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了。”
路怀安双眼微微一眯,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去了:“子钰这一次,输定了。”
小主子,赢了萧二小姐有这么值得高兴吗?您就不想想主子会怎么对您吗?!中年妇人无力地看着路怀安坐上马车,自己也只好认命地赶车启程。
不得不说,这位随从妇人的看法十分正确,因为路怀安真的被骂的很惨,当然萧瑜也没好到哪里去。唯有墨云烨,回到辰耀之后悠闲地再次开始本不属于他的皇储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睁眼天黑,闭眼天黑,我的人生到底是肿么了?!
☆、今朝天寒
时光倒转回祥琪十八年八月十四日,寂静的夜色诉说着古老的岁月和年华。萧瑾、萧瑜甚至连萧天仁都不在,萧铭逸感觉到了一些寂寞。当然,他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只不过,萧大少心里觉得不太踏实。傅恒处理完暗卫的事情就看到了这个心事重重的小主子。
“主子,去护国寺上香吗?”傅恒恭敬地询问着,心里却知道萧铭逸多半是拒绝了。
“明天是什么日子?”萧铭逸随口问道:从五年前开始,傅恒每年这个日子都会问一次,看来自己也疏忽了太多的事。
“八月十五。”傅恒压抑着满心的喜悦回答,却见萧铭逸蹙着眉头,眼神有些迷茫,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补充道:“先帝在这一日驾崩。”
“父亲么?已经十八年了啊。”萧铭逸有些感慨,“原来,我已经二十三岁了。”转身看着傅恒,萧铭逸的嘴角挂着一丝浅笑,道:“若是母亲安泰,三年前父亲就会为我加冠了吧?”
“主子……”傅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母亲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呢?”微风拂过脸颊,荡起的那一缕长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兰香,“恒叔叔,说给我听听吧。”
傅恒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恭谨有礼地道:“夜深了,属下不打扰主子安歇。”
萧铭逸望着渐渐远的背影,眸子里染上了一层冷冽的寒霜:护国寺必须要去了。只是做什么,尚未可知。
护国寺的名字虽然取得响亮其实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它选址在清洛帝都的郊区雷州。这里不供菩萨不奉佛,唯一的一座大殿里安放着塑着金身的女子。那是一个身穿铠甲,手持利剑,策马奔驰的沙场将军。
萧铭逸刚进殿视线就被那塑像牢牢的吸引住了:首先是那身铠甲,几乎是整个套在了女子的身上,胸前刻画着繁琐的花纹,曲曲折折,九转回肠。背后雕刻着四个晦涩难懂的大字。也许不是四个字,只是分成了四大块而已。还有那些花纹,绝对不会是装饰又或者什么一时兴起的无聊败笔。再来是她□□的神驹,从这个雕塑的动作上来看应该是在向上飞起。骏马的额前亦是一个不知为何的纹路。再怎么看都像是墨云烨的朱雀宝马!至于手里的那把剑,剑柄上的龙头造型和剑身上盘旋着的栩栩如生两条巨龙,竟然让自己的心神失守!虽然只是些许相似,可雕塑上那腰间的剑鞘和萧瑜腰上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师傅,这大殿供奉的是什么人?”萧铭逸抽身退到殿外,拉住一个正在扫地的小和尚问道。
小和尚行了一个佛礼,道:“听香客们说是神光女帝,也有人说是顺元皇后。施主不妨去问问主持师祖。”
“顺元皇后”四个字让萧铭逸大惊失色,“神光女帝”的名头更是让他汗流满身。萧铭逸不想再多停留,连忙跟小和尚道了谢,匆匆去寻找顺元帝的长生牌位。
……
“清皇,您昨儿不是说不来了吗?”看守偏殿的长老和尚疑惑不解地问道。
清皇的脸色苍白,眼底隐隐可见黑色,他无所谓地道:“朕只想来看看皇兄。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记得他呢?”
长老奉上殿里的香茶,行了佛礼,道:“这些年除了您还有个男子也回来。今天又多了一个年轻人。”
“哦?那年轻人是谁?”清皇手上拨茶叶的动作一顿,放下飘着清香的茶水,认真地问道。
“阿弥陀佛,说起来也是清皇的臣子。”长老在清皇愈加感兴趣的眼神下慢吞吞地道,“就是萧大少。”
“是那个年轻的将军啊……”清皇拖长了声音,端起茶杯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里头的茶叶,心里却是转了好几个心思:前些天,那些将领们为萧铭逸请功,说是颇有先帝遗风。我一直没有在意这一点。算起来那个孩子也有二十三岁了。而且那张脸,的确有些像明儿。我还以为是自己哪天在外头留的种。现在想想,真的是皇兄的脸。不,像皇嫂更多一些。
“萧铭逸今年多大了?”清皇抿了一口茶汤,不动声色地问道。
长老愣了愣,不确定地回道:“许是二十二,也可能二十三。萧家嫡系的孩子很少对外公布真实生辰。”
“是吗?”清皇放下杯子,又道,“萧家未曾给他加冠?”
“没有。”长老和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八卦的兴奋,“好像是说萧大少得罪了萧家三爷,加冠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