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在那儿自己演委屈的小媳妇儿,好整以暇地给自己盛汤,慢吞吞地喝了起来,喝完还煞有其事地赞赏道,“咸淡适中,鲜美滑嫩,阿轻,你觉得呢?”
李若轻的舌头还没从被烫的疼痛中回复过来,听到白净根本不管自己,还潇洒地对自己赞赏美味,真是一口老血闷在胸口,什么话都不想说。
白净看她涨红了脸,想哄她两句的时候,服务员又进来了,端来了一盘拌面。
白净招呼服务员来两瓶酸nai。
“冰箱里拿出来的酸nai,给你消消火气,年纪轻轻的,这么容易生气做什么。”白净动筷子拌了一下面条,给李若轻的碗里放了一筷子,又自己吃了起来。
李若轻才恍惚想起,一顿饭,自己光顾着享受了,好像都是白净在伺候她。
一时间又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白,白总?”李若轻咬着勺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净看向她,嘴角含笑。
李若轻摇了摇头,却又埋头继续喝起汤来。
两人就在这种说不清是沉默还是平静的状态当中,偶尔闲聊,多数时间都在各吃各的状态中度过了一个晚餐的时光。
吃完晚饭,白净提议在路边走走。
李若轻看着身后不远处,以挪步的速度跟着的车子,一时间有些莫名的奇怪感觉。
白净似乎习以为常。
李若轻自己推动着轮椅向前走,今天没有风,但天气挺凉的。
白净的手插在大衣的兜里,鼻头慢慢地变红,一张脸却仍显得闲适自得。
“白总,你冷吗?”李若轻紧了紧衣领,问道。
白净摇摇头。
李若轻只好继续跟着白净走着。
不坐轮椅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哪儿都是平的,哪儿都可以去,一旦坐上轮椅,却好像发现了另外一个世界,哪儿都是障碍,哪儿都是坎坷。
这不,前面的人行道上面的石板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掀开了也不盖回去,留那么大一个坑,里面还扔着牛nai盒子和一个压扁的矿泉水瓶子,往前走三米就是垃圾桶,为什么不去丢。
其实那个坑也不大,一条腿跨就过去的事儿,但是轮椅啊,你怎么就卡里面去了。
李若轻差点儿没从轮椅上摔出去。
还好旁边的白净,神经反应速度够快,右腿往前跨步,曲腿,一把将前倾的李若轻搂进了怀里。
此时,白净扎着马步,李若轻一只脚撑在地上,一只手扶着扶手,另外一半的身体重量几乎都落在了白净的身上。
后面开车的肌rou男,停下了车,跨步出了车门,却被白净一个眼神招呼回去。
白净准备将李若轻扶回轮椅。
李若轻的下巴硌在白净的肩膀上有些生疼,白净闷哼了一声,李若轻猛地用手一撑,没有想到,轮椅的轮胎居然滑动起来,让她整个人都向前扑了去,一把扑到了白净的身上。
可怜,白净扎着马步,刚才刚刚达到平衡,此时又多了半个李若轻的重量,哪里还能站得稳,顿时就向后仰去。
好吧,这一连串的动静,连白净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摔倒在地了。
还好,李若轻空着的手一直抓着她的衣领,保证了在落地的时候,她的后脑勺是悬空的。
要不然,估计两人要有一个人要头顶大包了。
李若轻整个身体都扑在白净的身上。
白净闷哼着,前胸后背都有大力袭来。
缓缓地平复了呼吸。
“白总,你怎么样了?”李若轻双手撑地,将自己的上身撑起来,着急地问着身下的人。
“没死!”白净皱起眉头,淡淡地说着。
李若轻准备将自己撑起来,却忘记了自己的脚踝受伤的事儿了,将将用力,脚踝处的疼痛袭来,惊慌的她再次俯身下去。
这次,她的嘴唇,却无意中碰到了白净带着凉意的唇瓣。
微凉的柔软触感,让李若轻的心尖都跟着一颤。
我居然亲到了白净!!!!
李若轻惶然地睁大了眼睛,她仿佛看见了白净伸出手掌,拍到她脸上的感觉,甚至那种真实的疼痛都传达了出来。
但她竟然,就保持着现在的状态,一动都没动。
甚至,她还觉得,白净的手扶到了她的后脑勺,一个温软的物体从白净的口中探了出来,轻轻地沿着她的唇形扫了一遍。
那一刻,对于李若轻来讲,就像是在做梦。
白净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摸上了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扫的滑腻舌尖,灵巧地拨开了李若轻紧逼的心房,深深地探入进去,绕着那一排编齿珍珠,勾勒出了,如乐曲般动听的旋律。
李若轻的唇齿之间,慢慢绽放出了丝丝甜味,她忘记了脚踝的疼痛,忘记了天气的寒凉,甚至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微张嘴唇,仍由身下的那个人,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