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才得的消息, 不过怎么运过去的我们也还未查到......”
“我知道了,劳烦了。”萧无定道了谢便出了悦福楼,翻身上马朝后边儿跟着的一队士兵朗声道:“全员听令!急行军往城西,跟着本将军!”说罢一扬马鞭,只听绝地嘶鸣一声,载着他就往城西去,后边的一队士兵立即跟着他跑步前进。响亮的步伐声以及铠甲晃动的声音让街道两侧居民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
城西一间有些老旧大宅门前,匾额上写着“梁府”两个大字,看着没什么人气,想来是旧宅。 萧无定在宅前停下,四处望了望,倒是不想着梁家旧宅会离城边这般近。他单手一挥,身后便有将士上前敲门,守门小厮一开门,见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当即就想把门关上,可惜随着一句冷清威严的“冲进去”,一队士兵毫不留情一拥而入,将他撞倒在地,只哎呦叫唤着。不用萧无定再吩咐,将士们自觉控制住了院中那一群正喝着酒个个面红耳赤五大三粗的护院。
萧无定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径直往最近一个房间去。门上有锁,他也不叫人开锁了,想来这群人也不一定有钥匙,拔出随身带的宝剑对着就是一劈,锁当即应声而落。萧无定收回剑一推开门,就见十几石粮食静静摆在那儿,上面还印着瞩目的大红字“官”。
呵,真是好一个吴大人!萧无定冷清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怒火,这些日子他时常去难民区,见过为了一口粥将子女卖去大户人家为奴为婢哭的撕心裂肺的父母,见过临死前绝望的眼神,听过婴孩彻夜啼哭......百姓在水火之中,身为一州之长竟将官粮囤积至此发国难财,弃百姓如敝履,简直令人发指!萧无定握紧了手中的宝剑,咬牙道:“去请殿下及各位大人来!再将吴忆与梁慕带过来!”
“喏!”身后士兵听令,立即分工往门外去。萧无定命令剩余将士将宅子搜了个遍,几乎每间屋子里都有粮食。院中那群醉醺醺的护院也早被吓得醒了酒,蹲在一旁不知所措。
周锦河接到禀报一头雾水,问那将士:“萧将军所谓何事?”
“回殿下,将军在梁家老宅发现了官粮。”
“什么?!”周锦河闻言忙起身往外,道:“众位随本宫来,你前头带路!”
“喏!”
藏了官粮这还了得?一众官员忙跟着周锦河望外去,刚到府衙门口就见周锦河已然翻身上了马,扬尘而去。
吴忆正躺着家舒舒服服听着小曲儿,不想一队士兵突然冲进来不由分说就架着他望外去。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本官可是陛下亲封的正二品大员!你们算什么东西!给本官松手!”吴忆扭动着肥胖的身子,想挣开士兵的钳制。这些兵都是萧无定亲自带出来的Jing兵,哪是吴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胖子想挣开就能挣开的?见他不听话,几个将士干脆将他举了起来抬着去了梁家旧宅。
吴忆远远瞥见“梁府”两个大字,心里咯噔了一下,快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镇静了下来,等将士们将他抬到萧无定面前,他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萧无定!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本官是陛下亲封的正二品大员!你不过是从三品的官职,竟然敢如此对本官!本官定要给陛下上折子好好参你一本!”
正在这时另一队将士也将梁慕带了过来,梁慕一进门腿便软了,全靠两旁的将士架着他才没滑下去。萧无定冷冷瞥了吴忆与梁慕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嗤笑道:“好啊,只要大人还能保住官位。哦不,”萧无定一侧嘴角上扬,尽是不屑,道:“大人还是自求多福,保住这条狗命吧!”
周锦河一到便见萧无定面容严肃立在庭院中央,梁慕与吴忆被压着跪在地上。众将士见她到齐齐跪下行礼,她匆忙摆摆手道:“免礼。”随即到萧无定面前,问:“将军,怎么回事?”
“还请殿下跟末将来。”萧无定引着周锦河往旁边房间去,在她耳边低语:“师姐给的消息,吴忆与梁慕勾结,将官粮移到了这儿以此抬高米价发不义财。”
闻言,周锦河眉头紧皱,在推开门见那一石石官粮时,面色霎时冷冻如冰,问:“这儿有多少粮食。”
“据我粗略估计,够全城灾民半月了。”
“呵,半月。”周锦河怒极反笑,转身一步步到吴忆与梁慕面前,冷笑道:“两位是否该给本宫一个解释,怎么够全城灾民半月的官粮会在梁家旧宅!”
“殿下!臣冤枉啊!这都是梁会长自己的粮食,前段日子说是装粮食的器皿不够,问臣借的器皿,官粮本就没多少,器皿空着也就空着,臣就借给他了!”吴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不经意瞪了梁慕一眼,梁慕此时面如土色,见吴忆这么说,将头点的如鸡啄米一般,忙称是。
呵,借器皿?当她周锦河是傻子不成?!周锦河冷笑一声,猝不及防反手抽出萧无定手中的剑指着吴忆的喉咙,道:“吴大人,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从宽,否则,等本宫自己查出来,你这条狗命也活到头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殿下这般怕难堵住天下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