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您跟我弟弟好像,我弟弟最怕打针,但他身体又不好,总要去医院,每次我带他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睁着很无辜的眼睛对我说,疼。”
白净没说话,转头看向了天花板方向。
李若轻看了看吊瓶里的水量,然后将白净的被子提了提,看着白净插着输ye针的手背,纤细的手似乎在抖,顺着血管的皮肤上好像还有鸡皮疙瘩。
“白总,是不是有点冷了。”
白净嗯了一声。
“我去给你找个暖瓶啊,你等会儿。”
白净看着李若轻离开病房,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好像很疑惑的样子,找个暖瓶?
一会儿,便见着李若轻手里捧着个输ye瓶子进来,她将那输ye的瓶子放到了被窝里面,挨着输ye的管子,然后再把被子盖上。
“入冬了,天气凉,这输ye的药温度也低,这么低温,直接进到血管当中,很冷的。我去医生那儿借了个空瓶子,装了点热水。以前我的小的时候,冬天都是抱着这样的瓶子取暖的。医生这儿很多,你放心,这是干净的,没用过的,你看瓶塞都没有洞。”
白净看着笑着的李若轻,没有说话。
“您要不睡会儿,我给你看着吊瓶,一会儿还要护士还换,医生说,打完得6个小时呢。”边说,李若轻边给白净掖了掖被角,这样的动作她很娴熟,在家里面她也是个照顾人的大姐,她知道怎么样给人盖被子能捂得严实。
完事她便想站起身来,结果白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了,白总?”
“别走!”白净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虑。
李若轻又坐了下来,笑了笑,她知道,生病的人很脆弱的,还是尽量哄着来比较好。
“放心,我不走。”
白净闭上了眼睛,但是手还抓着李若轻的手腕,李若轻不好挣脱开,又因为白净是用另外一边没有打吊瓶的手抓的她,她只好将凳子搬得离病床更近。
一时间,病房安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开了一上午的会,就惦记着来更文,我怎么这么想更文呢!
☆、皮肤真好啊
李若轻睡着了,梦里的她好像在骑自行车,路好颠簸啊,总是一上一下的,这是什么鬼道路。突然一下子点醒了,原来是她坐着睡觉,脑袋没有地方靠,只能一点一点的,这到梦里就成了那般模样。
哎呀,赶紧抬头一看,哟,就差一点,瓶子里的ye体就要输完了,得赶紧喊护士来。
猛地一起身,却发现被拽住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白净还抓着她的手腕呢,睡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松开。
这孩子是不是很没有安全感?
李若轻很自然地就给白净带入了她弟弟,那个长年累月生病的小男孩身上去了,心里也管白净叫孩子。也不知道白天的时候是谁吓得她路都不敢问的。
李若轻想要从白净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来,一用力,白净便醒了,醒来的瞬间,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白总,吊瓶输完了,我去喊护士来换。”
白净抬头看了看,对着李若轻点了点头。
李若轻看她只是点头,并没有放开自己的手,便指了指手腕,笑了笑。
白净似乎才发现自己紧抓着人家的手腕不放,赶紧放了开,脸似乎红了一下。
李若轻看着好笑,竟然这么可爱,于是她多说了一句,“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待李若轻出去,白净仍然抬着头,看着天花板,她伸出自己刚刚抓着李若轻的手看了看,又放了下去。
很快,李若轻叫来了护士,换了瓶子。
李若轻又将手伸进了白净的被子里,白净缩了一下,到让李若轻有点尴尬,她摸了一下刚才的暖瓶,笑笑,“还是热的,现在不冷吧。”
白净看着她,摇了摇头。
两人就这么干看着,也不说话。李若轻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点,白总似乎是不爱说话的人,总不能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吧,多尴尬。
“白总,你以前经常胃疼吗?”
白净摇摇头。
“胃呀,就得靠养,每天要按时吃饭,不要抽烟不要喝酒。”
“我不抽烟。”白净一本正经地说道。
额?
不过,也算是好不容易听到了白净的回答,李若轻干笑了两声,“我就是打比方。您是喝酒的对吧,晚上的时候喝多了吧。”
“嗯。”
“以后少喝点吧,你是公司的总裁,下次可以让别人帮你喝嘛。我以前上班的那个公司,我们老板每次出去喝酒就会带一帮小的帮他喝酒,一场局下来,他最多也就喝2两。您的公司不比那大呀,大不了你带一打去,轮着帮您喝。”
李若轻说这话有故意调笑的成分在,她是一个什么时候都想着别人的人,不麻烦人,还总是主动地承担更多的工作。有的时候陈双蓝就说她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