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买的?改日我也去买些,送给我那些军中将士吃。”
章艺道:“子征哥哥,那些东西如今骞汶还没有卖的,且等些时日,我表哥家的商铺便会上市,到时子征哥哥你可要多多去买些。”
在不远处听着章艺一口一个‘子征哥哥’,晏初云心中怒火重新烧了起来,她见章艺如今与那姚子征说海产说的开心,也不便发火,便将怒火压在心中,她心想,等今夜回到房中,你再看我如何与你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不听话,多半是作的,X一顿就好了。
随后姚子征倒是未再来过, 晏初云冷着脸坐在桌旁,如何都不说话。
章艺知道她在生气,却也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大事, 虽然姚子征口头说着要向她提亲, 但是待皇帝夺回皇权,她肯定是不会在骞汶再待,而是会去不同的城镇及国家, 看看有什么生意可做。且因为姚子征的出现,章艺短期内肯定不会与晏初云分开, 这样自然也就不存在姚子征向她提亲的事情。
晏初云不找她说话,章艺也想着落个清净,只是这梁上马若月三人倒十分难受,总觉得陛下会突然召她们将皇后娘娘拖出去斩了。
临近晌午, 章艺听见门外章铭玄的声音响起,“皇上, 我今日得了一前朝名家字画, 皇上您不是最喜欢这些?今日便随臣看看。”
皇帝声音略显稚嫩, 对章铭玄说:“皇叔客气了,能入皇叔眼的东西定是好物。”
说话间两人打开书房走进屋子, 房中四人四目相对,章铭玄关上了房门。
“此处我已派心腹守着, 皇上尽管放心。”章铭玄将皇帝引入坐下,对皇帝道:“皇上,这便是大晏的女皇陛下。”
晏初云微微颔首道:“久闻皇上盛名, 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
晏初云这便是十足的客套话。赫南国皇帝章靖哲如今十五,稚气未脱。至出生以来章靖哲便被母后管的极严,随着他长大,外戚在朝堂上权势越发的大,且一直在拉拢贿赂官员。一年前国舅联通皇后一同将皇帝毒死,将章靖哲推向帝位。登基前便被自己的母后控制,登基后这朝堂更是国舅一手把持,章靖哲手中无权,只能眼睁睁看着国舅下令出兵大晏,满脑子都是攻下大晏后将大晏女子纳入后院,有时甚至在朝堂上也十分不避讳谈及这些肮脏的话题。
可战争并未胜利,反而输的一塌糊涂,但国舅仍旧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送章艺去了大晏做个和亲公主,实则却是想让章艺探听大晏国情,抓准时机再次出击,一举拿下大晏,充盈自己的后院。
章靖哲小时候还觉得自己的外公和蔼可亲,对他甚好。可当他知道外公和母后联合起来毒害了父皇时,章靖哲心中的想法变了。他的母后并未将他当做孩子,而是一个权势的幌子,如今母后在后宫养着好些相好,把章靖哲恶心了个透。
他早有夺权之心,奈何年龄太小,无权无势,且从小习作便被皇后刻意安排,帝王之术学了个一知半解,如今要夺回皇权,便是十分困难。
章艺今早在书房便将赫南国如今的情况告诉了晏初云,如今两人见面说了几句客套话后,章靖哲对晏初云道:“朕听皇叔说,大晏皇帝陛下想要我赫南对大晏商女进行保护?”
晏初云点头道:“是,我大晏如今商女将出海经商,与赫南国商人会有所交集。大晏商女出行一般做男装打扮,但若是不小心暴露女儿家身份,便十分危险。所以朕此次与赫南皇帝陛下同盟,便希望皇帝陛下你能颁布律法,护我大晏商女在赫南的安危。”
“颁布律法?”章靖哲未想事情竟如此复杂,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如今要赫南国出台律法保护大晏商女,这赫南国的商人又会作何想?
晏初云却丝毫不退步,对章靖哲道:“若无律法,或律法惩戒不严,我大晏商女在赫南国的安全便无法保障,朕作为一国之君,如今用我大晏国力助赫南国皇帝陛下夺回皇权,却无法为我大晏子民争取利益,朕又如何与她们交代?”
晏初云的一番话令章靖哲颇为感慨,他只知作为皇帝,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及无上皇权,就如他的父王及如今的国舅一般,他们从未为赫南子民谋福,国舅更是为了自己享乐,加重了赫南子民赋税。但晏初云却不同,她不辞辛苦远赴他国,不是为自己享乐,也不是为自己利益,而是为了大晏商女在外经商安危着想,如此做法虽不能让她得到多少金银珠宝,但章靖哲却能想到大晏子民定会十分爱戴大晏的皇帝陛下。
这也难怪千百年来大晏遭受了许多国家的进攻,却从无一国能够打进大晏国土,剥夺大晏财产。
想到此处章靖哲已不再计较晏初云的条件,妥协问道:“大晏皇帝陛下,那你认为何种律法才能让你满意?”
晏初云未想这皇帝如此好说话,提出自己的想法道:“朕当然是希望杀无赦。”
“需如此严厉吗?”章靖哲十分震惊,这律法也太严格了些。
晏初云道:“当然并非所有如此,如今朕有一份折子,赫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