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小毛笔和小本子,一边听一边开始记起笔记。
远在军中的晏初云收到信已经是两日后,她看着章艺信中的描述,略带着些宠溺的口吻对林将军说:“这皇后娘娘总是能想到些新奇的东西,这信中竟说要教那群小宫女学做生意,那些小孩子被她纵容的都不像是宫女了,还要去做生意朕是怎么也不信的。”
林将军整个心都被皇帝给酸麻了,这语气、这口吻,陛下您嫌弃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话的!
不过瞧着皇帝陛下今日收到皇后娘娘送来的东西,虽都是些张总管带了的,但是皇帝陛下眼中还是带着浓浓的笑意,这些可是好多将士都看到了。
皇帝陛下一边炫耀,一边心中默默忍受相思之苦,看到最后一句,章艺隐晦道回宫中会亲吻她时,晏初云刹那间微红了耳根,心中想到这人可真是个纸上谈兵的纸老虎,待回去不知道又得羞成什么样。
她也不想想,她与章艺这就是半斤八两,一个是白天的纸老虎,一个是晚上的纸老虎罢了。
将此信件回味了两遍,晏初云忍不住咒骂敌军道:“难不成是路上遇到什么洪涝灾害?怎这么些日子都还没到淞州。”
林将军为敌军默哀片刻,对晏初云说:“陛下,这敌军已经到了淞州了,只是一路上十分的艰难,又是大雨又是刮风的,如今正在淞州休息,并未将行程透露出来。若不是我们有内应在淞州,也不会知道他们已经到了。”
林将军话中满是崇拜,为何从古到今就无人能战胜大晏军队呢?因为他们在开战前总是要承受自然的惩罚,千百年来这些惩罚累计在一起,已经将她们陛下传的邪之又邪。于是到如今,所有攻打大眼的将士,心中总不是那么的有底气,畏畏缩缩的怎能打得了胜仗!
而大晏将士也知道,只要有陛下在,她们便是真的有如神助。两方心态便不同,便造就了大晏百分之百的胜率。
晏初云撑着头,看着手中的信件,几番想要提前攻打过去,但这坏了她当初与赫南皇帝陛下定下的计划,于是忍了又忍,还是决定原计划开战。
与皇后只能再多忍两日相思之苦了。
赫南国舅之子名为牧绪,是个与他爹差不多性子的人,到了淞州,便将一直在淞州并未回都城的罗轩叫来,对罗轩说:“我这军中粮食在路途中淋了雨,恐是不能吃了,今日便与你换换,反正你们也有法子处理这些问题。”
罗轩听后牙槽都咬紧了,脸上却还得装着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对牧绪说:“牧将军,您放心,我定会让掌柜给您置换好。”
置不置换另说,但是罗轩心中却想,等到几日后,牧绪怕是再没有机会吃这些粮食了。
罗轩想着这些,笑得更是开心,对牧绪道:“牧将军,今日我给各位准备了酒宴,还叫了些ji/女来给各位唱唱小曲什么的,这沿海的ji/女长得也是颇有一番风味,届时牧将军及各位大人若是喜欢,我便做主将她们给各位大人留下来,如此也好帮各位大人暖暖床什么的。”
牧绪哈哈笑道:“果然是罗当家最懂我们啊!你放心,此次大胜之后,我定会分你两个美娇娘!”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皇后娘娘和皇帝陛下也是经历过异地考验的!
与牧绪说了一阵, 罗轩便领着他去了宴席场上,那场上大大小小的将士都在,还有那姚子征在。但此时却看不清楚姚子征与那些将士的区别, 因为他同别人一般, 搂着个小姐正与她说笑喝酒呢。
看到罗轩带着牧绪过来,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随机又错开。
待日上中天, 军官们搂着自己小姐一个个离开,姚子征也带着自己身边的小姐回到房间。
这位ji/女十分热情, 摸着他坚实的胸肌说:“爷,今晚你可要好好疼惜奴家。”
姚子征在她腰上摸了一把,哈哈笑道:“我先去茅房一下,你好好在这儿等着我回来啊!”
姚子征晃晃悠悠地向茅房走去, 到一个Yin暗的拐角,便拐向另一个方向, 他脚步轻盈, 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随后到了一黑暗的房间,有节奏的敲门几下, 门瞬间打开,姚子征闪身而入, 门又立刻关上。
这屋子的门窗均是动了手脚的,房间里点了烛灯,但在外却丝毫看不出来。
姚子征与罗轩拱手行礼, 随后一个个在宴会上的军官出现在房间里。
罗轩见人来齐了,对他们说:“明日开始,我将慢慢给其他人的饭菜里下药,望众位定要记清楚无毒饭菜的位置,不要让自己兄弟中毒了才好。”
赫南士兵三日后出征,罗轩这三日会给这些士兵逐渐下些药,让他们在战场上无力战争。
众人点头,罗轩再道:“永和王吩咐我做的腕条和帆上的红绸已经做好,到了时日,我会找机会分发给你们,届时让他们戴上后用衣服遮盖住,到了战场再将它亮出来,以免我们自己人误伤了。帆上红绸也在战争打响之时便系上,否则误伤了可不好。”
这都是之前已经商讨过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