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清雅?”黄安国眼睛睁得老大,任强给他的这个答案是带给他足够震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走之后,苏秘书自告奋勇说要到赵志远的天鼎集团去工作,说是能对我们的破案有帮助,所以她就进了天鼎集团了。”任强解释道。
“对我们的破案有帮助?她怎么知道我们在调查赵志远,你跟他说了?”黄安国眼神凌厉的看向任强,这个案子他可是吩咐要绝对保密的,除了王开平,还有他本人,再加上任强和那个卧底也就四个人知道,现在任强竟然把如此重大的事情私自告诉苏清雅(黄安国此刻是怎么认为的),黄安国不由有点恼怒,不是他不信不过苏清雅,而是这件事情本身的重要要求必须时刻保持高度保密,至少任强也应该先跟他汇报一下。
黄安国严肃的质问着任强,任强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黄安国,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黄安国的脸,“怎么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吗?”黄安国被看的莫名其妙,下意识的瞅了瞅自己的穿着,觉得没什么异样,才奇怪的问道,脸上的那严厉的表情却依旧存在,可见黄安国这次是真的动火了。
“黄书记,苏秘书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告诉她的吗?”终于,任强的嘴里迸出了一句,眼神古怪的看着黄安国,他以为黄安国是在装傻充愣。
“我告诉她的?”黄安国愣愣的反问了一句,他在质问任强,怎么反被倒打一耙了。
“是啊,不是你告诉她的嘛。不然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我可没跟她说过这件事情,按照你地吩咐,我是一直紧守着秘密,谁也没说。再说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也不敢和别人说啊。”任强很是无辜的说道。
“老任,你没搞错吧,我从来没有和苏清雅说过这件事情。她怎么会从我这边知道这件事情。”
“没有搞错,反正我保证我这边绝对不会泄密。”
“你确定?”
“确定无疑。”
黄安国疑惑了,这么严肃的问题,任强是不会拿来开玩笑的。林雷那苏清雅是怎么知道他让人继续调查赵志远地?如此绝密的事情,还是只有有限的四个人知道,想要查出是谁泄密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王开平书记那边是肯定不可能地了,而卧底那边更是不可能自己说,何况说也不可能和苏清雅说,两人不见得认识,那就剩下任强和他了。任强既然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说,那就可能是真的没说了,黄安国还是相信他的为人地,那不就只剩下他一个怀疑对象了?他自己泄密了?
“黄书记,您是不是什么时候跟苏秘书提过,自己给忘了。”看到黄安国苦苦思索的神色,任强不由说出了自己觉得的可能。
“不可能的,我记得我没和她提过这件事情。”黄安国摇了摇头。
“黄书记,说不定你是不经意间提的,你每天工作那么忙。苏清雅是你秘书,经常在你身边,可能是你哪一次十分疲劳的时候,和苏秘书说着说着就说漏嘴了,要知道苏秘书可是当了你三年秘书啊。”任强继续推测道。
“你以为这是安徒生童话。我讲着讲着就当成故事讲出来了啊。”黄安国笑骂道。继而面容一肃,正色道。“机密,这是机密,我是不可能聊着聊着就说出来的,我对自己也有这个信心。”
“如果黄书记你也没说,那苏秘书会不会是从其他渠道知道这个秘密的?”
“你觉得她可能从你派地那名卧底那里知道这个秘密吗?”
“不可能,这更不可能。”任强头摇的像波浪鼓似的,“先不说卧底的身份也是绝密的,而且卧底之前也不可能和苏秘书认识啊,苏秘书更是不可能认识他了。”
“按照我们排除的对象,那就剩下一个怀疑对象了。”黄安国无奈的说道,自嘲似的无奈。
“哦,是谁?”没听出黄安国话里无奈的任强倒是神为之一振。
“就剩下王开平书记了,你说是他泄密的不?”黄安国认真地问道。
“呃,不会,不会,这更加不可能了,黄书记你就别逗我了。”任强吓了一跳,赶紧否定道,开玩笑,他可不敢怀疑省委书记。
“这个最后的怀疑对象也排除了,那就没有人可以怀疑了,如果我们相信鬼神的话,倒是可以将苏清雅解释为神了,这是目前看起来唯一的解释了。”黄安国苦笑道。
“黄书记,我可是无神论者,我想你也是吧。”任强很是认真的看着黄安国说道,仿佛黄安国要是说自己不是无神论者,就要用眼神进行神上地强烈鄙视似地。
“好你个老任啊,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黄安国摇晃着手指,指着任强哭笑不得。
“黄书记,其实我觉得不管苏秘书是从什么渠道得到这个消息,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对我们绝对是友善地,不然也不会主动去帮助调查赵志远啊,而且还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从这点看,就可以排除她敌人的身份,如果她要是敌人,完全可以在从我这知道卧底的身份后,就立刻对我们派过去的卧底采取措施,怎么还会帮我们呢?”任强站在刑侦的角度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