地戏缠了。
“在用力……啊啊……神父大人……唔嗯……顶到……哈……最里面……嗯嗯……对……呼……好大啊……神父大人好大嗯唔……”
顾明月边深吻着男人边用喘气的空挡断断续续地呻yin着。她的声线动人中带有一种令人抓心挠肺的沙哑,听在耳里痒在心里。
夏布多里昂神父被她叫得骨头都快苏了,恨恨地以两指堵住她的嘴。不想探入她口中的手指被她哼哼唧唧地卖力含吮,只是吞吐了几下,他便又受不了了。
下身被女人那口看似不堪蹂躏,实则咬得死紧的yInxue牢牢地紧箍着,内力暖融融蠕动着的媚rou简直要将他的分身揉化了。最要命的是内里一松一紧的抓握力,龙头被这么一吸一含地伺候着,在加上频频的摩擦,他整个人都要到了临界点。
此时顾明月带着戏弄地吞舔着他的手指,甚至连指节两侧都用舌尖细致地舔舐过了。上下肢节的末端被如此销魂地对待着,使他头皮发麻,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在他晃神的瞬间,顾明月反手把他猛地推倒在了床上,她也不变换姿势,坐在男人身上便叉着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她扭着腰肢,提tun时仅留男根的半个头在xue口处,沉气下落得又迅猛,把性器的整个根部都包裹了进去,动作间水声激响,两个人俱是无比的舒畅。
顾明月随心所欲地吞吃着男人的rou棒,同时扭着身子,媚眼如丝地向下斜睇了他一眼,嘴里叫得极是欢实。
夏布多里昂神父面上的表情也是Jing彩异常,他chao红着脸,无法压抑的破碎轻yin偶尔溢到他的唇齿间,有些被他模糊不清地含在嘴里,有些传到了顾明月的耳朵里。可这一次他是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了,只见他双眉深聚,面颊上的肌rou突突地颤动,终是沉沉低喝了一声,大掌扣住女人的纤腰便激烈地动了起来。
顾明月被男人的双掌严丝合缝地压在了他的下半身上,对方也不提着她抽动,却是按着她tun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快速推动。那根气势凌然粗壮颀长的利物在她的rouxue里毫无死角地开始搅动,嫩rou被刮擦得敏感无比不说,小腹都不时被顶得向外突出。
“呀啊啊啊啊啊……”
顾明月浑身一震,随后连脚趾都紧绷了起来,小腹一抽一抽地,下面那张小嘴儿也吃得愈发地紧了。即便是小幅度抽搐中,肚子里那根作怪的东西仍是热烘烘地堵在那里不停转动,小腹的异物感是那么的清晰,里面的东西每动一下都要教她娇颤一番。
从二人交合的缝隙处激射出一小股水流,同时男人窄tun死命地又往里挤了挤,欲根鼓胀,忽地便喷发出浓厚热烫的白浆,突突地全部打在女人软嫩多汁的rou壁上。
两人同时大呼了一口气,顾明月更是向后一仰,软倒在了男人身上。大张的双腿间渐渐褪去肿胀的男根慢慢滑了出来,软软地耷在她的雪tun边,往上又添了几滴白浊。而那被撑成一口小圆洞的rouxue在缓缓合拢的同时又不断向外吐着靡白,细瀑布一样地流到了男人的性器边,越聚越多。
夏布多里昂神父环着她的腰翻了一下身,疲惫道:“睡吧。”
没有更多的爱抚与亲昵,令顾明月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她并不需要睡眠,不过仍是向后靠了靠,与神父贴得更紧后便闭上了眼睛。
明日便是她期待已久的盛会,名义上为了迎接传闻中的骑士大人而举行的欢庆活动。她确实需要用这几小时养养Jing神了。
这样相拥着的夜晚,总是令她感到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