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当初就是疼死,也不该答应古易那傻子的条件!哪里有后悔药啊,南蔚想吃药!看看自己现在跟个老妈子一样伺候着那傻子,南蔚委屈的想哭。从来坚强到不知道哭是什么感觉的南蔚,这会儿真的想哭了。
车子在路上走了五天,备用油用完了,除了黑鹰带着去补充了油之外,一行都是挑的山路或僻静的地方走。刚出基地,怕被有心人盯梢,路程就赶了点。
这一路上别说人了,动物都很少看见一只。南蔚好不容易抓了只野兔,准备加餐的,可古易看上了那只白毛小兔子,死活抱着不撒手。
南蔚馋了几天rou了,眼看着有rou吃不到嘴。气得南蔚抓了古易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结果古易拿衣服擦了擦南蔚留下的口水,把衣服脱了扔南蔚头上,嫌脏不穿了!气得南蔚呦,又洗衣服去了!
南蔚自基地出来心情越来越好,没了压力,没了束缚,总算觉得自己活的像个人了。虽然每天都在和古傻子大战,毕竟是不伤身不伤心的,南蔚就当自己在哄孩子了。只是好容易有了想畅聊的欲望,却没有倾诉的对象。
南蔚闲的无聊爬上车顶,只有坐在车顶上,才能假装听不见那个傻子的呼唤,看不见小屁孩的臭脸。
哪怕中午的大太阳晒得南蔚很难受,也忍了,她就是不想看到古易那张招人烦的脸。南蔚告诉自己,我大丈夫能屈能伸,惹不起那傻子,我躲总行了吧。
南蔚躺在行李架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有时颠簸的厉害了,南蔚就伸腿到挡风玻璃上晃晃,示意开车的唐泽注意,唐泽开大了雨刮回击。廖生看着自己才换的新雨刮又有要折的趋势,放低了椅背,眼不见心不烦,带娃子出门就是累人!
“南蔚”
南蔚闭眼,假装没听见。
“南蔚!”
南蔚捂住耳朵,挪到另一边躺着。
“南蔚,南蔚!”
啊啊啊,这个傻子又要干嘛!南蔚烦躁的翻身坐起,脚在车顶狠狠跺了几下。
“闷,我要坐车顶。”古易的声音从车窗边上传上来。
“要坐自己爬上来,喊我干嘛!!叫魂儿啊!”
“你拉我上去。”
“在开车呢我怎么拉?也不怕摔死你!老实在车里坐着!”
“我跳了,你接好。”
“喂。喂。我没准备好!啊啊啊,抓紧!”
南蔚反手抓住跳车的某个傻子,一个用力粗鲁的把人拽上来。由于位置局限,南蔚不得不让古易的降落点在自己身上,古易这好吃懒动的一坨rou砸在南蔚胸口,压的南蔚想吃人。又因为是反着手臂捞人,南蔚胳膊扭了一下,不是很疼,却难受。
“你是不是想死?想死你别害我!给我把毒解了先!你个蠢货,你!哎!”
南蔚气不过,却也拿油盐不进的古易没办法。车里坐着的两头保姆也不管管,万一自己接不住,摔死摔残了这蠢货怎么办?算谁的啊?
“往边上去,身上热烘烘的。”
古易在南蔚身上翻个身,屁股稳稳的降落在南蔚牌rou垫上,还嫌弃rou垫不恒温。
南蔚左手抓着行李架一个用力拉,人就靠边了,突然的动作让古易坐不稳,差点倒栽葱掉下去。南蔚皱着眉,右手抓着古易胸前的衣服一拉一扭,就把古易扔在旁边让出的位置上。
“还舍不得下去?不知道自己多沉啊?嫌热滚远点!”
南蔚越看古易越火大,干脆翻身侧躺着。古易没理南蔚,也学着南蔚躺下,阳光晒在身上,有点热,不过也算舒服,确实比车厢里舒服的多。古易的眼睛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索性闭上眼,要睡不睡的时候,还记得跟南蔚交代下。
“南蔚,我睡会儿,别磕着我。”
说着古易拽了南蔚条胳膊,径自放在自己脖子下面,躺平了。
“喂!要死啊!要睡滚车里睡去!车顶太颠,我可看不住你!磕死你别怪我啊!喂!”
“闭嘴!磕一下,条件加十条。”
“。。。。。。”
古易翻身面对着南蔚,抬手在南蔚身上拍了几下,就像是把不规整的抱枕拍平一样。又把手脚都架在南蔚身上,寻着个舒服姿势,不动了。南蔚看着胸前和大腿上某个蠢货的爪子蹄子,恨不得给她剁了!
一路上路并不好走,南蔚又要控制自己不磕着,又要小心的护着明明晃的睡不成,却又不肯睁开眼的人。南蔚一只脚勾在行李架上,另一只脚蹬在对面的架子上。两只手一只给古易枕着,手掌竖起来护着古易的头,另一只手拉着古易的衣服,把她尽量的往自己身上贴,用身体护着她,以免她被行李架磕着。
南蔚告诉自己,不护好她,回头她又找茬,自己得不偿失,所以才容忍她一再的冒犯,手下却半点没含糊。所以说啊,身体是最诚实的,只是南蔚没意识到,而古易呢,用南蔚的话来说,就是个只知道吃睡的蠢货。
“喂,睡不成就别睡了,我们聊会天吧!”
古易的呼吸打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