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猛地印下去,力度把握得不够好,撞得两人的牙齿都痛。
Wood认准Coco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放心地任她摆布折腾,一时像小狗一样舔她的脸,一时又试探性地轻咬她的锁骨,动作生硬又笨拙,不惹人讨厌,反倒十分可爱。
雨声渐渐小了,除了空调发出的微细声音外,再听不见其他声响。Wood有点犯困,忍住了打呵欠的冲动,开口问道:“凌晨了吧?”
“嗯。”得到的是一声低低的回应。
“你不打算睡觉吗?”
“再……等一下。”
Wood不明白Coco的举动有何意义,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Coco在做这些事时带着深深的迷恋。
她是喜欢做那种事,还是喜欢自己……?
“本以为你手脚不灵活,没想到跳舞跳得挺好的。”Wood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此时说这番话,她没有想去印证什么,只是想到了便顺口说出来,但在Coco听来,却别具含义。
“……你看到了?”Coco登时心虚起来,仿佛被抓(咳咳)jian在床。
“宴会厅摆有食物,我来的时候没吃晚饭,就随便吃了点。本想吃饱了就找你的,但看见有帅哥请你跳舞,就没有打扰。”
“我和他……没有什么。”
“嗯。”
如果Wood出言责难或继续追问,Coco便可以详细地解释清楚,但Wood却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Coco和其他人发生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
被蒙住双眼的Wood看不到Coco委屈难过的模样,她咬着下唇将头埋到Wood的胸前,压抑着想哭的冲动。
“我想睡觉了。”Wood说。
“请再等一下。”
接下来,Wood感到了不对劲,Coco的动作已不似先前那般温柔,而是急切地粗暴地揉捏,甚至啃咬。
“等等……”
Coco没有听她说话,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然后用浴袍的带子绑紧,系的是死结,越是挣扎越是结实,带子甚至勒进皮肤里。
Wood曲起膝盖重重地顶在Coco的小腹上,Coco吃痛地低叫一声,倒在床上卷缩着身体“嘶嘶”抽气。
“放开我。”Wood无意伤害这只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的小兔子,口气并没有太过严厉。
“我……我会给你钱。”Coco忍着痛艰难地道。
Wood冷笑一声:“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
“……那你还想要什么?我……我都可以给你。”
Wood没再说话,Coco以为她默许了,捂着依旧疼痛的小腹缓缓直起身子,低声说道:“我可以帮你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你是学艺术的,可以做策划……”
Wood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漠气息让Coco一时间不敢靠近。
来电铃声在这时响起,是Coco放在电脑边的手机在震动,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跑去接。
“啊……妈妈……”
“是的,我、我头痛,不舒服,所以要了个房间休息……”
“不、不用欧总送我,我今晚不回家……”
“大概是感冒,我吃了药,困得很……”
“嗯,你不用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嗯,拜拜。”
Wood在一边听着小兔子对董事长扯谎,一开始还结结巴巴,期期艾艾,但说到最后,却通顺流利。
挂断电话后,房间便又安静得诡异。
“你想做什么还不继续?天都要亮了。”Wood嘲讽地笑笑。
Coco低下头,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良久才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泪水一滴滴地滑落脸颊。
Wood侧耳听了一会儿,很是无言地放松了身体,动了动被绑得死紧的双手,在心底叹息:我才是那个应该哭的人好不好。
Coco在接完董事长的电话后才逐渐清醒过来,慢慢意识到刚才竟做了那么不得了的事情,不禁连想死的心都有。
怎么会有那样的举动?以后她要怎么面对她?
有什么物件被无情地打碎,破坏,无法修复,不能重来……Coco觉得某样珍贵无比的东西,在尚未得到时,已经失去。
她哭得肝肠寸断,Wood却慢慢地睡着了,白天要上八小时班,晚上还被折腾了半宿,早就疲乏不堪。
Coco哭到全身脱力,观察了半天床那边的动静,发现没有动静,才敢轻手轻脚地爬上去,小心翼翼地替Wood解开手上的衣带,还有蒙着眼睛的毛巾。
Wood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覆盖不了眼睑下那轮浅青色的眼圈,她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小心地挨到她身边,嗅着她清淡的气息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
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透过明净的窗子射到床上时,Coco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