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都酸了。
把东西收拾好准备出去时,他站在面前左看右看一会:“等一下。”
我无语看他:“又要怎样啊~~大美男?”
他拉了拉衣领,男人不怕冷,他现在只穿一件衬衫,他拉开衣领,让自己的胸膛露出来,自认为性感地看了一会,朝我伸出手:“香水。”
受不了地翻个白眼,再递上香水。
然后,他喷了喷,满意地打了个响指:“perfect。”
他终于满意了。忽然,他大幅度转脸眯眼看我,忽然,拿起香水瓶往我身上喷。
我立刻用包挡住:“你干嘛啊!那是男士香水。”
“我帮你遮遮狗皮膏药的味道,你应该跪谢我。”
我呸!我还跪谢你,你该跪下来舔我脚趾!
当然,无论我心里怎么幻想主仆颠倒的场景,表面上,我还是不能与他抵抗。
我懒得理他转身,忽然打底衫的衣领被人直接扯开,一只冰凉透心的手滑入我的肩膀,在我的膏药上就是一捏。
登时酸痛和刺痛让我瞬间脱力,冷汗一下子痛出,我抽气咬牙,忍住痛呼:“嘶——”
混蛋孙昊喆!
“哼……很好,不错。”他笑着抽回手,从我身边潇洒走过,春风满面,意气风发。
我狠狠瞪他,他肯定也是故意的!
傍晚是我每天解脱的时刻,意外的,唐镜来接我了。我疑惑看他,他只是淡淡说了句妖孽让他来接的。
妖孽……
我转头看高高的银皇影视楼,从那件事后,妖孽和唐镜从最初的敌人,却成了现在最信任彼此的朋友。
当我们开出银皇影视楼时,看到远处的路口处,因为红灯停着楚梓樵的车,他今天又来影视楼了,估计是带明觉阳过来。珊娜说过,他们下午会在一起办事。
而奇怪的是,唐镜看到那条路上有楚梓樵的车时,调转方向盘转入另一条路,远远离开了楚梓樵的车。()
第十五章 君君是双?!
我疑惑看面无表情的唐镜:“你躲楚梓樵做什么?”
“红灯太久,这条路没红绿灯。”他的解释似乎也挺合理,可是,总觉得早上他们在猛男公寓前碰面之后,有些不对劲。
两天后,我的肩膀真不行了。
这几天**有意地把那只包里的东西越装越多,他在整我,我知道。
但是,我如果那么容易被整垮,就不是梦楠楠了。
中午依然会在天顶大风里跟妖孽幽会,他心疼地给我按摩,可是他的手根本碰不上,一碰上就深深地疼。
晚上我打电话给君君,让他上来帮我看看肩膀,家里有医,就是这么方便。
夏侯骏今天值夜班,不回来。
君君老气横秋地站在我面前,身上已经是厚金属棉的睡衣,我愣愣看他:“你用不用得着那么夸张啊!虽然十二月,还不至于吧。”
君君淡淡看我一眼:“你懂什么,养生在于平常,等病出来了再养生怎么来得及?肩周炎发了吧,我给你按按。”他把我推进房间,我坐在床上,他跪在我身后,双手正要往我肩膀放,我立刻阻止:“你最好还是先看看,不是肩周炎。”他以为是白领通病。
他跪到我身边,拧眉看我一眼,掀开我睡衣的衣领,忽的,他眼睛瞪大了,立刻问我:“几天了?!”
我回忆了一下:“大概三天了。”
他的脸上带出了怒意:“为什么不早说?这么严重了才说!到底怎么弄的?你现在还去工地搬砖?”
我整个人开始烦躁起来,想抓头,却发现手因为肩膀的僵硬抬不起来了,而且抬起时痛地我呲牙。
“哼!”他冷哼一声,一点点撕开了我两边肩膀上的膏药,每撕一点,他的眉头就更深一分。
我说了起来:“是我最近做**助理,他每天加重背包的重量,故意整我……”
“不好!”他忽然紧张得叫了一声,我立刻担心地看他:“真的很严重?”
他双眼呆滞地看我,呐呐开口:“我硬了.”
“你去屎!”我登时抬起一脚把他直接踹下了床,虽然我手残,但是我脚不残!没想到君君居然变态地鬼畜!
“老娘怎么没看出你居然还是个鬼畜?!”我收回腿,单腿曲起像土匪婆一样霸王坐在床上。
君君从床下面爬起来无比委屈地看我:“楠楠,我居然对你硬了,这对我来说才是晴天霹雳.。”
我在他那委屈而苦闷的神情中呆坐在了床上。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君君是gay啊!
可是!
他居然……对我硬了……
他委委屈屈地爬回床,坐在床沿,拧紧眉头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在我面前宛如自家人地拨了起来,我和他共处一室,不是夫妻,一个gay,一个女汉纸,可是,却异乎寻常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