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可是我很尊重你们这些做情报的女人,我不想看着你们死。即便我们是对立的。”
陈埃扁了扁嘴,“半壁,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我真的是陈埃的女儿。”
“只要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太好了,我们就当玩一个紧张刺激的游戏,你不会有事,我也不用因为你而要向国安局提交五页纸左右的报告。”
陈埃低下头去,深思熟虑之后,她还是尽量镇定的抬起头。
“开始吧,詹小姐。”
“你叫什么名字?”
陈埃笃定的说:“陈埃。”
一股电流立刻就涌上她的双腿,像是无数根小触须咬住她的小腿神经,她很快就觉得小腿以下都麻了,她张张嘴,她恨死这个设计电椅的人了,测谎测得这么灵敏,哪里让人有活路?
詹半壁看了一眼她打颤的小腿,问:“你还好吗?……无名小姐。”
“好、得、很。”
陈埃深吸一口气,她鼻子发酸,眼眶也酸涩,她闭上眼睛,低下头去……仔细搜罗她记忆里有没有半点反测谎的知识,很可惜,并没有。
这又不可能,这五年来,她不靠说谎,哪里能活到现在?她扮演一个朝九晚五的小职员,她扮演温禧的一条狗庄湄,她扮演吴洱善的小夫人吴境,现在她扮演陈埃,她本就生活在无数个谎言中啊。
陈埃渐渐放松下来,她向后仰靠着,动了两下小腿。
“你接着问。”
瞧她四平八稳的坐着,詹说:“一下会比一下疼,你想清楚。”
“刚才我不过是试一下电力,现在我们开始啊。”
“还是刚才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陈埃。”
“啊!”刚才那股电流顺着她的小腿爬到她的大腿,并盘踞在她的大腿内侧久久不散,陈埃仰起头来惨叫一声,詹冲外头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那电流在缓慢的从膝盖滚下去。
电流来得太快,去得也太极,陈埃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她痛哼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我们跳过这个问题,很显然,你不叫陈埃。我叫你什么好呢。还是无名小姐,听上去酷一点。”詹翘起腿来,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好像不愿意错过她的每一个反应。
“我是叫陈埃,我就叫陈埃,你们的椅子有问题,神经病啊。”
“我们南国有世界上最好的测谎椅。是全世界公认的哦。”
“咳!”陈埃深出一口气,她看向詹,又觉得她又多了一张脸,这张脸对别人的痛苦一脸兴味,像个惯会折磨人的恶魔。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接近我?”
“哈哈,哈哈……”陈埃刚一笑,胳膊就被电了一下,这下连手指都僵硬起来,詹可惜的说:“如果这个测谎椅感应到你企图编造谎言,她会电一下你的手,就像你小时候考试作憋带小抄,被老师发现,是要被打手心的。”
“我说,我说。……”十指抽疼的感觉太过糟糕,她点头道:“我喜欢你,我接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这下测谎椅老实了,没有电她。
“第三个问题,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目的。”
这个问题也安全的过了,詹半壁质疑的看了一眼玻璃窗外的研究员,研究员打了个手势,表明机器运转一切正常。
陈埃松了一口气,她明白了,只要不经过脑子思考的答案,就是反抗这电椅的最佳答案。
“你对我了解有多少?”
“你今年三十一岁,喜欢长跑,你只会使用三家银行的□□和信用卡,你有……好像有……十几个海外账户。你没有对象。你喜欢的人叫……薄湄。她已经死了很久了。你和吴洱善的小夫人有染。……你……”
电击迟迟未来,陈埃说着说着就噤声了,她看向詹,詹也正盯着她。
“你受过特训,你的上司是不是把一份厚厚的档案摆在你面前,让你背得滚瓜烂熟?”
陈埃想了想,点头说:“是的。”
电流瞬间就顺着她的右臂击打到她的心脏处,她疼得翻了个白眼,“喂……喂……你叫他们停下来啊!”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电椅的电击行为滞后了,反正她又栽在这个问题上,电流一股一股的暴击她的心脏,眼前也是一阵白一阵黑。
詹就坐在她的对面,此刻她好像满意她快要被电晕的样子——她抬抬手,研究员动动手,那些电流又如波浪拍岸般退回去。
“侥幸是侥幸者的通行证,无名小姐。你还要继续抱着侥幸的态度回答我后面的问题吗?”
被电击其他部位还好,心脏就……她难受的张张嘴,“你放过我吧。你不是验了我的DNA吗?一切让科学说话,好不好?”
“我放过你,国家会放过我吗?”
詹抿了一口咖啡,她看向陈埃,“你越早开口说实话,我们就越早结束。”
“我说得都是实话。”陈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