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已经绝非常人可比了。这重冈猎场听说是一块风水宝地,所以太祖才将它圈了起来,周围也没有人家居住,所以这里的动物也比外面的狡猾强壮, 您刚才的那一箭若是在外面定会射中的。”
李珠点了点头,轻轻的一夹马肚:“我们走吧!”
“是!”
……
另一边,雍王李玔一路走走停停,倒是看到了些野兔山鸡之类的动物,但他一向眼高于顶,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东西。高兴了便伸手拉一弓,射死了也不捡,更多时候压根就装没有看到。
突然,远远的传来闷闷的马蹄声,李玔定睛一看,居然是楚王李玹纵马而来!
这离国每年的秋猎有两样是最引人瞩目的,一便是猎杀了熊虎这种猛兽,毛皮献给陛下,rou则在晚上烤了,众人分食。
二是抓到一只活鹿,在篝火宴会上能让一众人喝到自己抓来的鹿勾兑的鹿血酒,也是一种荣耀。
虎熊一类的猛兽可遇不可求,但能抓到一头完好无损的活鹿也是对此人骑射的一个很高的肯定。
毕竟毫发无损的活捉要比猎杀难得多……
楚王李玹运气不错,刚进林子就发现了一头成年雄鹿,这是做鹿血酒最好的材料!
于是,楚王李玹一路策马从林子的那头儿一直追到了这边,与雍王李玔碰上了。
雍王李玔作为成年的藩王,本来就对齐王和楚王两个人心存妒忌,齐王也就罢了,毕竟是皇长子,待遇比他好一些也属平常。可是李玔一直觉得他和楚王李玹同是非长非嫡,母亲也同列四妃一角,凭什么待遇上就差那么多?
父皇疼爱李玹,许他万户食邑,还许他兵权。
藩王非诏不得入京,自己偷跑回来就要挨骂,而楚王偷跑回来父皇就说他一片孝心,凭什么?
这些积怨已经由来已久,甚至成为了雍王李玔的一种思考方式……
于是,当雍王李玔看到楚王李玹策马逐鹿的时候,他立刻勒了缰绳,朝着那只雄鹿奔了过去。
李玹此时已经追了这头鹿好长时间,这只鹿已经露出了疲态,李玹正准备拿出绳索套鹿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李玔来了。
李玹只好将绳索暂时捏在手里,冷着脸喊道:“你来做什么?”
闻言,李玔哈哈大笑:“这是猎场,本王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父皇上了年纪,这生鹿血是最补的东西,这头鹿弟弟我要了。”
“哼,大言不惭。”
“那不如今日便来比一比,看究竟鹿死谁手!”
被雍王这么一激,楚王也燃起了斗志,只见他双足蹬着马镫,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身,竟然在马背上站了起来。
楚王李玹左手的手腕一翻,将缰绳绕在手臂上,并将套鹿索的一头捏在左手,右手则握着绳索摇晃了起来——准备套鹿了!
雍王李玔见状心头一急,他的位置要比楚王李玹远了一点,没占到地利,若是这一下被楚王套成了,自己刚才的话立刻成了大大的笑话!
于是雍王李玔一咬牙,搭弓瞄准,嗖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去,钉在了雄鹿面前的地上。鹿受了惊,立刻扬起蹄子哀嚎一声,然后改变了方向,慌不择路的继续逃跑。
也因为李玔的这一箭,楚王李玹的绳索套空了。
李玔见自己成功阻止了楚王,并且让他丢脸,立刻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挑衅的看了楚王一眼,然后一拉缰绳从楚王的身边骑了过去。
楚王Yin着脸,快速的收起绳索,看着雍王李玔逐鹿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他拉了缰绳也跟了上去,虽然都是庶出,但李玹从来就没有把李玔放在眼里。
楚王李玹很快就赶上了雍王李玔,在他的身边与他并驾齐驱说道:“真是个可怜虫。”
“你说什么?!”
“本王知道你在做什么妄想,你也不称称你自己的斤两,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我看用不了几天,就连那个哑巴环的地位都要超过你这个成年的藩王了!”
楚王李玹一下子便击中了雍王李玔的痛处,只见雍王李玔勃颈上的血管凸起,脸也憋得通红,转头看着楚王李玹怒吼道: “你说什么!”
没想到李玹见李玔如此,只是回应了一个有恃无恐的轻蔑笑意,冷哼道:“本王母妃若是不死,本王现在便可叫你为:贱妾生的小杂种了,即便如此,军权我有了,你呢?机关算尽只不过徒惹人嫌罢了,别说你母妃不受宠,就算你母妃死了,父皇最多抬一抬你的食邑,想要军权,做梦去吧,驾!”
楚王李玹说完,感觉心头明媚,积压的怒火也一扫而空,这些话其实他早就想说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正好这猎场四下无人,给了他这个说“真心话”的机会。
李玹说完,心头大悦,看着雄鹿越跑越远,干脆将绳索一丢,拿下背后的弓,搭弓瞄准,“嗖”的一声,雄鹿哀嚎,倒在了地上。
李玹心中冷笑:鹿死谁手?呵,我抓不到活的,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