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警察同志,我不是什么小偷!”那人活动着胳膊,威严的声音透着万分不爽:“我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只不过加班加得太晚了而已。”那人向夏落转过头来,皱着眉头说:“是她弄错了!”
映着手电的灯光,夏落看清了这张她最讨厌的脸,到吸一口气,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慕容怡?”她简直不敢相信:“你不是走了么?!”
“走了就不许再回来了么!”慕容怡语气生硬,夏落听得出里面的愤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同样愤懑的,还有那三个警察。
在夏落无数次跟警察道歉之后,这场闹剧算是结束了。三个警察把夏落骂得可以,开着警车走掉了。
慕容怡扔下蔫蔫的夏落,也跟着下去了。
夏落崩溃得肠子都绿了,她看着慕容怡有些蹒跚的步伐,心里很不好受。
“哼,还不是她做得不对,明明走掉了,却又回来,工作还没有声音,是谁都会把她当成贼的!”夏落自我安慰着,她只有这样想,才能抵御住心底那份愧疚的感觉,对敌人不能有半点软弱,夏落跺了下脚,也下楼了。
公司门口,慕容怡孤独地站着,她向车驶来的地方看着,等着空的出租车。
夏落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眼睛余角扫到慕容怡的手,她手上正拎着一双高跟鞋,其中的一只,因为刚才的打斗,断了鞋跟。
“鞋跟都断了,脚也应该很疼吧,怪不得
走得那么难看!”夏落嘟囔着,走上自己的车,她的心一揪,很不是滋味,嘴上却不合时宜地嘟囔着:“活该!”
夏落趴在方向盘上,撅着嘴看着不远处等车的慕容怡,夜里的寒风吹起慕容单薄的开衫,显得弱不禁风。
“真是个怪物,三十多岁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
夏落嘟囔着,她的目光落到慕容怡赤着的脚上。
夜间的出租车很少,公司的门又朝着一个不显眼的小街道,慕容怡站了十分钟,扭伤的脚越来越痛,她弯曲了一个膝盖,减轻受伤脚上的压力。
黑漆漆的路口没有任何车经过,慕容怡缩了缩衣服,叹了口气。
突然,拐角处射来两束大大的车灯,一辆雅阁缓缓驶来。
等一灭,车门从内被打开。
“上车!”夏落向慕容怡找着手,脸却看着前面。
慕容怡看了看别扭的夏落,没说话,她再次向远处的路口张望了下。
“嘟嘟……”夏落不耐烦地摁着喇叭,看着慕容怡着不在乎不感激的态度,她像是吃了个死苍蝇,无比抓狂,她心想姐都降低身价亲自来接你,你这还挑三拣四的,太过分了。
慕容怡看不到夏落的表情,她在车喇叭的催促下,有些不情愿地上了车。
“你住在哪里?”车开不久,夏落问慕容怡。
“雨花路37号。”
之后,一路无语。
夏落安静地开着车,慕容怡看着窗外一个个路灯发呆,小城市晚上很安静,路上车很少,灯光也很少。
慕容怡的手摆弄着断了根的高跟鞋,她的脚传来阵阵刺痛,她不由得皱紧眉头。
“你的脚肿了!”夏落突然打破了平静,她一紧张,转了方向盘,向中心医院开去。
“你这是要往哪里开,快送我回家!”慕容怡显然很不高兴。
“你的脚都成那样子了,要去医院!”夏落提高了声量,盖过慕容怡。
“这是我的私事,不要你来管!”慕容怡语气硬了起来,她冷冷地注视着夏落,脸上没有半丝表情,眼里却露着凛冽的光:“要不送我回家,要不让我下车!”
夏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以她的性格,早把这个不识相的女人扔下车了,可此时她像是没了骨气,只能按照慕容怡的指令办事。
慕容怡租的房子并不远,不出十分钟,车便停了下来,慕容怡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这女人好生没有礼貌!”夏落火气又燃了起来:“什么呀,好心送她回家,连声谢谢都没有!”她看着慕
容怡越发蹒跚的步子,心里连连咒骂着:“疼死你疼死你,摔一跤摔一跤!”手却挑开车灯,把路慕容怡前面的路照得亮亮的。
☆、大战在即
过了一晚,一大早,夏落就来到办公室,奋笔疾书,把最后一份下属的方案修改完毕,抬起头,盯着总经理办公室的关着的门,转着笔翘着二郎腿等待着慕容怡的到来。
“八点二十。”
夏落看了下表,离上班时间只差十分钟了,同事们陆陆续续到了岗位,打着哈欠眯着眼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总经理室却还是空荡荡的,夏落添了下嘴唇,她眉头微蹙,显得有些担心。
“那个女的该不会是脚疼得来不了了吧,”夏落想着慕容怡那只掉了跟的鞋,有些不安,可转瞬间又想起她那副欠扁的样子,真是狗咬吕洞宾,顿时升了火气,对着经理室象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