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的。南家三姐妹,一庶两嫡都嫁在了清洛,这原本就是对路家和墨家的警告。”
水儿闻言,低头掩饰了心里的恐慌。
“孤和魏王、皇储告个别,早些会萧家也好。这心里的不安实在是叫孤不敢……”萧瑜蓦然收了声,转而问道,“孤的腰带呢?”
“属下不知,也许丢在了萧家。”水儿担忧地回答并没有引起萧瑜的警惕。
……
“子钰,你昨天可是叫本王丢尽了脸面。”澹台靖明看起来是一夜未眠,那黑眼圈儿很有历史的厚重感和沧桑感。
萧瑜打了个呵欠,悠悠地道:“昨儿个?瑜说了什么?对了,阿姐可是回来过?还有,清后要见瑜一面,你们两个知道吗?”
澹台靖昀诧异地看了一眼同样惊的说不出话的澹台靖明,破天荒的沉默了!
“大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清洛皇后要见瑜,难道不是你们的手笔?”萧瑜不满地看着兄妹两个,“不说就算了。瑜还是先回去了。”
“等等!子钰,母后要见你的事情,谁说的?”澹台靖明突然间问道。
“魏王殿下!”随即响起了澹台靖昀严厉地呵斥声。
澹台靖明一怔,转身道:“皇储殿下,本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萧瑜揉了揉眉心,似乎是很倦怠这种事:“你们慢慢吵,我先回去萧家了。”
“大小姐,对她做了什么?”澹台靖昀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眸子里似乎多了一些不该的东西。
澹台靖明摇了摇头:“我要去问问母后。”正要迈开步子,又停了下来,背对这澹台靖昀道:“皇兄,父皇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看在先皇后的面子上,给他一个痛快吧。”
澹台靖昀没有回答,看着堂妹的已经走到了门口,突然高声道:“我知道了。”
……
“母后,看到本王不用这么一副吃人的摸样吧?”澹台靖明冷眼看着这个高贵怡然,却已经渐渐老去的女人,不知为什么,在感叹时间匆匆的同时,竟然有一些倦怠和恐惧。可是,这一刻的魏王殿下比任何人都明白,这对徒有帝后虚名的夫妻,真的是不足为惧。
皇后的表情更加深刻了一些,语气变得高傲不可侵犯:“本宫贵为皇后二十年了,魏王是第一个如此调笑本宫的女人。”
“母后说笑了。本王到底是母后的亲生女儿,千万般能耐,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魏王澹台靖明,昔年那个混迹于朝堂装疯卖傻的二皇女,此刻已经是锋芒毕露了。她讨厌这些牵扯深远的事情,每天养养花草,看看莺飞蝶舞多好啊!
“好!好!好!好一个不敢!好一个天下之大不韪!好一个二皇女!好一个魏王殿下!真真是好极了!好极了!”南菱儿连连说好,语气一次比一次激动,调子一次比一次嘲讽。
澹台靖明难得沉默地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这是她的亲生母亲,南家那一代中鲜有的嫡系庶女。也是南家三姐妹中最温柔清婉的才情女子。那一年,皇太子迎娶南家大小姐南锦悠,萧家大少爷迎娶南家二小姐南锦念。之后不久,燕王妃南菱儿的花轿也抬进了清洛帝都。比起豪情万丈,堪比男儿的大小姐,南菱儿的温柔更让男人们疯狂。较之于机灵古怪的二小姐,南菱儿的端庄识体又是一个不小的赢面。所以多年来,南家三女下嫁,人们最看好的还是南菱儿。事实也证明这个传统而优雅的女人的确比两个嫡姐幸运。
“魏王,你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南菱儿似乎没有当母亲的觉悟,看着澹台靖明的眼神也是冰冷刺骨。
澹台靖明敛去了思绪,淡淡地道:“为什么要见子钰?她只是个孩子,而且一无所知。”
“子钰?萧家那个野种?!哈哈哈哈!二姐!二姐!我的好姐姐!你一生Jing于算计!可知道你最心疼的小女儿会有这般下场!”南菱儿近乎疯癫的指着澹台靖明,“你这个傻到家的女人啊!亏你是我的女儿!我南菱儿自认为聪慧无双!为何会有你这么一个废物!若是我的暄儿还活着,哪里轮到你来耍威风!”
“二姐!二姐!你当年下嫁给萧家长子不过也是权宜之计吧!可怜那北辰睿霄这么多年来还一直为算计了你心怀愧疚啊!那个傻子也不想想,你若是不愿意,他哪里有这种机会!”
“姐妹之情!姐妹之情!你和长姐是多么的无耻啊!”
“可那又怎么样?!二姐!到最后你还不是没有逃过那预言!死在了那个人手里!还给那人留下了孩子!哈哈哈哈!南锦念!南锦念!这一辈子你只输了这一局!可你却永世不得翻身啦!”
“二姐!我的好姐姐啊!你肯定不知道吧?!当年那个喜欢你的人不是萧家大少爷而是夜枢皇太孙啊!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的!我亲手换下的消息,你怎么能知道啊?!我怎么会让你知道!”
“长姐可以不用死的!二姐,你知道吗?那个傻乎乎的姐姐啊!她到最后还是相信我!那一剑贯穿她的心脏的时候,我都觉得是如此的幸运啊!还有那个澹台远武!哈哈