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自动愈合,模糊的血rou全凝成了原本完好无损的模样。
周围眼尖的群众们都看见了本尊使用“仙法”,虽然这种生死人rou白骨违背阎罗簿的事情本尊做不了,但是这些让凡人望尘莫及的事情,本尊还是会的。
那几个道士显然也是看见了本尊使用道法,让白狐的伤口不药而愈。他们恭敬的看向我,只朝我鞠躬道:“不知阁下是哪方仙尊,来此人间又有何事?这只狐狸是我们在古青城布下仙网抓住的,相比仙尊也听说过,最近古青城..........”
本尊闲闲招手:“不过是一个路过的散仙罢了,不必提什么名讳。古青城的事情,我也是听说了一二。不过,我有一句话要问几位道长。”
为首的中年人道长面色和缓,穿着白蓝色道袍朝我一拱手:“道长一词,不敢当!”
周围的凡人们大抵看出我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也都不在窃窃私语,只紧盯着本尊和那道长,一副静候下文的模样。
本尊缓缓开口道:“我听说城中那几个死去的青年,都是剖肚挖心死相凄惨。本尊有一事不明,想要问问道长,道长可知道,狐妖杀人,该是用什么法子?”
那为首的中年道长目光坚定:“若是普通的狐妖杀人,自然是先用魅术勾引青壮男子,再与人交合,吸其Jing气,使其Jing血干枯而暴毙,死相干瘪枯老,犹如九十老汉,而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伤痕。”
本尊点点头,只说道:“古青城那几个人,明明是挖心剖肚而死,这显然是其他的妖物所为,又不知道道长你为什么非抓了一只狐妖来作替死鬼?”
赤炎在我怀里猛点头,本尊善解人意,眉梢一抬,只凉凉笑道:“可是那万两香火钱,就能让你们这些不世出的仙家道门,滥杀无辜?”
话音刚落地,那为首的中年道士已经冷汗涔涔的跪了下去,他身后四个小道士也跟着跪了下去。本尊好整以暇的抱着狐狸,只悠然自得的看着他。
本尊以为他这是认罪,认下这滥杀无辜找狐妖作替死鬼的罪,可那为首的道士却抬起头来,只朝本尊声色诚恳道:“仙尊不明白,在下刚说的是普通的狐妖,可是您怀里这只狐妖,哪里能按常理揣测?”
本尊哑然,哦了一声,只看了看怀里的赤炎。
红彤彤的眼睛,雪白细腻的容貌,九条纤细而美丽的尾巴,瘦弱的身体,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她与其他的九尾狐,哪里有什么不同么?
我和赤炎大眼瞪小眼一阵,那中年道士跪在地上,只朝我诚恳道:“仙尊您难道没有发现吗?这只狐妖身上有魔煞之气,不是只普通的妖物。他们魔族行事素来捉摸不定,若是一只魔狐,那她杀人用什么法子都不稀奇了。”
的确,魔族为人行事素来潇洒,从不按常理杀人。
本尊掀起眼皮看着中年道士:“那你刚刚跪下作何?”
本尊倒是还以为他是自知有错跪下磕头认罪呢!
那道士苦不堪言:“仙尊的威压太盛,刚刚一挑眉,在下这就情不自禁了。”
本尊恍然大悟。
敢情是本尊虽然堕了魔,但是作为女战神的威压还在。以前阿爹说得对,气派和贵气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养出来的,而当年我在仙界叱咤风云那么多年,已经无形的累积了浑身的气势,一旦有发威的兆头,他们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修者,怎么可能扛得住。
本尊连忙招手:“起来吧,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到这一层。”
几个道士连忙站起来,理清自己的袖袍上沾染的灰尘,一脸敬畏的看着我。
我把鼻子稍微凑近了赤炎一些,嗅了嗅,有晨起露水和花朵的清香,还有青草与松叶的味道,那道士所说的魔煞之气,也确乎有点。
本尊昨日离开辛夷山之时,为了避免招惹上其他的麻烦,自然而然的将魔煞之气内敛。而赤炎当初自废道行,肯定不会隐匿魔煞之气的法子,她如今只是一只身无缚鸡之力的狐狸,被抓住也是正常。
本尊心想,这魔煞之气,兴许是昨天她在我怀里呆久了,一时不察而沾染上的。
本尊朝几个道士和蔼的微笑了片刻,道士受宠若惊。我思定,缓缓开口道:“这只狐狸,不会是凶手。”
道士迟疑片刻,问道:“仙尊何以如此肯定?要知道,这魔物性情诡谲狡猾多端,仙尊莫要受了她的蒙骗!”
本尊抚了狐狸的毛,只缓缓道:“这狐狸,前几日一直随我在一处。”
道长依然进退有度:“可这古青城挖心剖肚的案子,自月前便已有了。最近的一起凶案,还是半月前的。狐妖多诡计,她与仙使在一起几日,并不代表她就能洗清嫌疑。”
本尊不由得撇了这道士一眼,没想到这凡间的道士还真够较真,本尊都把仙使的身份亮出来了,他没有放赤炎一马的意思。
本尊继续道:“这狐狸是我养的,自小拘在宫里养着,昨晚她溜出来玩,这才被你抓着。想来是场误会,道长觉得如何?”
道长表情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