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屋子的亮光感受时候不早了。她刚想动,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上被一重物缠绕着,她低头一看,还能看到叶涵曦一头乌黑的短发,软软的,和雪球脑袋上的卷毛一样,摸起来都很舒服。
等她反应过来时,连忙缩回自己的手。
叶涵曦轻轻地动了一下,大长腿在方静舒的光滑的小腿上摩挲着,仿佛要醒过来一样,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胸前,方静舒觉得这姿势为实太亲密了,连连往后挪。
结果,她挪一分,叶涵曦就像个无尾熊一样,得寸进尺一寸。
方静舒眼瞥了一眼,发现叶涵曦后脑勺有大块红痕,不由好奇的探过身去,她这一探身,胸前的春光就直接暴露在了叶涵曦面前。
叶涵曦本就没睡多长时间,被方静舒摸脑袋就清醒过来了,这柔软一挤压,她不得不睁开眼,随后就看到了白花花的ru***沟,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她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方静舒那柔软的胸前,蹭了两下,若非是怕眼前这人被吓跑了,她恨不能就死在这人身上算了。
方静舒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那一块红痕,像伤疤,又有点像胎记,等她反应过来时,两人已亲密无缝隙。
大概是太过亲密了,方静舒一颗心都紧张的噗通噗通狂跳起来。
她迟疑了一下,打算像昨日那样把叶涵曦叫醒,“涵曦,涵曦,你醒醒。”
叶涵曦贪婪的享受那饱满,悄然的伸出舌来,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很是不甘心的挪开了一些,露出一张朦胧的睡眼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方静舒居然觉得叶涵曦眼中有血丝,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雪球。”
平日里几乎是准时起床的小家伙正四脚八叉的睡在了方静舒之前睡的位置上,小呼噜不断,任由方静舒怎么弄就是不醒来,还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挪位置睡。
叶涵曦就坐在床边上,偷偷地打了一个哈欠。
方静舒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顿时瞪大了眼,“不好了,雪球要迟到了。”
“雪球。”
“呼——”
这一早上因为雪球上学迟到,整个叶家是鸡飞狗跳的。唯有叶涵曦一脸无辜的跟在方静舒的后面,洗漱要跟着,吃饭要跟着,就是雪球上学她也要跟着。
巫维尼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在饭桌上义正言辞道,“涵曦,你病尚未好,哪也不能去。”
方静舒也觉得是这个理,好在她带雪球这个孩子带习惯了,多带一个和雪球差不多乖巧的小老板也能应付过来。唯一让她吃不消的是对方太依赖她了。
不过她细想了一下,其实也能够理解的,毕竟自闭症患者不是什么人都愿意靠近,不是对方真心接纳的人,还真的是近不得身。
如此说来,小老板也是极信赖她的。
方静舒就是抱着这样的自豪感送雪球上的学,小家伙坐在车上一会功夫就歪着脑袋睡过去了,那可怜的小模样让赵小花都忍不住开口替她抱不平。
“静舒,雪球才这么小,就算不上幼儿园也没什么关系吧?你看看她,都还没有睡醒。”
“奇怪了,昨个和我一起睡的,怎么还睡不醒。”方静舒压根就不知道这一大一小两家伙,半夜三更不睡觉,爬起来画画。她也有些心疼小家伙,解了宝宝椅,将雪球抱进怀里,“算了,待会我打个电话给李老师,今个就不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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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维尼看着叶涵曦那满脸的疙瘩既心疼也恼火,“涵曦,不是妈妈说你,什么法子不好用,居然想出来用苦rou计,你这是想把你妈咪吓死吗?”
叶涵曦还是那副极无辜的模样,方静舒才刚走一会,她就开始守在餐桌上眺望外面,看赵小花开的车有没有回来。
“宋医生都和我说了。”巫维尼快被她这装傻的样子给气笑了,她小心的试探道,“涵曦,妈咪有件事想要问你,是关于三年前的事情。”
巫维尼睡不着,翻来覆去将所有的事都思索了遍,这才想到来和自己的女儿求证来着,但怕刺激到叶涵曦,所以她的话很是委婉,“涵曦,三年前你失踪了一晚上,到底去哪里了?”
叶涵曦丢下碗筷,干脆站起身来。
巫维尼一见她这般强硬,立即追上去,拉住了叶涵曦的手,“妈咪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妈咪的错,明知道她们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让你留在那个家里。但,涵曦,你得老实告诉妈咪,三年前那个夜晚,你是不是和静舒做了那事……”
这话问出来,饶是巫维尼这个将近四十多岁的女人也羞红了脸,为了求证这一点,她甚至还特意找了有关两姑娘的片子来看,查阅了相关的书籍,意外让她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来。
那是在涵曦十三岁还不知道是十四岁的时,开始拒绝和她泡温泉,喜欢一个人洗澡沐浴,再也不需要她这个妈妈了,唯一能够接近她的就是蓝芝这个心理医疗师。
当时她也问过蓝芝,蓝芝只说每个孩子在长大过程中都会逐渐独立起来,涵曦这样是早熟,给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