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上药这么熟练啊,你是以前学过医吗?”
白净认真地动作着,手很稳。
“小的时候,家里人总会受伤,久病成良医,我就练出来了。”
李若轻努力地想着,家里人总会受伤?你家是拍电影还是开武馆的?
难不成你那拄拐杖的爹,丰盛集团的董事长,那断腿就是这么来的。
顿时,一股敬佩之情就油然而生。
“看不出来,你还是武术世家啊!”
听到李若轻莫名其妙地赞叹,白净奇怪地看了看她,摇了摇头。
这个李戏多,一天到晚不知道心里想着些什么。
“阿轻啊,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一定要给我抢回那个包呢?”
白净语气平静地问道,似乎是真的想要知道原因。
李若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就觉得,你的东西,不能被抢走。”
白净嘴唇翕张了,想了想,还是换了个口吻和语言问道,“就算知道,抢不回来?”
“这不是抢回来了吗?”
“但你受伤了,而且如果不是卓医生出现,按照小张和警察来的速度,你还能跟着他拖这么久吗?”白净缓缓地说道,目光灼灼地盯着李若轻。
李若轻低垂了头,似乎也在一定程度上认可白净的话。
“白总。”
“嗯。”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的,但或许是我从小家庭环境的影响,我很珍惜我所拥有的东西。这不是坏了烂了该丢了,而是在你面前被抢了。我又不是断手断脚不能追,我要努力去争取啊,不去追,你就默认了那样东西在你面前消失,但是你去追,你就有一定的可能性能追回来的。”
李若轻认真地说着自己内心深处最深的想法,像是一个认真的小学生在回答老师的问题。
白净边听,边无意识地用手摸着李若轻的脑袋,最后干脆在李若轻的耳垂边摩挲着。
李若轻觉得有些痒,往旁边躲了躲。
白净才回过神来,继续问道,“所以,就算是会受伤,你也一定要去追吗?”
李若轻点点头,“我舍不得,而且既然可以争取,为什么不去争取呢。”
白净笑了笑,或许这就是李若轻吧,不知道是算傻,还是算坚定。
两人躺在床上,白净窝进了李若轻的怀里,鼻端闻着浓烈的药味儿,听着李若轻给她讲她小时候的故事。
虽然之前李若轻有零零星星地提过,但今天,李若轻才像是讲故事一般,讲了讲她小时候的事情。
听闻李若轻年纪轻轻就做了当家人,白净又搂紧了她的腰。
“没有想到,我的阿轻竟然是一个这么有担当的人。”
李若轻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毕竟是家人,我总要为他们付出些才好。”
因为是家人吗?
白净的目光放空了去,微微地叹了口气。
看着白净似乎睡着了,李若轻翻身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屏幕亮了,又黑了下去。
李若轻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坐在了白净坐过的摇椅上面。
点开手机,打开短信。
上面是一条吕诚亮的短信。
之前吕诚亮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都没有接,似乎也发了几条短信,她也没有看。
叹了口气,再次数落了一下自己,看了起来。
“吕诚亮:最近怎么样了?怎么不接我电话?我回来了,我们见个面吧。”
李若轻想了想,双手握着手机,敲打下了一段文字,约了吕诚亮第二天晚上见面,谈一谈。
吕诚亮的回信很快就来了,他想约在酒店谈。
李若轻蹙起眉头,吕诚亮想约在酒店的意思她明白,但她并不想和吕诚亮去酒店见面。
于是再次确认在咖啡厅见。
关了手机,回屋睡去了。
白净似乎感觉到了李若轻上床,缩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早,某章被锁,收到信息。顿时想起那个有关“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来由,一个聪明绝顶的记者创造了这么一个神奇的词语,从此,读者们终于从一个词语开始有了无限的想象力。到底人们看文,是不是为了看“不可描述”的事情呢?不得而知。
从来都是吃瓜群众一个,突然有种被国家关怀的感觉,手机里面的参考&消息好像离我非常得近,那种又忐忑又激动又有些羞涩的情绪啊。
☆、温柔的姐姐
吃了早餐, 白净先送李若轻去上班。
快下车的时候,白净叫住了李若轻, 没有管肌rou帅哥在前面, 顾自地给李若轻理了理衣领, 还顺便在她的嘴角吻了一口。
李若轻脸都红了。
下了车给白净示意了再见,李若轻转头要走进大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