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都会被饿得够呛,谢二娘想来也没吃什么,可自己刚才却忍不住跟她激烈运动,这运动下来,谢二娘肯定饿得更厉害了。
“娘子……饿了吧,走,咱们一起去吃点儿果面。”顺娘说着就爬了起来,然后抬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再洗一洗,这一身的汗好黏。”
想起没有先喝合卺酒就洞房了,谢二娘心里有点儿不踏实,也跟着顺娘一起爬起来,可才一动,某处就扯着一痛,这让她不由得皱了皱眉。顺娘见状,大概也明白谢二娘为何会有这种表情了。
“别动,你躺着,我去给你拿吃食来,还有……”她看了看谢二娘,弯了弯唇角,“我替你洗。”
“都是你!都是你坏!”谢二娘赶忙闭拢了腿,然后俏生生地横了顺娘一眼,嗔道。
顺娘被她这娇羞带嗔的表情萌着了,心里一热,凑过去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哑声道:“都怪我,我心里爱极了你,一个没忍住……娘子,以后我情愿伺候你一辈子,你不用下床……”
这样的蜜语甜言一说,谢二娘方才因为某处疼痛而蹙起的眉头也舒展了,粉唇边漾满了笑,虽然什么都没说,可看得出来,她十分受用这话。
顺娘后面果然兑现许下的承诺,倒了水来替谢二娘擦拭,只是擦到某处时,谢二娘到底放不开,接了帕子过去自己擦拭。
先替谢二娘收拾干净,顺娘重新倒了水来给自己擦了,接着又去找了干净的中衣来换上,再去倒了酒来,递给谢二娘一杯,两人把一开始没有喝的合卺酒喝了。
喝了这合卺酒,谢二娘心里才安稳了。
她在顺娘忙活的时候,已经坐了起来,穿上了件衫子,靠床头坐着,等着顺娘端了吃食来喂她。
那情景,就像是喂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一边喂顺娘还一边说:“你有想吃的尽管跟我说,我见天给你买来,或者做给你吃,今天让你饿了肚子,以后我都给你补上。”
谢二娘嘴里包着食物,笑着含混说好。
此时在楼下,刘氏和齐氏才把所有的客人送走了,洗了收拾了上床。
两人在床上躺着,虽然疲累,可就是睡不着,不知不觉会竖起耳朵去听楼上的动静。
她们听到了脚步声,盆子响,还有说话声,而且貌似这说话的人是顺娘,谢二娘倒没怎么说话。
说了好久的话,楼梯那里从二楼投下的些微烛光熄灭的时候,上面就没有动静了。
齐氏不禁想,到底顺娘跟谢二娘是怎么洞房的,她们做了些什么,难不成就只是说说话就完了,一想到这个,她倒是暗自脸红了。这设想两个女子如何洞房的画面对于齐氏来说真是禁忌,然而又是让她向往的,忍不住不想的。
刘氏呢,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上面的动静,最后却是无声地笑了,她暗自得意,认为顺娘跟谢二娘,果真是如同她曾经想的那样,认为搂搂抱抱亲一亲就算是成亲了。
哎,这可算是哪门子成亲呀?简直就像是两个小娃儿玩过日子的游戏。
可自己那个傻孩子非得要来这么一出,不答应她还不行,如今满足了她,以后过不下去,觉得不好玩了,定然也就一拍两散了,那时候想必也再不会闹腾了。年轻的时候,谁没有这么闹腾过呢,就是刘氏自己在年轻的时候也在成亲之后,还惦记着庄子上某个俊俏的郎君呢,还想着和离了去跟他。只是,闹腾了没两年,生了娃了,就也安了心,跟自己那个老实木讷其貌不扬的丈夫过苦日子了。
顺带着想了会儿自己那个已经死了好几年的丈夫,刘氏叹口气,翻身逼着自己闭眼睡着了。
其实刘氏和齐氏没有料到的是,顺娘还在底下客人没散的时候上楼去就跟谢二娘洞房了,谢二娘呢,羞涩得要命,死死不让自己出声,顺娘头一次要谢二娘也是温柔体贴,时间虽然长,却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出来,底下又人声嘈杂,谁都没有留意到顺娘和谢二娘已经洞房了。等到刘氏和齐氏送走来客时,顺娘和谢二娘已经是事后了,当然她们也就只能听到些说话声了。
次日,刘氏醒来的时候,天色微曦,刚在床上翻了一下,就听到屏风外头传来谢二娘的声音:“娘,您醒了么?若是醒了,可要喝茶,我给你端来?还有,官人说您醒了,她就炒菜了。”
原来一早起来,顺娘去后院跟黑娃一起采摘了豆芽,再按照编号把豆芽称了留了底之后,就让黑娃今日自己再赶车去汴梁城送一次货,她今日还要留在家里一天。一是新婚之后的头一天,她想陪一陪谢二娘,二来,今日是她十七岁的生日,她想要跟家里人一起过。黑娃赶着牛车走了之后,她便去厨房清理昨日办席没有用完的菜和rou,打算今日自己当大厨炒些菜来吃。还有,她可没忘了答应谢二娘的话,从今以后但凡谢二娘想吃什么,她就做给谢二娘吃。
谢二娘早起的时候,可跟她说了,要吃她做的糖醋茄子,还有麻婆豆腐,这两样菜她曾经做过,谢二娘吃过一次就没忘掉,常常提起说这两个菜吃了可下饭,好吃得不得了,比rou好吃多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