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如此,萧瑜才会有一段安宁的童年时光。和墨云烨拆台的时间除外!那是整个萧氏一族都不忍回忆的悲惨故事!萧瑜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是什么时候了。只是勉勉强强还记得那一年起了一场大火。那是萧瑾第一次对她冷淡地说道理。疏离之中带着数不清的抗拒。那一刻的萧瑜曾有一种死生不复相见的错觉。好在那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但是为什么,这一次的不安会这么的剧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心悸到底是来自哪里?萧瑜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有些茫然失措。
“二小姐,属下向大小姐复命去了。”这一句话把萧瑜从迷茫中惊醒。萧瑜不解地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水儿,轻声问道:“水儿姐姐这是怎么了?”
“少主,您跑出去玩是没事。可主上哪里会轻易放过我?”极低的声音里夹杂这对未来的惶恐。轩辕弱水收到另外四个的传信时就知道没有好下场,只是这一次萧瑾的异常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萧瑜认真地看着水儿:“当真么?”
“二小姐不要多想。时辰已经晚了,您先歇下吧。”水儿不敢再多说什么,敏感如萧瑜,要是因此生出了什么念头,她可就真的要抹脖子谢罪了!
萧瑜点了点头,顺从地离开了。
水儿望着那道背影,忽然觉得萧瑜十分可怜。转念想到自己可能要面对的事,顿时把这个念头跑到了脑后。
……
“阿姐她,还是在怪孤?”萧瑜坐在桌边,从窗口看向帝都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
阿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到底是怎样?”萧瑜不耐烦的饮了一口茶水,还是莫名的烦躁。
阿土似乎有口难言,踌躇了半晌才说道:“自那以后主上并没有再过问少主的行踪。我们兄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少主,这一次,或许真的是您做得太过。”
萧瑜的手蓦然一停,手里的杯子晃悠不停,茶水从杯子里洒出来,沾了萧瑜满手。
“少主?!”阿土连忙夺下了杯子,果然掌心和手背都烫的一片通红,“您这是怎么了?主上向来忙碌,并不是要和您置气。这一点您素来明白。都这么多年了,您至少多爱惜自己一些,想必主上也会安心点儿吧。”
“爱惜?孤何曾不爱惜自己?!只是她萧瑾,为什么不肯多信任孤一点?!那日的事情孤有别的选择吗?思宁毕竟是孤少时的玩伴,让她就这么错过了良人,于心何忍!孤何时不把她的嘱托放在心上?若真是孤不在意,何必从石城匆匆的赶回萧家?阿姐一句‘事忙,勿念’是什么意思?怨孤耽误了她的霸业?!是她萧瑾不肯见孤的面!”萧瑜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对着阿土吼出来的,“要孤像她那般淡泊狠心,孤自问做不到!她若是真因此怪到孤的身上,你让她杀了孤就是!”
阿土一句话也不敢接,更不知道如何让回答。萧瑾是不是真的忙碌他们五个是真的不知道。从阿木、金儿已经长期驻守轩辕城来看,阿土推测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改变大陆的事情。只是这和萧瑾的反常有没有关系,阿土表示是真的不敢妄下断言。
“少主,还是先去包扎伤口吧。这么晾着对您也不好。主上见了又要心疼了。”阿土的话并没有什么含沙射影的意思。可偏偏萧瑜神经质一般不依不饶地又是一阵大吼。
“心疼?阿姐若真是心疼也该是心疼她自个儿!有孤这么一个只会惹事和拖累她的妹妹,是她八百辈子倒了血霉才有这番报应!再说了,她萧瑾当真还有心吗?心疼这两个字放在她萧宗琛身上,未免荒唐!”萧瑜当真是口不择言了。阿土暗自庆幸自己听了水儿的话,在萧瑜坐下来的时刻就在房间里布置了层层结界,天塌下来这儿也传不去什么。不然真的会天塌地陷了。
阿土不敢再多说什么。雷州是清洛的一片净土。相比其他的州府这里没有太多的势利和纷扰。这也是当年萧瑾选择这里作为落脚点的原因。萧瑜几次出游,也都是把雷州作为计划的起/点和终点。
“谁?”阿土感到结界的异样下意识的传音出去。
“阿土,是我麒麟。主上让我来看看,少主是不是出事了。”麒麟的回信很快。阿土见萧瑜没有反应,但是Jing神萎靡不振,怕她真的出了什么大事,连忙把麒麟公子放进来。
麒麟第一眼就看到了萧瑜手上的烫伤,顺势放下医药箱给她上药,顺便包扎伤口。萧瑜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让麒麟公子有些诧异:这平日里上个药能喊得方圆五百里都听得到,条件一堆的少主,今天是不是太/安静了一点?小心翼翼地绑着绷带的麒麟公子心有不安,右手稍稍一用力。若是平时萧瑜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什么也不肯再见到他了。可他看了一眼萧瑜:仅仅是咬了咬下唇,眉心微蹙便松开了。而且依然是一言不发!
“麒麟,大哥是不是对清皇动手了?”萧瑜的眸光清寒,看得麒麟公子想说谎的大脑瞬间当机,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看来是真的了。你这个时候还留在清洛的理由,也只有这个了。”萧瑜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