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该绝,我侥幸被师姐救了,因为伤势太重不便移动才耽搁了这么久,后面我发现我中了散功散,武功尽失觉得没脸见宗主了便央求师姐不要和别人说我的下落,师姐禁不住我的央求才答应的,还请宗主不要怪罪师姐!”江玉晚说话不打草稿,开口就编造出了一个借口。
“胡说,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贺棠华要拿链子锁住你?”赫子豪显然是不信的,他观察了贺棠华好几天了,没有十足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在宗主前面这样说的。
“师兄,你莫不是魔怔了,哪有什么链子?”江玉晚疑惑的看着赫子豪好像他在说浑话一样。
“你手上……”赫子豪目光落在了江玉晚的手上,这才发现她手上留着的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够了!”坐在上面的那个老人不耐烦了,打断两个人的话,“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魔教的事情我会让人去查,你就回自己的房里养伤吧,不要老麻烦你大师姐。”
“谢谢宗主。”江玉晚低头应了一声,心底松了口气,还好按她所想的发展了。
离开殿内,她朝着记忆中的路走去。
“师妹!”赫子豪锲而不舍的追了上来,看着脚步都没停的江玉晚心里有些塞,“大师姐都这样对你了,你何苦再护着她?”
“她把你的武功都废了,她明明知道你一心护着雪剑宗,想着为父母报仇振兴雪剑宗,把你武功废了……”
“够了!”江玉晚冷着脸打断了赫子豪的话,眼睛没有温度的看着赫子豪,“我说了我的武功是被魔教护法废的,不是大师姐!”
“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转头离开了,她没管沉默着站在原地没说话的人。
记挂着平地摔这个坑爹的东西,江玉晚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上,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回到房间她才彻底松了口气放松了下来,赫子豪这件事还是做得不错的,至少她不用再被锁着了。
她不知道如今的贺棠华武功到底多高了,可是她估摸着还是应该比不过那个老头子,毕竟天下第一的称号还是不是盖的。
贺棠华想超过雪剑宗宗主最少还要过个两年,那么,在这两年内贺棠华都不会再动她,把她关进小黑屋里面去。
毕竟她应该还是忌惮那个老头子的。
“为什么不和宗主说清楚?”她刚坐下耳边就传来了贺棠华的声音,抬头,贺棠华不知道什么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面。
心底翻起骇浪,她表面淡定得不行,“杀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你不怕我把你再绑回去?”突然逼近,她伸手掐住了江玉晚的脖子,那脖子白皙修长很脆弱,她只需要轻轻一用劲就可以杀死这个人。
“你不会!”江玉晚任由她掐着,反正她也没用力气,虽然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掐住了有些难受,可是她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这个人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呵呵。”贺棠华冷笑了两声,江玉晚想的什么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如今奈何我不得。”她看着江玉晚的眼睛,看着她瞳孔上倒影出的自己嘴角勾出了一个弧度。
“你知道我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吗?”松手,江玉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换了个体位被贺棠华抱在了怀里。
“你猜我知不知道?”江玉晚给了她刚白眼。
“忙着收复魔教教众。”贺棠华冷静点说着,镇静的面具之下她偷偷的撇了眼江玉晚的反应,“我现在可不是雪剑宗的大师姐,而是魔教教主。”
“什么?”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刚刚想了很多,可是唯独没想到这个。
“我母亲是魔教,不,上一任魔教教主。”贺棠华抬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前几日有人联系我,我觉得有意思就应下来了,那个女人和人缠斗重伤不治,在死的时候把一身的修为都传给了我。”
贺棠华勾起了江玉晚的记忆,让她想起了没有崩坏之前的剧情,贺棠华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本来是个大好青年的她拒绝了这个身份,只是给她母亲上了一炷香就走了。
她这倒是没想到贺棠华会去魔教,不过也是,重生回来的贺棠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崩坏了,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个可能提供很多帮助的身份。
“你猜,我还怕宗主吗?”耳边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意识,看着前面这个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女人,江玉晚觉得压力山大。
“不怕……”
“那你是要回魔教吗?”江玉晚的关注点不对劲,她没问自己的事,而是说到了贺棠华身上。
“那你想去魔教吗?”贺棠华笑问着。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去看看。”魔教的大本营在西域,据说还是在一个山崖上面,只有通过绳索才能上下。
“……”贺棠华没回话了,她抿着唇看着江玉晚,江玉晚变了很多,可是她心底又觉得她这个表现挺正常的。
怎么可能是正常的?小师妹明明厌死了魔教,怎么可能会对着身为魔教教主的她这么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